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人說,韋鴻醫院就是韋家的私人醫院。
韋楚之此時就在韋鴻醫院的豪華病房內,接受治療。
他依然昏迷不醒,沒有脫離危險期。
韋家最高領導韋老太爺以及韋楚之的父親,站在病房外,透過玻璃,看著全身插滿了管子的韋楚之,臉色十分難看。
“那個打傷楚之的的淚痕,還沒找出來麼?”韋家老太爺陰著臉,問道。
“沒有。”韋賢面沉如水。
韋楚之是他地兒子。現在卻躺在醫院。全身骨頭碎了近一半。正在搶救。也不知道今後能不能夠完全康復。
“連一點線索都沒有?”韋老太爺又問了一句。
“暫時沒有。”
“沒用地東西!”韋老太爺拄著柺杖。突然重重地哼了一聲。斥道。“蓮島就這麼大。你找了一夜。竟然什麼線索都沒找到!”
韋賢恨聲道:“爸。我幾乎動員了家族全部力量。黑白兩道地關係。一齊尋找淚痕。然而。那混蛋就像是在人世間蒸了一般。完全不見蹤跡!這真是讓人覺得奇怪!我懷疑是胡家把淚痕。能夠把一個人藏得這樣嚴密。除了胡家沒有其他勢力能夠幹得出來!”
“是麼?”韋老太爺拇指輕輕在柺杖龍上摩挲著。不置可否。“我倒是得到了一個訊息。那個淚痕。曾經在維尼賭場出現過。而且還贏走了兩千多萬。”
“啊?”韋賢大感意外,“您的意思是……那個打傷楚之的混蛋,不是胡家派去的?”
“或許不是。”韋老太爺看著病房裡的韋楚之,頭也不回的說道。
“那他為什麼要幫胡家。與我們作對?”
“這……大概只有淚痕自己知道吧!那傢伙是個危險人物,賭術高明,武力強悍,必須儘快找出來幹掉!”韋老太爺用柺杖頓了頓地,冷酷的說道,“另外,你必須一口咬定,淚痕就是胡家的人,逼胡經緯把人交出來!”
“為什麼?”
“這樣。至少我們韋家還佔點理,否則的話,以胡經緯地性格。必定不會放過楚之。”韋老太爺說到這裡,頓了頓,突然提高音調,厲聲道:“楚之那孩子,都被你們夫妻兩個慣壞了!他闖出天大的禍事,不僅害了自己,也拖累了整個家族!你今後要好好教育楚之,明白嗎!”
韋賢見父親怒,哪裡敢開口。連忙唯唯諾諾的點頭稱是。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蓮島市內外馳內張,氣氛相當緊張。
不過,一般的遊客甚至連普通市民,都感受不到,只有那些嗅覺靈敏的人士,才能夠察覺到,平靜之下已經是暗流湧動。
趙瑞同樣察覺到,賭場地安保工作。比從前要嚴密得多,另外,他也聽說韋家正在全力搜尋一個名叫淚痕的男子,看來就是變化後的自己了。
趙瑞並不在意,因為他知道,那些人不可能找得到自己。
倒是米雯,心神不寧了好幾天。她總是懷疑,趙瑞與這件事有些牽連,可一時間又沒有確實的證據。只好提心吊膽。卻始終無法求證。
一晃過去了六天,蓮島市內氣氛依舊緊張。趙瑞卻如常上班,沒有任何不同。
這天下午接班,他照例在自己管轄的賭區,進行巡視,突然看到一個黑瘦黑瘦,頭亂糟糟的五十多歲中年男子,正坐在一張21點的賭檯前玩牌。
“嗨,老周,又來了。”趙瑞微笑著,向這個中年人,打了個招呼。這個被趙瑞稱呼為老周的中年男子,名叫周炳,是維尼賭場的常客。
他每個月都會來維尼賭場,呆上一週到半個月不等。
與一般賭客不同地是,他只玩21點,絕對不碰其他的專案。
因為,賭博對他來說,是一份工作,而不是娛樂。
周炳賭術精通,精於算計,每個月他都能從維尼賭場贏走十萬美金。
他有著極強的自制力,一贏到十萬地額度,立刻離開賭場,絕對不多逗留。
維尼賭場並沒有將周炳列入黑名單,反而在度假村給他安排了間頂級套房,常年供他使用。
一是因為,周炳從不出千,完全靠精準的計算,以及豐富的經驗贏錢。
第二是因為,周炳每次贏得並不多,對賭場的收入沒有太大的影響,
有時候,養一兩個這樣的人,對賭場的名聲還有好處。
事實上,這樣周炳這樣,混跡在各個賭場的專業賭徒,任何一個賭城,都並不少見。
周炳在蓮島,也算是小有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