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也是愣了愣,而後垂頭斟酌了一下,才低嘆道:“王爺當年對顧夫人也是挺關照的,只是後來顧氏懷上三郡主之後不知怎麼就對王爺冷淡起來,王爺幾次去她那兒,她都變著法兒地把王爺催出門。後來王爺生氣,也就不上她那兒了。
“王爺氣惱之下也隨她。再後來她自己請求搬去隨音堂,就更加沒再在王爺身邊出現過了。這事兒別說世子妃弄不明白,老奴等人也是看不明。”
徐瀅默語。
過了會兒她說道:“去打聽打聽這北安侯府的大姑娘,是什麼樣的人品氣性?我要最真實的訊息,可不要街頭巷尾流傳的。”
這些個大家閨秀,在外都是一個樣,無不是表現得端莊大方親近可人。可私底下關上門來是什麼模樣就鮮少人知了。宋鳶這事不管她插不插手,她都最好先摸摸萬氏瞧中的這個目標人物的底。
厲公公例行答應,但抬步時他卻又轉過身來:“冀北侯夫人與北安侯夫人私交不錯,穎姑娘也常在北安侯府走動,世子妃若想知道真情,倒不如去跟穎姑娘打聽。”
徐瀅遂道:“那還等什麼?去請穎姑娘來見。”說完頓了頓,又道:“我忘了,今兒是舅太太的壽日,還是讓她明兒來吧。”
冀北侯夫人是散壽,都是家裡丈夫兒女們幫著她樂呵樂呵,若趕上有近親上門,才會熱鬧幾分。
程家老輩過世得早,冀北侯夫人當了十幾年的主母,年年都有過壽的資格,如今對這種日子感覺也就淡了。
今年宋澈沒來,沈家那邊也只有沈曼在,早上等他們挨個兒磕過頭,又接過丈夫送的寶石項鍊,晌午就一起吃了飯,之後就發話讓他們自由活動了。
每年都過生日,非拘著他們並沒有什麼意思。
她如今只盼著程筠能儘快成親,然後再接著給程笙娶個媳婦兒收收心,還有她的寶貝丫頭,說話間也到了該許親的時候。等他們都成了家,那麼她就是不過生日,這府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