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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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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看的一文不值,那為什麼還深深地愛著我?”

“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真的沒有其它想法?”

“你真以為我看中了你的地位和身上幾個臭錢呀?”

“可是,如果我只是一名普通的礦工,你絕不會看中我,不能否認吧?”

“當然啦,我看中的是優秀的人,而不是普通人,恰恰優秀的人都有地位和金錢。你肯定認為我看中的是你這兩樣東西,可是你千萬不要忘記,有地位和金錢的人在華陽有的是,我為什麼只看中你,這就是愛情的緣故。”

“我很成功,也很知足,伯牙遇子期,知音最難覓,我有你這位情深意長的紅顏知己,也是一生中最大的幸福和慰藉。”

“知音難求,嬋娟更難求。”

“說的好,還是讀過大學的人,說出的話就是跟老百姓不一樣。”

“你用不著揀好話哄我,還是告訴我你的那位小妖精……”嚴綵鳳話到半截,聽到輕輕的敲門聲,就立刻打住。

辦公室秘書小楊進來,看見嚴綵鳳打個招呼:“嚴主任也在,縣政府剛來個通知,今天上午十點鐘召開縣工業座談會,請張總務必參加。”

“十點鐘?縣政府盡整現上轎現扎耳朵眼的事,開會也不提前通知。”

“張總,政府的事是頭等大事,我呢小轅馬先往後稍稍,不過,你得儘快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覆,可不能讓我傻老婆等漢子。”嚴綵鳳起身離開。

張德先望著她的背影,搖搖頭,然後不自然的笑了,那是一種甜蜜和苦澀參半的笑。

楊崇嶺在黑龍煤礦時,就是一個常年在外跑的人,作為接收大員調到紅河暫時兼管銷售,也從不著家,是紅河唯一不按時上班的人,可今天破了天荒,他早早的就守候在黑龍集團老總張德先的辦公室門口。張總聽到他突如其來的問候,感到很驚訝,是不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向來散漫慣了的楊崇嶺也學得積極了。不對呀,他在紅河上班,大清早跑到集團公司來幹什麼?張徳先馬上意識到,這小子向來是不圖三分利不起早五更。可這回張徳先真的想錯了,他是憋著一肚子的苦水,來向張徳先傾訴的。張總看見他很委屈,少不了幽默幾句,告訴他有氣就撒,千萬別憋壞了,真要憋出個好歹來,對不起弟妹。

二人邊說邊走進了張德先的辦公室。楊崇嶺一刻也憋不住了,沒等張德先穩當坐下來,便把一肚子的苦水吐了出來。

楊崇嶺和張德先的關係非同一般,自從張德先掌管黑龍集團,他就跟著鞍前馬後的衝鋒陷陣,張德先一直把他當做心腹大將,左膀右臂,長期佔據供銷副經理這個肥缺。黑龍集團兼併紅河水泥廠,他又作為接收大員進駐紅河,足以看出張德先的信任。張德先的安排,給了他一個錯誤訊號,特別是張德先的內弟頂替他在黑龍煤礦的職位之後,張德先模稜兩可的話,更是他想入非非,大任降於斯人。可是南風突然調來,倍感前途渺茫,更讓他可怕的是鵲巢鳩佔,寵臣變成了喪家之犬。黑龍煤礦那頭沒了他的位置,紅河水泥廠又來個年輕的南風,他是卸套的小轅該馬往後靠靠了,這一點他還是自知之明的。他難以接受這樣命運的安排,更為自己忙活了大半輩子,最終落得這麼個下場而痛心疾首。

楊崇嶺雖然在張德先面前無話不說,今天不知道怎麼了,盡說些沒頭沒腦的話。他問張德先聽沒聽見下面的議論,都說楊崇嶺得罪了上司,張總要卸磨殺驢了。無非借別人的嘴,抖落自己內心真實的世界。

張德先聽出楊崇嶺的弦外之音,少不了給他上堂政治課,時不時的刻薄幾句,弄得楊崇嶺臉紅一陣子白一陣子,打過幾巴掌,然後給個甜棗吃,好言安慰一番。尤其把他當做好漢幫、籬笆樁,經過風風雨雨考驗的生死兄弟,楊崇嶺感激涕零。為了讓他把心放到肚子裡,明確告訴他,工作自有安排,並再三告誡他,有些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嘴,不要武大郎唱戲——胡咧咧。

張德先在安排楊崇嶺到紅河水泥廠,首要的是為自己的內弟倒出位置。作為接收大員,楊崇嶺肯定心滿意足,雖然環境有所改變,必定職務沒變,職業沒變,足可以順理成章,可是南風的調來,打破了張德先的如意算盤。當然,手裡握著大權,自有安排真的是一句話。

南風調到黑龍集團,

“我不是心裡沒底嗎!誰知道張總高看了我,其實,張總沒有發現人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