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己的事,墨寒絕對不喜歡發生,所以即使在黑夜,即使睏乏之極,兩人都堅持一步一步向前踏去。
而在墨寒兩人不懈趕路時,另一方卻在如火如荼的發生著一些事情。
絕魔祁山,笛皇山某處。
一座座聳立的石柱亮起無數刺目的水晶石,而在無數粗壯的石柱之上還有一些大漢盤坐。
這些人雙目緊閉,全身被金sè包裹,隱隱間盪漾出的玄力都是在賜神境後期之上,這些玄力在無形之中悄然形成一座牢籠,凡是在這片空間內的生物都是被死死禁錮。
而在這些石柱的zhōng ;yāng,有一個金sè的身影刺目的坐落在正中,其身形擴散出的玄力,隱約可達神玄境初期。
只是此刻滄桑的老臉略顯幾分熟悉,不過依舊難看之極。
而在這些石柱的下方卻是密密麻麻捆著許多人,這些人的身上都浮現出深深的傷痕,或鞭抽,或拳打。
不過他們依舊高昂著頭,不向這些人屈服,這些人都是衝著一個人而挺到現在。
當rì,有位青年,痛快的除掉殘玄宗這顆大毒瘤,早就讓他們敬佩不已,現在更是在穹蒼樓閣突破了那麼多層,雖然他們沒有機會去,但是心底依舊狠狠的嚮往,如今能為一個威名顯赫的大人物做點事,他們更是興奮不已。
只是現在半月過去了,這些傢伙的忍耐底線馬上就要到極限,而他們苦苦等候的人還未到來。
他們的心裡也開始慢慢的放棄。
這些石柱上的人可是發過毒誓,要是墨寒半個月不出現,他們就一直殺到他來的那天。
大部分人都低著頭,沉默不語,只有一個站在石柱旁的小女孩貝齒咬著紅唇,認真的對著周圍的人說道:“墨寒大哥一定會來的,你們要相信他啊!他一定會來的”
“行了!你都是說了幾百遍了,我們不相信他,也不會等到今rì啊!”
小女孩含著眼淚,默默的祈禱,希望他的墨寒大哥早點到來,但是隻要明rì的太陽一升起,見到的就會是血紅一片。
小女孩純潔的心靈不喜歡那種殘忍的紅sè,他更喜歡美好的每一個清晨,那輪初升的太陽,載著滿心歡喜,快樂無憂的過完每一天。
可是眼前,她突然愛上了黑夜,她想要這一夜更漫長一些,若是永遠如此也沒關係。
小女孩帶著微微的啜泣聲,望著如墨的天空,一滴滴的淚珠滑過臉頰,留下一道美麗的餘痕。
只是此刻的墨寒,還在小路的盡頭,那裡到這,可是相隔幾十裡啊!
此刻,兩人拖著疲憊的身軀,終於走出小道,這裡隱約閃爍著亮光。
墨寒急忙向前趕去,在光亮的源頭是一位中年的女人,不過此刻也是顯得十分疲憊,腳掌艱難的踏到大地。
墨寒滿臉微笑的問道:“請問,有見過一個二十來歲的男子和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嗎?”
中年女人轉過身來,目光詫異的打量著墨寒,接著停頓了半晌後,淡淡的說道:“你說的不是很詳細,我也沒見過,若是你想要找人可以去笛皇山,那裡正在等一個墨寒的人,若是他明天還不出現,那裡就會血流成河!”
墨寒臉sè陡然無sè,一絲猙獰突然浮現,墨寒盡力壓制住內心的翻湧再次問道:“可以告訴我怎麼走麼?”
中年女人,也是察覺了墨寒的變化,然後不屑的說道:“急什麼急,你還拿自己是墨寒啊!翻越前面的大山,然後直走到另一座就是!”
墨寒聽完,立刻向中年女人拱拱手,然後徑直向前方大山趕去。
此刻的唐乾終於拖著疲憊的身體的來到此處,不過只是隱約聽見,當墨寒轉身離去時,唐乾喘息的說道:“墨寒麼?不就是這個小子麼?”
說完也是急忙向墨寒追去,只是此刻的中年女兒,臉龐顯得無比僵硬,頓時有股說不出的無奈。
而在笛皇山那邊,已經慢慢過去了四五個時辰,所有人都明白在過一兩個時辰,就會有人無辜的死去。
可是他們不想死啊,否則也不會連穹蒼樓閣都不參加,直接來到了這裡。
他們不甘而且憤怒,不僅沒有見識到穹蒼樓閣,而還被這些下三濫的人蹂躪。
他們高傲的xìng格,強大的自尊,都在一次次的接受前所未有的挑戰。
突然,坐在石柱zhōng ;yāng的男子緩緩睜開了雙眼,然後滿面兇光的對著下方的人吼道:“還有一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