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只是心頭苦笑。
如果只是嬸嬸那麼簡單,就好了。
水木雅見他不說話,忍不住又一巴掌揮下去。
沒想到瑜顏墨捱過這一下,豈會讓人再打他第二次。他當即手臂一舉,牢牢地抓住了水木雅的手腕。
“水木小姐,請你自重!”瑜顏墨沉聲道。
“啊呀,”水木雅忙提著自己的手腕,展示給瑜顏墨看,“誰不自重?誰不自重?明明侄子抓著嬸嬸不放,還說……”
瑜顏墨一言不發地放開了她,站了起來。
“水木小姐,你該回家了。”他一個重重地眼神落下去,“我們各自都有要忙的事了。”
水木雅也站了起來,整理著衣服:“我沒有事情要忙啊,”她看了看瑜顏墨,“小屁孩,你有什麼事要忙?”
瑜顏墨回看水木雅一眼。
“我要忙的事情就是……”
他說著這句話,手刀突然在水木雅的後勁劈下去。
這一次,他沒有上一次的猶豫、憐惜和尊敬……帶著果敢和兇狠閃電一般的落了下去,重重地打在她的脖子上。
水木雅幾乎連吃驚的機會都沒有,就覺得眼前一黑,身子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看著暈倒在地的水木雅。
瑜顏墨緩緩地說出剛才未完的下半句:“……和你的女兒結婚。”
沒錯。
他現在唯一要忙的事,就是要和悅菱,水木雅的女兒立刻舉行婚禮。
他不要管她究竟是誰和誰的女兒,他只知道一件事,悅菱是他所愛的女人,是他這一生,都不可能失去的人。
現在,她已經懷上了他的孩子,就只差一紙婚約。
只要一切名正言順,明媒正娶,再等孩子落地。就算是親兄妹,也沒人可以再分開他們。
就像剛才過來時一樣,瑜顏墨踩著油門飛奔。
悅菱……等我,只要結婚……只要走在所有人的前面,就一定能排除所有的困難,一直到老……
悅菱還在頂層的花園裡生悶氣。
現在懷孕四個月了,悅菱生悶氣的方式,就是拼命的吃東西,順帶拼命的喂黃油和大貓吃東西。
大貓和黃油各自滋滋有味地啃著一大塊牛腓骨,悅菱則悶悶不樂地吃著一整盤芝士蛋糕。
所以,當頂層突然闖入焚心如火的瑜顏墨的時候,正在猛吃東西的三隻都愣住了。
悅菱愣了兩秒,立刻把臉沉下去,她端起蛋糕,轉個身,繼續默默地胡吃海塞。
瑜顏墨的眼神落在黃油和大貓的身上。黃油看懂了主人的示意,有重要事情,必須迴避。它很懂事地叼著牛腓骨,乖乖進林子裡吃去了。
而大貓只是懶懶地看了一眼瑜顏墨,依然躺著不動。
在它的眼裡,自己的主人只有悅菱一個。瑜顏墨最多隻能算半個飼養員。
瑜顏墨也不管是否有大貓這隻電燈泡在場,他幾步上前,繞到了悅菱的面前。
悅菱忙端著蛋糕繼續轉移陣地。瑜顏墨又轉到她的對面。
悅菱再轉,瑜顏墨再移。
再轉,再移。
……
悅菱怒了,這還讓不讓人好好吃芝士蛋糕了?
她生氣地站起來,朝著屋子的方向走去。
誰知道瑜顏墨兩步就跨到了她的面前,突然單膝跪地,拿出了戒指。
“悅菱,嫁給我。”
悅菱:“……”
眼前碩大的鑽石几乎要閃瞎她的眼,瑜顏墨的表情,急切而認真。
這……這不是夢!
菱小姐手一抖,手中整整一盤蛋糕落下去……
正好砸在瑜大公子的臉上!
“啊!”她醒悟過來,急忙幫瑜顏墨抹著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瑜顏墨不為所動:“嫁給我。”
他是如此的執著,如此的急切……他有必須不得已的理由,一定要即可就和她舉行婚禮。
菱小姐臉紅心跳,真是沒想到,瑜顏墨還來真的,拿著鑽戒還單膝跪地的求婚來了。
她從前都是跟他開玩笑的,其實,他們現在的關係,不就是沒有戒指的婚姻嗎?
見她半天都沒有回答,瑜顏墨有些著急地追問:“你願不願意?”
“啊?”悅菱正在神遊,聽到他的問話頓時醒悟過來。
她再度看著瑜顏墨。
好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