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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 從天而降的汙衊

者?看到瑜顏墨為了悅菱會衝動到不顧一切的時候,他的心裡,是有蔑視的。

為什麼,可以放棄愛和所有的情感,依然還是會輸給那個男人。

他不過是憑著好命,憑著佔有集團大筆的股份,憑著父輩給予的財富,才能走到他的前面。

那個男人有致命的弱點,但他沒有,但他依然敗於下風。

水木華堂的手,旋著李姍姍的頭髮,令她叫的聲嘶力竭。

“過來,親愛的表妹。”他喜歡用這種溫和的語氣,用截然相反的語氣和行為,在弱者的心理留下恐怖的陰影。

他拖著她,到浴室裡。

然後抓住她的臉,把她的頭撞向了鏡子。

玻璃碎裂。碎片扎入了李姍姍的後腦勺。

她叫得聲音都啞了,求饒聲不成調子。頭皮生痛,血從後頸流下來。然而水木華堂再一次抓住了她的頭髮。

他不顧玻璃渣也扎到了自己的手上,按著她的頭,把她的臉塞到馬桶裡去。

衝過一輪水之後,他把嗆著水咳嗽不已的李姍姍扯出來:“姍姍,你告訴我,以後還會不會去打悅菱的主意呢?”

“不……咳咳,不……了……”她狼狽不堪地說著,血水都流到了臉上,妝容全都花了,更顯得那張臉醜陋不堪。

“好。表哥信你的話哦。”他暖暖地笑著,然後躬身,從地上取了一小塊玻璃碎片,舉在李姍姍的面前,“不過,作為這次的懲罰,我還是要給姍姍留個印記的。割掉身上看得到的面板,會對姍姍的外形有影響的。”他看起來還很通情達理,“所以就割掉一小塊頭皮吧。”

“不!”李姍姍又聲嘶力竭地叫起來,“表哥,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求求你,表哥……啊啊啊啊!”

不顧她的求饒和尖叫,水木華堂的玻璃片已經殘忍地割了下去。

然後,他把那一縷還連著頭髮的頭皮,像是展示什麼的拿給李姍姍看。

李姍姍已經嚇得神志不清了,水木華堂剛一放手,她就蜷縮著,哆嗦著躲到浴缸那邊去了。

水木華堂眼中閃過一絲嫌惡的神情,他把那一小塊頭皮,扔進馬桶,然後一沖水……

這之後,他兩步上前,抱起了李姍姍。

開啟門,往外面邊走邊大喊起來:“醫生!醫生在哪裡!姍姍在浴室裡跌倒了!醫生快點過來。”

……

悅菱醒來的時候,外面灰濛濛的一片天。

“悅菱小姐,您醒了?”身邊站了一個保鏢。

“嗯。”悅菱起身,睡了一覺,覺得精神好很多了。

“有位老夫人,一直吵著要見你,聽她說,她是馮利欽的母親。不知道,你要不要見她呢?”

馮利欽的母親?

悅菱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睡得半夢半醒的時候,那個吵鬧的聲音。

“她在哪兒?”她忙問。

“剛才一直在外面守著,離開一會兒,過會兒又會過來。”保鏢說,“可是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

他們是不會隨便放人進來的。

之所以之前會放水木華堂進來,也是因為,之前悅菱還留他和小麥在黎翊那裡過過夜。

瑜顏墨的保鏢訓練有素和忠心到匪夷所思的地步,大公子的命令是必須嚴格執行的,不管其合理性。只要瑜顏墨說過讓他們完全聽命悅菱,哪怕是她讓他們給她找三千面首過來,他們也會毫不含糊地去執行。

“那位老太太還在嗎?”悅菱問。

馮老師為了保護她受傷了,她應該要給他的家人道歉的。

儘管從睡夢中聽到的吵鬧聲很不友好,但她不能因此而逃避。

“我們去叫她進來。”

沒一分鐘,哭紅了眼的馮老夫人就走了進來。

“你是叫悅菱吧!”她指著她,還沒等悅菱回答什麼,就沙啞著哭嗓子質問,“你說,是不是我們家利欽不給你保研究生的名額,所以你拿著硝化甘油到他宿舍裡去害他?你別想隱瞞,告訴你,我們在警局也是有人的!你那個保溫杯,就是證據!”

什麼?

這句從天而降的指責,瞬間把悅菱整個人都打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