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之。
再看看中間這位號稱地剎府絕代妖姬的舞姬,臨風起舞,隨樂搖曳,是妖姬更是腰姬。那最多一尺五的水蛇腰不斷地扭動,無聲地暗示在場所有達官顯貴:大人,小女子活兒好,好到**忘憂還不費您力,您只要寬衣解帶躺下就好……
如此豪奢的酒宴,如此香豔的氛圍,只因為地剎府來了貴客,年輕、好se、爹牛的貴客——統領地剎、火陽兩府的殘星宮宮主的二公子,鋒彪!
“來,”堂堂一府府君少有的率先起身,敬酒道,“段某這杯酒敬咱們炎帝大洲最耀眼的青年才俊鋒二公子。”
“哈哈,府君過獎過獎,”一身橫肉,卻膽敢**上身,斜肩獸皮粗腰帶上生猛的繫著一個臉盆大小的護心鏡護在彷彿身懷六甲的肚子上,也許是他爹太瘦鄰居太胖,反正鋒彪的身材給人第一眼感覺,那絕對是及其酒囊飯袋的。
“一會本公子要是喝醉了,府君肯定要找這臺上的妹妹們攙扶我就寢啊。”
“哈哈,這是當然。”段烈配合的調笑道,“就不知鋒二公子覺得那個妹妹合適,還是,眾妹妹一起?”
“哈哈哈哈,段大人果真用心良苦,比火陽府那個焚童子老兒解風情啊,哈哈哈哈”
鋒彪一邊蕩笑,一邊大口喝酒,好早點回房比翼三飛。
轟隆!
突來轟天氣流炸開四周雕樑畫棟的門窗,門外的府城衛兵間不容髮的像一隻只飛梭,腦袋仰天的全部被震進歌舞昇平的屋內。
噼裡啪啦,胡亂墜落的衛兵砸的四周桌椅碎裂,人仰馬翻。
“千人哀,萬人嚎,月下血河匯陰曹;上蒼穹,下九泉,三尺行刑判無間。”
一聲沉吟,一股空前威壓,一個烏髮垂肩,劍眉入鬢的冷酷男子**著如同古代羅馬戰士般肌肉明朗的上身。
一步一步,夜歌垂首而來!身後潔白如天使的白羽和黑色的巨劍是無聲的震撼。
平日裡巨大鎖鏈捆綁在後肩的那把黑色巨劍——行刑,夜歌今日罕見的將它無聲環抱在胸。
冷冷的面,冷冷的劍,夜歌此刻彷彿真的就是地獄無常拿著人間冤魂的血刻奏摺,即將審判人世的罪惡。
“今日,旁人退散,鋒彪者,無悔一戰!”抱著行刑,頭不抬,色不改,夜歌說話的冷也許勝過衛兵手中的刃。
一直冷眼凝視,手中早已殺招上手的府君段烈,毫無徵兆正要揮手擊殺夜歌的剎那,不料,鋒彪陡然發飆道:
“呦呵!哪裡來的野雜毛?居然不但認識你彪爺爺,就連光膀子都學你彪爺?可這身材這氣質,你個小雜毛學得來嗎?”說著,鋒彪不忘大手一拍自己啤酒肚上那塊巨大的銀邊翠玉護心鏡。
鋒彪恬不知恥的話語把原本被現場蕭殺氣氛嚇得花容失色的三名舞姬,愣是逗的紛紛掩嘴嘲笑,鋒彪甚至更得意了。
“何方小子,本府治下,容不得你放肆!”段烈一身震呵,一身剎階修為化作濤湧威壓掃蕩過境。
“嗯?!”夜歌身不動,面露怒色,緩緩抬起英朗的面容,一雙鷹目瞪視府君,未有絲毫懼意。
“都他ma給我趴下!”
一句搶銀行的經典臺詞,一句“電視裡”搶銀行的經典臺詞!
眾人驚見,除了裸身抱劍的夜歌外,一個衣衫髒亂不堪好似園子裡的保潔一般的紗巾蒙面人,左臂盡全力勉強抱住那個三十六d舞姬,右手靈能匯聚,掌成鋒,橫亙舞姬白嫩脖間。
“今兒,只允許這兩風格迥異的光膀子單挑,其餘的都給我安靜,包括,”來的時候隨便搶的一條紗巾蒙面的樑上天,眼神兇惡的匯聚在段烈身上,道:
“包括,你這個老王八蛋!”
雖然蒙面,但熟悉的聲音,熟悉的仇火,段烈霎時明白這是誰如此大膽的罵自己,正要果斷出手先滅殺樑上天的時候,鋒彪突然焦急的說話了。
“哎呦、哎呦、壯士冷靜、壯士留情!”從來都是一臉橫肉堆雄威的鋒彪此刻雙手作揖,對樑上天討好道:
“只要您不傷害我的美人兒,一起好說!”
眼見樑上天手上靈能暫時不再緊逼三十六d的脖子,鋒彪扭頭看向夜歌,猙獰的嘴角一斜:
“看來天要爺爺收你命啊,報上名來,本公子不殺無名小卒。”
“出招吧,”自始至終,夜歌除了淡淡看過一眼府君段烈,壓根就沒看過鋒彪半眼,垂首抱劍黑髮遮目,唯有一句不屑:
“用你的掙扎證明自己是否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