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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他呆在王府的時間也不多。

承運殿裡許多人,送喜服來的太監足有四五個,正在歡天喜地地討論著什麼,見到他進來,俱都笑微微轉身過來了。

喜服共有好幾套,隨同而來的還有些鸞鏡紅燭等物。尺寸都是照的宋澈衣服做,也不需要做什麼修改,但他還是雞蛋裡挑骨頭挑了幾處不滿意來。比如說喜靴的花紋太俏了,看著扎眼,又比如說冠飾上的彩翎綴得太多,徐瀅會不喜歡。

太監們自是不厭其煩。

端親王看不過眼:“成親這麼大的喜事,不就該整花哨點嗎?難不成什麼都不要?那你還不如穿官服!”他的官服也是硃紅色。

宋澈瞪了他一眼,抱著那喜服昂首挺胸回房去了。

懶得跟他們這些人理論,合著不是他們成親他們就可以這麼不講究。(未完待續。)

206 家務難斷

“爺回來了?”

才踏進宮門流銀就從門後閃了過來。

宋澈立時止步,伸手撥開他然後拔腿就往外跑。

“爺!爺!”

流銀不甘示弱地跟上去,趕在門檻外拖住他衣角跪下:“您今兒要是不跟小的回寢殿把那事兒給辦了,小的就不放您走!”

“滾開!”宋澈扯著袍角,忍無可忍了。知道他這兩日為什麼沒在府裡待著嗎?就是被這禽獸給纏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

“爺!這是瀅姑娘交代的,小的也是沒有辦法!”

流銀只差沒哭出來了。以為他想這樣麼?這不是被逼得沒辦法了。那天商虎回來便把徐瀅原話跟他說了,他當時就給嚇趴了!果然母老虎不好惹,讓他去教宋澈房事?他自己都不懂能怎麼教!這可比讓他拐了宋澈還要陰損哪!

但是沒辦法,她的手段他又不是沒領教過,就是再陰損他也得乖乖去辦不是!

於是當天夜裡他就拿著那圖研究起來,越看就越想哭,眼淚流了三升,終於摸清楚點套路,翌日就逮著宋澈不放了。

宋澈聽到這是徐瀅交代的也愣住,回了頭:“是她說的?”

流銀雞啄米似的點頭。

宋澈兩頰有了紅暈,再瞪了他一眼,就不情不願地轉了身。

流銀樂壞了,早知道抬起徐瀅來這麼有用,他就該早說呀!

然而宋澈走了幾步他忽然又停住了,既然是她交代的。那直接找她不就成了麼?還要什麼流銀教?他脫口道:“你去把姑娘請過來,就說我有點公事請教她。”

說完又有些不自在,瞪著流銀。噔噔就回了寢殿。

徐家這裡,徐瀅坐在桌畔,望著對面那劍拔駑張的兩人已有很久。

徐鏞倒是還好,袁紫伊已經如被激怒的母雞,頭頂的毛都要豎起來了。

她其實這幾日也忙得很,袁怙不知怎麼地,忽然把家裡十來間鋪子全交到她手上了。說是近來感覺力不從心,讓她幫著打理打理。她雖然覺得他有古怪,但是觀察了幾日又沒發現什麼貓膩。便就全盤接過來了。

這是聽徐瀅派去的丫頭說家裡出過這麼大的事她才抽空過來的,沒想到又碰上徐鏞。

“徐大人這麼有空怎麼不去準備準備武舉?難不成你覺得自己已經勝券在握?”

徐鏞道:“多謝姑娘費心,我可不打沒把握的仗。”他轉頭跟徐瀅道:“蘇嬤嬤那裡尋你有點事,你去看看。”然後才又順便掃了袁紫伊一眼。

其實他也不是喜歡刁難她。就是每次她看到他都一副渾身戒備的樣子讓人覺得好笑。

他又不是吃人惡魔。至於嗎?

徐瀅這裡出了去。

袁紫伊冷笑道:“別到時候刷下來了就難看了。”

徐鏞扭頭望著她。

她才知道自己說錯話,她倒是差點忘了還有個徐瀅,他落敗事小,要是爭不到前幾甲徐瀅臉上可沒光采。便說道:“此屆魁首非你莫屬,行了吧?”

徐鏞掃她一眼,低頭吃茶,不知怎地那鋒利唇角竟落了絲笑。

徐瀅到了穿堂處,侍棋才告知蘇嬤嬤已在房裡等她。遂又回了房來。

蘇嬤嬤捧著一堆帳本鑰匙在門下站著,見她進來先施了個禮:“這是家裡的庫房鑰匙和帳薄。太太讓奴婢拿過來給大爺,大爺說暫且無暇照管,讓奴婢先拿給姑娘。”

“帳本?”

徐瀅狐疑地坐下,楊氏這是什麼意思?

蘇嬤嬤面上也不如往常那麼透著安然,她望著腳尖,說道:“太太這兩日也想把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