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你抽疼人家了。”斬紋蝶委屈的說道,眼睛像看家裡大男人一樣崇拜的看著樑上天。
“哦,哦這個疼啊,那,是我多心了。哈哈也,你也來洗澡啊?怎麼,帶肥皂了嗎?沒帶的話我有啊!”說著,樑上天抓起一條蛞蝓擦了擦腋下,露出一團黑毛。
面對luo女,還是打過架的luo女,樑上天如此虛偽也許己經是很謙虛的表現了。
要是我,直接衝上去推到,誰也攔不住。
“呵”斬紋蝶掩唇輕笑,真誠說道:
“其實來找你,是想對你說,小蝶我愛上樑上天你了,我要你做我的配偶,就是你們人類口中的夫君。”
噗通!
樑上天毫無徵兆的憑空摔進水裡。
“這,這,幾個意思?”樑上天抹了一把水,吃驚的問著。
“你知道嗎,在我們斬紋蝶的世界裡雌雄比例是一比一萬,我就是那隻唯一的至高無上的斬紋女皇,但並不是因為我性別的稀有,而是因為我的羽翼最鋒利!但是,”斬紋蝶那原本妖嬈狂野的杏眼中浮上一層幽怨:
“站在族中塔尖位置的我有著難以言說的寂寞空虛和苦楚,即便羽翼再鋒利,我也有你們人類雌性都有的脆弱。幾十年了,自從我被那老頭從我的故鄉斑斕錦繡圃抓來這裡,心中的脆弱和空虛其實從未改變絲毫”
“那又怎樣?”樑上天有著diao絲活該單身的職業氣質,直線思維、直線提問、直線好奇。
“自從,自從昨晚你那樣蠻橫霸氣的抽打人家,那樣的不講道理,肆意抽打,這麼多年了,你是第一個,第一個讓我有‘自己的天,自己的依靠’的感覺。所以,所以我要你嫁給我!”斬紋蝶堅定地表白,似乎用詞上還稍有不妥,但這也許就是雌性那最真實的表白吧。
“你不是給我扯淡嗎!”樑上天像頓時明白了斬紋蝶的陰謀詭計,犀利的質問道:
“你要說,你是因為發現我是一帥到底叢林裡最帥氣的男子我還也許會相信你的真誠,你要說蠻橫無理的話,那動不動瞪一眼就‘無悔一戰’的夜歌豈不是被你埋沒了?”
“阿天,”斬紋蝶神情的喚道:“我說的真是真的,你雖然長得醜,但卻是有一種蠻橫頂天的迷人氣質。夜歌雖然兇,但他是君子。”
“……”樑上天橫眉怒目,“那我是什麼?臭不要臉子嗎?!”
“蠻橫的漢子……”斬紋蝶嬌羞低頭,雙手緊緊相扣,忸怩異常。
“哎……作孽啊,居然看不出我無與倫比的帥。算了,老衲回去了,老衲遁入空門前已有婚約在身,一式雙份,你排不上號了。實在太仰慕我的話,明日將英俊王府的保潔替老衲做了,老衲要出門,謝謝女施主了。”
樑上天跳上池邊,低調的沒穿褲子回家了。
徒留一池**無人上。
樑上天的心中卻是在無奈嘆息:哎……實在接受不了一個美豔的妻子,因為她不愛穿衣服,走大街上我豈不要清場?!
新的一天,天色卻不分明似乎預兆著此行幽深。
渾噩暗日垂天際,微光透雲,兩條影,一上一下,追逐著風的行蹤。迅快的身影,疏忽流竄。
樑上天已經習慣了乘坐夜歌號飛船,只是好奇的問道:
“大師兄今天出門為什麼點名要我作陪啊?什麼事連你都搞不定?選美?”
“閉嘴!辦你的事。”
“哦?”
“你是不是跟老頭請假,說三天後你要去參加千丈鳩海的‘毒魁宴’?”
“是啊,我去辦點私事,去嚇唬一個老闆娘。”
“嗯,所以今天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算是這些日子給你的酒錢。”
兩人不再言語,樑上天似乎預感到了自己的此行重大。
遠方,詭異的城堡,聳立絕崖峭壁,直插雲端。
這裡沒有天日,只有終年的低沉和雄渾。
這是一個愛恨貪嗔痴不斷交易,榮華富貴死絕人寰不斷轉換的場所,十方修羅場!
無論你是什麼實力只要你不是十方修羅會會眾,想要交易資訊就只能在非會眾交易大廳內交易。
暗沉的巨大磚牆切成的大廳內人獸混雜。
各式各樣的生靈,為了不同的目的紛紛選擇來到這個沒有王法、善惡,只有交易的場所。接待他們的則都是黑袍遮面服務人員。
來到這裡,你將更加確定,這個世界沒有你得不到的訊息。
只有你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