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腿壓在屁股底下。
安格斯時不時詢問著孟雨澤的感覺,揉捏的雙手沒多久就從小腿移了上來,順著膝蓋擠壓著腿上的穴位,火熱的手掌貼著孟雨澤大腿內側的細嫩的皮肉,男孩的瞳孔再一次擴大佔據了整個眼眸。
“……嗯……?安格斯,我有點困……你、也,睡一下……吧……”孟雨澤甩了甩頭,但突如其來的睏倦感受並沒辦法像以往一樣離開身體,他挪動著身體向左靠近沙發之中,微蹙著眉心睡了過去。
安格斯好奇的摩挲著孟雨澤的面板,細嫩的小手被鱗片和厲爪所取代,他輕輕颳著孟雨澤的面板,卻沒在他身上留下絲毫痕跡。
看著將年輕男人上身徹底包裹住的襯衫,他憑空一揮,縫製著五顆紐扣的棉線立刻迸裂,襯衫像是被人扯住一樣緩緩離開了他的身體。
安格斯看著孟雨澤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只覺得它無比礙眼,擺擺手,內褲也離開了孟雨澤的身體,安格斯伸手來回揉搓著他的身體,動作顯得急躁而渴求。
飛行器內的溫度有智腦操控,孟雨澤感受不到絲毫冰冷,離開了衣物的束縛,他愜意的動了動身體,將胯部挺得更高磨蹭著安格斯的手掌,一聲輕哼後,脫力的身體更加懶散的蜷縮在長沙發之中。
飛行器已經和公寓對接,艙門大開,但智腦勞拉卻詭異的沒發出絲毫聲音,安格斯憑空託著孟雨澤的光裸的身體走進公寓的臥室,將他平放在自己的房間大床上,順著細瘦的腳踝一點點摩挲而上,整個人緊緊貼著孟雨澤,平躺在年輕男人身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安格斯露出厭惡的神色揉了揉肚子,滿目狠戾的神色衝進廚房,當他走出來的時候,心中叫囂著的不滿足感終於得到了少許安慰,他重新爬回孟雨澤身上,鼻尖輕輕一動,試探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孟雨澤的脖頸,眼神變得飢渴,不停的吞嚥著口水。
智腦不停的閃爍出表示“面臨危險,警告”的紅光。
安格斯回頭看了看,煩躁的在孟雨澤身上來回磨蹭了許久,終於跑進書房將自己緊緊鎖住。
兩個小時後,孟雨澤終於從夢中清醒過來,看著自己□的身體、腰胯的髒汙和出現的場所——安格斯的臥室——他臉上乍青乍紅,完全沒有了開口走出去的勇氣。
作者有話要說: 勞拉:【= =】危險、危險、危險!(停機)
安格斯:吵死了,我不就是向偷摸兩下嘛,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偷拍?明天就解決了你!
無法估量
孟雨澤從來不認為自己是性格神聖的人,但他覺得最起碼他算得上奉公守法、行之有度的好青年,莫名其妙在飛行器上睡著,還睡著、睡著睡到了收/養孩子的床上……
這太過了!
睡錯了房間還能安慰自己工作太累,裝修的房間也一模一樣,所以不小心的;可在安格斯的房間裡,他竟然自擼了一炮。
讓他以後怎麼撐著溫柔和善的表情直視安格斯的眼睛啊!
孟雨澤煩躁的一把將長長的劉海抹到腦後,平坦的眉心硬是擰出一道刻痕,他腳下有些發虛的站起身,看著被褥上蹭到的痕跡白皙的臉蛋漲紅一片,指尖瞬間長出利爪,將被罩整個撕碎,飛快的扯著扔在了地面上。
“勞拉,我昨天晚上怎麼會跑來安格斯房間的?孩子呢,他去住哪裡了?”挫敗的坐回床面上,孟雨澤忍不住出聲詢問智腦。
“……主人,你確定想要聽麼?”勞拉總是歡快的聲音透出滿滿的笑意,讓孟雨澤本就不好的臉色更是蒙上一層陰影。
“快說,廢話什麼!”他有點惱羞成怒的喊了一聲,隨即一把捂住臉。
勞拉雖然平日裡就喜歡調侃人,但作為一個家用型生活智腦,它沒有生活輔助之外的功能,很容易可以從勞拉的話中推測出含義——安格斯竟然和自己一起睡的?
“你在飛行器上睡著了,安格斯少爺把你揹回公寓,他打不開你的臥室,所以將你放在這張床上。哦,勞拉記得他昨天夜裡沒給你洗臉刷牙,但你說過不準勞拉表現出正在監視他的細節,勞拉沒出聲提醒安格斯少爺該做這件事情……”勞拉事無鉅細的緩慢說著,但一直沒說到重點。
孟雨澤不耐煩的擺擺手,強調道:“我只想知道晚上睡著之後發生的事情。”
“安格斯少爺洗漱回來,你就在……呃……然後他直接抱著衣服跑去客廳,在沙發上坐了一夜。我調整好了房間的溫度,安格斯少爺不會感到寒冷,但他整夜不睡,目前看起來有些疲憊。我想他需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