“停!”張子軒向著仙石精叫了聲停,隨後向著那道身影奔去。
“風成,你跑這麼急做什麼?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張子軒望著一臉怪異神色、已經變化成猴身的風成,沒來由的也是一陣心慌。
“糟了……糟了……”風成氣喘吁吁地說道,他捂著自己胸口,忽然噴出一口鮮血。
張子軒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趕緊扶住搖搖欲墜的風成,隨後說道:“你這是怎麼回事?”
風成軟軟的攤在張子軒的身上,強撐著自己不昏睡過去,吐字不清地說道:“天……天雪……她……被青丘……妖王捉……捉去了!”
“什麼?”張子軒大驚失色,怪不得最近沒有見到天雪的蹤影,她居然被青丘之國的妖王拿去了!
想起那個所謂的妖王,張子軒就不禁一陣寒顫。倒不是他的實力有多強,而是他說話的語調、自身的性格,和那個詭異的房轎都讓人產生一種極度的不適。那個妖王——分明就是一個變態蚊子精!
“天雪怎麼會被捉的?”張子軒駭然問道。妖王如果出世,他自身的三花聚頂實力,就會立刻暴露在普天之下,說不定立刻就會引來天劫什麼的。如果他真的大大咧咧地走出青丘之國,也就是說不懼怕天劫來臨,那麼別說是整個靈脩界,就算自己和那個尚未透過三花劫數的血三郎聯手,都不會是妖王的對手!
除非,自己召喚出龍神的傳承!不過,如果在人界召喚,很可能會引來仙庭對自己的關注。自己好不容易修復好和仙庭的關係,如果此刻節外生枝,也不知道玉帝是會選擇大義,還是選擇混沌神府……
總之,這是一個很難想象的難題。
“去……青……青丘書院!”風成說到這裡,似乎再也忍受不了內傷的侵蝕,立刻扭頭昏迷過去。
急事緩辦,張子軒先將風成送到摩天崖之上,託人照顧之後,再想著青丘書院行去。一路走一路想著該如何是好……不一會兒,他便來到了青丘書院。
這裡他只來過一次,就是上次拿天工之刀的地方。這次,似乎青丘書院也沒有什麼變故嘛!除了書院的人數稍微稀疏了一些,其他跟往常並無兩樣。
張子軒快步走進青丘書院之中,卻發現周圍的書院學生,都用一種極為怪異的眼神盯著自己。那種苦大仇深的模樣,似乎要將自己生吞活剝似地!
張子軒攔住一名容貌清秀、看上去純真爛漫的學生,問道:“借問一句,院主胡丹心前輩在什麼地方?”
這名學生剛想要回答,卻見周圍其餘幾名學生對著張子軒指指點點地說道:“瞧見了嗎?這就是逼的師姐自盡的傢伙!他現在可是我們青丘書院的頭號敵人,玩玩不可對他多說什麼話!”
這話,雖然似乎是對著身邊的幾名同窗說的,但也唬得張子軒手中那名書生不敢多話,委屈地抿著嘴,珍珠般的眼淚,眼見著就要往下掉落。
“好了好了,大男人你哭什麼哭?”張子軒一時有些尷尬,放開手中的書生,扭頭向著身後那幾名書生問道:“借問一句,你說我逼的你們師姐自盡?此話從何說起?”
“你不知道嗎?凌天星凌師姐因為遭到你的羞辱,服毒自盡了!”
此話,好似一把尖銳的鋼刀,無情地颳著張子軒的心中寸寸神經。張子軒不怕有人因為自己羞辱而自盡,因為他從來不會無端端的羞辱誰,可關鍵是對方的身份——天雪的妹妹!親生妹妹!
更關鍵的是,天雪一直感覺很虧欠自己妹妹什麼東西!她做出什麼決定都無所謂,可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自己跟天雪的關係肯定會遭受巨大考驗,甚至會從此產生隔膜!
“你說的可是實話?”在印象當中,雖然那個凌天星異常倔強,但還不至於為被自己剃光眉毛和頭髮的事情感到憤而自盡……
“我說的句句屬實,如果你不信,可以親自向我們的院長質問!”那個書生見到張子軒暴怒的模樣,也不敢再多說什麼,指著南邊的一個方向。
張子軒二話不說,立刻向書生所指定的那個地方趕去。一襲勝雪白袍,在風中獵獵作響,心焦如焚的他,根本就不在意別人的眼光,甚至有人想要阻止,也只是隱約看到一個白影,然後瞬間失去他的動向。
“胡丹心!”急的雙眼赤紅的張子軒,再也顧不得什麼禮儀,直接大喊著向青丘書院院長的房間裡面走去。
剛剛踏進這所房子,他就猛地大吃一驚!只見胡丹心身體被一條慘白的布條上下包裹住,甚至連五官都看不清楚。他的身邊坐著一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