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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近,如果這三個人抱成團,張總想過沒有,紅河可是鐵桶一塊。伊大用的群眾基礎好,南風是政府大院來的,江成浩更是鐮刀割草——不是釤茬,張總如果不把這三個人馴服的唯命是從,等到三人的羽毛豐滿,恐怕紅河就不是張總的天下了。張總,這話本不該我說,只是憋在心裡難受。”

“沒什麼,咱們是閒聊,說什麼都是無所謂,你說他們三個走的近,難道有什麼目的嗎?”

“很顯然,這是拉幫結夥,為紅河競選做準備。”

“紅河競選?”

“張總不能永遠集團和分公司的重任一肩挑吧?總有一天,有人來分擔張總肩上的擔子,連我這樣的人都看得出來,何況那些爭權奪位的人啦。”

“假如有分公司經理一說,那紅河誰最合適?” 老婆昨晚鬧了一頓,張德先還認為是婦人之見,小車司機添油加醋一煽風,真讓張德先產生了想法。

“當然是嚴主任啦。”

張德先又一次沉默無言,和下邊人說話,謹慎為妙。

“張總,自古有言,任人為賢嘛。” 小車司機一看,張總十分慎言,也很知趣,話點到為止,不能畫蛇添足,更不能得寸進尺。

張德先早餐吃飽了,心裡也堵了一把草,老婆的話重複在耳邊,小車司機的話推波助瀾,張德先似乎想象到一個可怕的情景。因此,他坐在車上,腦海裡亂得很,即使車到了辦公室門口停了下來,他仍然閉目沉思。小車司機為他開啟車門,他才醒過神來。

張德先走進辦公室,顧不得檢視錄音電話,仰躺在太師椅上,微閉雙眼,寧息養神,腦海裡始終翻騰著老婆粗俗的話,還有小車司機的“逆耳忠言”。不知是二人的不謀而合,還是小車司機受老婆的蠱惑,竟然讓他感到紅河局勢的嚴峻。難怪這些天總感到右眼皮跳,莫非真是有災的前兆嗎?古代有三人成虎之說,紅河這三個人真的可畏嗎?張德先十分欣賞曹操的處世哲學,寧可我負天人下,決不讓天下人負我。

張德先苦思之時,小車司機早已到嚴綵鳳身邊邀功請賞去了。嚴綵鳳聞聽張德先正處於猶豫不決的關鍵時刻,必須趁機添把火,讓其斷了心慈手軟的念想。

嚴綵鳳打著彙報工作的幌子,敲響了張德先的辦公室。嚴綵鳳一進屋,張德先兩眼立刻大放光茫,心中的煩惱一掃而光,就好象打了一針興奮劑,難以控制自己的情感。

“綵鳳,不知道為什麼,這兩天氣不順,心裡像堵了一把草,你來的正好,陪我解解悶。”

“你呀,遇到心煩氣躁的時候找我開心,碰到高興的事,就屁顛屁顛招呼那個騷記者。你們男人都是這幅德行,說的比唱的好聽,一旦有人投懷送抱,便喜新厭舊。”

“你不要胡思亂想,我和何記者有一條不可逾越的代溝,說句實在話,見到她即使有賊心,也沒賊膽,從來沒有見到你這麼激情四射。”

“好你個花心蘿蔔,還舔臉說有賊心沒賊膽,不打自招了吧?你說和我有什麼激情?依我看,純粹的原始行為。如果是兩心相印,兩情相悅,那應該是舉案齊眉,相敬如賓,豈有偷情這種脫俗的舉止。我看你是有了激情就想到我,沒有激情就把我忘的一乾二淨,甚至厭煩我。是吧?”

“你看看,我們只要一見面,你總是這些說爛的話題,難道你就沒有點浪漫的事讓我享受一下精神的愉快。”

“我可沒有傳聞中小姐的浪漫,起碼缺少那些人的風情萬種和迷人手段,因為我是把心給予自己最心愛的男人,她們是把身子給最有錢的男人,真不知道你喜歡身子還是真心?”

“說著說著又來了,你就不能說點別的?”

“說點現實的,恐怕你也不信。不過,做為你的情人,我必須為你著想,直言不諱。就說紅河,企業確實歸了黑龍,你這個當家人也當之無愧,可在紅河人心目中,只知道伊大用,卻忽略了張總。更何況南風、江成浩和伊大用三個抱成一團,難道張總沒感到紅河失去控制的勢頭?一旦這些人形成氣候,張總再想挽回控制局面,恐怕沒那麼容易了。張總,自從黑龍集團兼併紅河之後,三個企業你一肩挑,是夠忙夠累的,好多事顧及不過來,甚至被矇在鼓裡,有情可原。如果知道了事態的嚴重性,仍然置若罔聞,那就是昏聵無能。”

“孫猴子再有本事,永遠逃不出如來佛的手心。誰敢和我鬥,那他就不知道大王管小王,不是個二百五,也是個四六不懂。”

“有時候大王管不了小王,那都是大王掉以輕心!”

“可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