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枚鑽石對著瑜顏墨,她笑得像夜空最美的那顆星,笑中有淚花閃爍:“謝謝顏墨,謝謝顏墨願意娶我……”
突然間,毫無徵兆的,瑜顏墨抓住了她,將她壓在了地上。
他火熱的唇,還淌著鮮血的唇,狂熱地吻著她。每一次交織,把活生生的痛感傳到了他大腦裡。
然而他愛極了這樣的疼痛。
這種痛,讓他明白自己還可以這般毫無顧忌的吻她,索要她。
愛是痛,親密是痛,每一次融合都是痛。
然而這種痛提醒他每時每刻的珍貴。
“悅菱,給我……”他絮亂地在她的耳邊吹氣。
這個女人,讓他瘋狂,讓他痴迷,讓他無時不刻都像繃緊了的弦,渴求著那剎那鬆弛所帶來的極致感受。
悅菱在他的顛覆之中找到空隙:“我們什麼時候結婚。”
“馬……上。”只兩個字,他斷斷續續地回答她。
“顏墨……”悅菱低聲喚著他的名字,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也喜歡上了和他這樣無沒有空隙的交流。
而他聽到她的呼喊,只是把自己更深的埋在她的柔情之中……
這個夜晚,註定繁忙和此生難忘。
瑜顏墨駕著車,依然是白天那輛maybach,車身被擦掛得不成樣子,然而他甚至都沒有心思去換一輛車。
車庫裡豪車成群,然而就因為這輛車停得最近,他和悅菱就上了這輛車。
“喂,”車子在公路上狂奔,瑜顏墨打著電話,“馬上給我送一套婚紗到教堂來。什麼?我結婚用……對,牧師也要,讓他馬上準備好……馬上!”
悅菱閃著星星眼:“顏墨,結婚以後我們就是夫妻了嗎?”
她又興奮又緊張。
雖然說,一直覺得自己和瑜顏墨已經算是夫妻了,但是真正到教堂宣誓,卻是另外一回事了。
瑜顏墨回過眼,他的眼神之中,是有生以來最迷醉的神采。
“結婚以後,你就是瑜太太了。”
“啊,”悅菱摸著臉,“難道不是春捲太太嗎?”
“哈哈哈……”瑜顏墨笑起來,伸過手臂攬過悅菱。
悅菱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安詳又甜蜜。
“悅菱,”他抽出空隙低頭,吻了一下悅菱的頭髮,“我愛你。”
我愛你……
沉穩而踏實的三個字。
印象中,他幾乎沒有認真的說過這三個字。
雖然說,愛,從未在他與她之間消失過。
但是,這三個字的意義……似乎就像婚姻對於戀人的意義一樣,是一種聖潔的約束。
“我愛你,”瑜顏墨看著前方無限延展開的公路,似在嘆息著,“悅菱,不管你是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身份,你的父母是誰,什麼什麼都不重要。我愛你……”
“我也愛顏墨啊。”悅菱乖巧地伸出小手,挽住了瑜顏墨的手臂,“我也不計較顏墨的身份,什麼也都不重要。只要這輩子能和顏墨在一起我就開心了。”
“好。”
沒看錯的話,瑜顏墨的眼中,流光似乎要從眼角淌落。
“我們都不在乎,最好。”他又低頭吻了吻她的發,“不要在乎別人怎麼看,不要聽信任何人的流言蜚語。悅菱,你是必定要永遠和我同一陣線的。”
“嗯,”悅菱篤定地點頭,小手在瑜顏墨的胳膊上一拍,“同一陣線。”
“我們的寶寶一定會是健康的。”瑜顏墨的這句話,顯得有些突兀。
“那當然啦。”悅菱笑著,撫摸著自己已微微隆起的小腹,“春捲小姑娘或者小小土撥鼠必然是很健康的了。”
瑜顏墨看了一眼窗外,似乎在躲開悅菱滿含幸福地目光:“就算有不健康,我也會把所有的愛給他。”
既然已經決定此生都要在一起。
那麼任何的意外和變故都不能阻擋他們的步伐。
身世、家仇、血緣、孩子……必須要給他們的愛讓道。
悅菱,愛上你,有一種飛蛾撲火的覺悟。
“對了,”悅菱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她坐直了身子,“我們結婚,有沒有請親朋好友啊?”
這個問題……瑜顏墨沉默了一秒。
他還真是給完全忘記了。
“不用了。”想了一秒,他回答悅菱,“我們的婚,我們自己結。不需要其他人來參加。”
“不需要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