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rider的master似乎受了嚴重刺激的慘叫,吉爾伽美什彷彿什麼都沒有聽見一般無視掉了對方,然後與rider繼續了屬於王之間的對話。
“地點在愛因茲貝倫城堡,金閃閃你可別遲到啊!哈哈哈哈!!!”伴隨著魁梧男子狂放的大笑聲,戰車再次飛上了天空。
氣氛好像沉寂了一瞬間。
千落緩緩地開口,一字一頓:“……金、閃、閃。”
回想一下自己眼睛還沒有遮住的時候,他第一次在英靈座見到吉爾伽美什的本體,第一印象……的確是金閃閃的……
吉爾伽美什眯起眼眸,居然沒有表現得很生氣,只是冷哼一聲就打算把這件事就這麼放過去了。
“等等……你們的宴會我也要去嗎?”發覺吉爾伽美什沒有把自己送回教會的意圖,千落連忙出聲阻止。他覺得自己就保持局外人的狀態比較好,等聖盃歸屬權基本屬於時臣了的時候,他再搶過來就好了,不需要過早參與進去。
吉爾伽美什理都沒理千落,按照自己的速度就往rider離開時的方向走去。
千落無奈,只好被迫跟著吉爾伽美什去參加那個莫名其妙的宴會。
***
幾名assassin在黑夜中無聲無息地穿梭著,將所探到的一切情報都報告給綺禮。
位於教會地下室的綺禮在接到某個訊息之後,沉默了一下,才自言自語一般地開口:“……還和archer在一起是嗎……”
明明知道自己派了assassin在千落身邊還硬要帶走他,吉爾伽美什一定是故意的。
將之前與跟在自家養子身邊的assassin利用視覺共享看到的畫面暫時扔開,綺禮開始聯絡遠坂宅的時臣老師,將情報傳遞了過去。
***
愛因茲貝倫的城堡因為之前衛宮切嗣與肯尼斯戰鬥,內部破壞的有些嚴重,所以在rider強勢進入城堡然後真摯地邀請saber進行酒宴並得到同意之後,宴會就舉辦在了城堡中庭的沒有被昨夜戰鬥波及到的花壇邊。
兩位servant面對面坐了下來,rider用那竹製柄勺喝了勺酒之後,進入了正題。
“聽說只有有資格的人才能得到聖盃。而選定那個有資格的人的儀式,就是這場在冬木進行的戰爭——但如果只是旁觀,那就不必流血。同為英靈,如果能互相認同對方的能力,之後的話,就不用我說了吧。”
對於這種說不上是天真還是自大的說法,saber的回應卻沒有絲毫的敷衍:“那麼,首先你是要和我比試誰比較強了?rider。”
“正是,互以‘王’的名義進行真正的較量,不過這樣的話就不叫‘聖盃戰爭’了,叫‘聖盃問答’比較好吧……最終,騎士王和征服王中,究竟誰才能成為‘聖盃之王’呢?這種問題問酒杯再合適不過了。”
說完這話,征服王rider像是自言自語一般地又嘀咕了一句:“啊,說起來這裡還有一個自稱是‘王’的人吶。”
“——玩笑到此為止吧,雜種。”
彷彿是在回應rider那意味不明的話語,一個傲慢而冷淡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
眾人一聽到這個聲音,就下意識地抬頭想要尋找那金光閃閃的存在——嗯?沒有?
不過已經擺出了警戒姿勢的saber還是在極短的時間內找到了目標人物——當然也不排除是吉爾伽美什終於不再收斂自身氣息的原因。
解除了在海邊倉庫時金閃閃的概念武裝,英雄王穿著現世人類的常服,頭髮柔順地放了下來,紅色的眼眸注視著他們的方向,眼神冰冷,若非他那難以忽略的傲慢而凜冽的氣場,乍一眼看過去還以為只是個過分俊美的大學生。
“archer,你為什麼會在這兒……”saber原本正厲聲呵斥,但是在看到什麼事物的時候突然消音了,過了幾秒,她才猶疑地開口,“你為什麼帶小孩子過來?”
在saber看來,如果帶著小孩子的話,打鬥起來就不是很方便,由此可以推斷……其實archer這次不是來打架的?
rider悠哉悠哉地替吉爾伽美什回答:“啊,在街上我見到他時是叫他一塊兒喝酒的——不過還是遲到了啊,金閃閃。但他和我不一樣是用步行的,也不能怪他吧。至於那個孩子……”頓了頓,頂著騎士王saber的視線,征服王rider繼續說,“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