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攤的老闆一愣,隨即就怒了:“你既然說我,那你幹嘛去了,你要是有本事,你將孫延庭的腿打折,不就沒這事了嗎?”當他不知道這人是在變相的說他下藥的功夫下三濫啊。
“你當我不想,昨晚我在一品閣裡都差點動手了,什麼東西,竟敢挖我們督主的牆角。”就是梢頭太貴了,花了他那麼多錢,好心疼。
店老闆摸著下巴:“話說,你難道不覺得我們這樣做有些造孽嗎,要知道督主可不是男人,即使喜歡小姑娘,那也娶不回去啊,哎呀,別打,別打,在打就還手了!”
見到對方求饒,食客才將店老闆放開:“這是你該說的話,咱們督主哪兒差呢,再說那種事情也不是督主自願的,督主已經夠可憐了,現在喜歡個小姑娘,還輪到你來說了,你算老幾?”
店老闆自知理虧:“我這不是隨口一說嗎,你這麼激動幹什麼。”
“我激動什麼,我的命是督主給我的,反正我這一輩子就跟定督主了,以後你在說這種話,不讓我知道就算了,若是讓我知道,咱們兄弟都沒得做。”
兄弟都沒得做,這下店老闆頓時低下頭:“我知道不該亂說,以後絕對不會說督主的不是了,其實我也沒說督主的不是啊。”
“沒說就最好。督主可不是你能議論的,你繼續在這裡看著,我去孫家看看,若是這小子還沒死心,我會讓他在吃點苦頭。”
雲歌自然是不知道,即使孟栩苒離開了,依舊在齊水縣留下了一批人,在暗中保護她,當然這些人在保護她的順便做些其他什麼事,那就不是雲歌能知道的。
相比齊水縣。京城這邊就要熱鬧的多。會試的結果一出來,幾家歡喜幾家愁,上榜了的自然是歡呼雀躍,落榜了的自然就是錘頭喪氣。
孟栩苒看著手裡的賬本。心卻早已不知道飛向了那裡。
將東廠的事情處理完畢。已經是華燈初上。孟栩苒只是看了看天色,就慢慢的回到了孟府。
即便整個京城都十分熱鬧,可是在他家門前。則是要多冷清有多冷清,在傍晚的餘光下,孟府門前出了太陽留下的霞光,竟然沒有其他任何的參照物存在。
信步走進了孟府,孟栩苒卻沒有第一時間回內宅,而是慢慢的往花園方向走去。
天一天的熱了起來,現在的花園景緻也一天比一天豔麗,大片大片的花朵將花園佔滿,有些地方甚至讓孟栩苒無處下腳。
這樣的花園讓孟栩苒有些不喜,看來是應該找人來修剪一番了,免得這些花草都不知界限的亂漲一氣,沒由得看著厭煩。
終於走到了花園中的涼亭裡,孟栩苒終於停住了腳步。
一隻手撩起衣襬,孟旭苒就坐在涼亭裡。
隨即就有丫鬟端上了一壺茶水,不過這個丫鬟很識趣,短上了茶水,人就迅速離開,將靜嫻的夜景留給了他們的督主。
茶水是上好的君山毛尖,泡出來的茶水透著一絲清香,孟栩苒端起茶水漫不經心的喝了一口,隨即就將茶杯放回了原地。
也不知道雲歌那邊怎麼樣,那丫頭一心想著賺錢,也不知曉賺到錢了沒有,那片荒地又建設的怎麼樣了。
其實要真說荒地,他其實投入的比任何人要多,人是他派出去的,掌櫃也是他派出去的,甚至招募工匠也是他下的手令,結果雲歌卻要分五成。
這也就是雲歌,要換成其他人,早就被東廠的那些人吊起來打的爹孃也不認識了,想到雲歌,孟栩苒就想到了上次,雲歌就是站在他現在的位置上,將那個玉璽給他的。
玉璽到他的手裡時間也不短了,但至今他也沒查出那個給雲歌玉璽的是誰,那個死了的錦衣衛最多算是一箇中間人,到底那個錦衣衛背後站的是誰,將玉璽交給他的目的是什麼,那個人知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就在孟栩苒坐在亭子裡想這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的時候,兩個黑衣人迅速的跑到孟栩苒的涼亭外。
看到這兩個人,孟栩苒直接回過神,這兩個黑衣人是他的暗衛,但由於這段時間錢氏那邊的狙殺,他才派過去的,現在這兩個應該留在東廠的人來了,肯定是發生了什麼要緊的事情。
“怎麼回事?”孟栩苒沉聲問道。
“回稟督主,那些刺探東廠虛實的人,這會兒好像全部上船了,方向,應該是齊水縣那邊。”
“什麼”孟栩苒一下子從桌前站了起來:“你是說他們去齊水縣了?”
“是,且他們做的是金川水師的船。”
看到手下給出的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