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風簌簌,鳥語啁啾,今日的陰川山監獄氣氛和諧。月劫不死的樑上天狂睡一整天,第二日中午那叫一個滿血復活。
一邊打哈欠一邊穿著獄長風衣
樑上天內心十分佩服晴雨,無論自己多麼作息無常,只要一起來她就能出現在自己面前同時手中捧著碼放整齊的外衣。
走進監獄廣場,早已犯聲鼎沸,放眼一望座椅齊備,酒菜陳列,男女囚犯也全部到場靜候樑上天的出現,當然很多獄中**、基情、濫情此刻也在無聲的眼波中此起彼伏,強大氣勢弄得剛剛起床的樑上天頓時後仰防禦。
“你來了。”命不留站出人群向樑上天洪亮招呼道,“那就入座開席,老子設宴梁獄長應該會賞光吧?”
“好啊。自家兄弟喝個酒有什麼不可?就當提前為無期徒刑的大家慶祝刑滿釋放,哈哈哈!”樑上天自我放鬆道。
“大哥,你看誰來了?”身旁晴雨扯了扯正在狂笑的樑上天衣角。
“大哥!”“隊長!”
遠處,阿貓、阿豬、李山虎帶著原狼隊眾人拎酒提雞,一群人浩蕩叫囂而來。
“亞哈!”樑上天虎軀一震,道:“命不留,我府城軍的好兄弟來了,你歡迎不?”
“哼,老子的酒只要是有血性的漢子都能喝!撒開膀子管夠!”
一字長龍酒席,樑上天與命不留為首對坐,小隊兄弟和囚犯們參差交叉,不同於官府菜的細膩斟酌。這裡,酒是囚犯省下糙米自行胡亂釀造的割喉烈酒,肉是滿山打獵而來的山雞翅、野兔腿、野豬鼻、猴子腦……統統香樟木烈火烤制。酒當水潤喉,野肉細嫩煙火香!
沒有推杯換盞,只有大碗哐哐猛幹。酒肉半晌,所有人沒有身份之分,只有兄弟一群。
“獄長!”色全收酒態朦朧的走來道。
“嗯?”樑上天習慣性舉起大碗準備仰脖子。
“前日月劫,獄長您一夫當關,眼神中的憂鬱和不羈深深把我迷倒。”色全收愈發陶醉,雙手抱臉續道,“時而憂鬱時而不羈,時而憂鬱時而不羈,時而……”一旁眾人酒醒一半
“小女想向獄長表達我的仰慕之情”色全收倒八字眉含情脈脈的色迷迷續道,“不知獄長是否願意與小女我做一對神仙眷侶!”
“約……”樑上天扭頭擦乾嘴角嘔吐的美味道:“全收啊,你這叫我如何是好呢,你知道嗎,在我心中有兩種女人。”
“那獄長你覺得我是?”色全收心中愛火熊熊無法自持道。
樑上天:第一種,不化妝都傾國傾城,一流也!
第二種,化妝才漂亮,二流。
“那人家是?”色全收再次無法安奈,打斷道。
樑上天:你不屬於這兩種,你是奇女子——一個化不化妝都能把人嚇醒的,真實的,惡夢!
“樑上天你!”被樑上天無情打擊的色全收五官猙獰,撇頭轉向命不留問道,“二哥,樑上天如此汙衊人家,你做個主告訴大夥,人家長得怎麼樣!”
“這……”平日霸道直接的命不留一時語塞。
“這需要猶豫?!二哥!”
此情此景眾人狂笑,唯獨色全收氣憤難當。突然李山虎鄭重走到色全收身旁,真誠的拍了拍她的肩,道:“這位姐妹,你好。”
色全收回頭望向李山虎,心中吃驚,這個壯漢和我是姐妹?!
李山虎:“我很理解你。不要理會世人庸俗的眼光。咱兩一樣,內在氣質獨具,有一天,一定會有一個獨具慧眼內心強大的男人中意咱們的。別急,慢慢來。”
耳聽李山虎洪亮的宣言。所有人沉默,深怕被兩個奇女子誤會自己就是“那個男人”!
“誒,對了,你們幾個又休假?”樑上天低聲向阿貓問道。
“哼哼,算是吧”阿貓皮笑肉不笑道,“還不是因為阿豬、山虎閒的沒事跑到食堂幫忙,跟人家說是胡丹隊長號召他兩體貼食堂師傅辛苦專門來幫忙的,不要報酬,管飯就行!”
“然後呢?”
“然後……半天功夫,食堂所有師傅都哭了,跑到胡丹隊長那裡告狀,說管她這兩個隊員的飯就等於傾家蕩產!”阿貓神情嚴肅的說。
“我靠,這兩個孽畜,有朝一日要開銀行才能養得起啊!”樑上天擦了把汗道。
“胡隊長就懲罰我們跑到你這邊來思過。”阿貓笑嘻嘻道:“話說回來,胡隊長自從大哥你和斬凱打架那一天起,金瘡藥、人情沒少往你身上搭啊!這是什麼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