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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

“建蘭!”李靈心中暗思,又道:“胡安,你是和那人每次見面時都可以聞到這種味道嗎?”

“是地。”

如此說來。這個人當是經常與建蘭接觸,或許家中養了許多建蘭也說不定。

再者,建蘭藥用的話,有止咳的功效,也許此人有咳嗽的病症,久服建蘭,故而身上會帶有其味。

不過,一切只是假設而已。單憑這一點細微的線索,還是很難查出此人的真面目。

其實,這一切本就已經不重要,他的一切佈置皆已順利展開,管那幕後真兇是誰,只需將朝中地一切勢力一併剷除。所有真的,假的,潛在的,存在的危脅,都將一舉消除。

李靈走近端木長,附耳近言了幾句。

端木長風一怔,猜不到他其中有何用意,猶豫片刻,驀地身形一動,閃至了胡安身後。手起一掌。重重的擊在了胡安的背上,頓時將其擊暈在地。

端木長風拂了拂袖。道:“人我已經給你打暈了,你到底想搞什麼花樣。”

李靈詭異一笑,道:“這嘛,天機不可洩露,端木兄,煩勞你先回避一下了。”

端木兄愈加疑惑,但也知他既有心瞞他,必是不會如實相告,於是冷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密室。

鐵門合上,李靈將那暈倒的胡安扶著,斜靠在桌腿邊,然後開啟了他地寶貝藥箱,展開一卷白布,裡面卻是一排金針。但這些金針卻與他平日針灸時所用金針大為不同,這白布裡的皆是極細,極短,如髮絲一般,乍一看去,很難辨清。

李靈抽出了一根,端於眼前凝視著,口中喃喃道:“胡安啊胡安,能成為我第一個施展‘靈思八針’的物件,你算是走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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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幃鎖清秋,愁上眉梢。

小符皇后幽坐鳳榻,手中錦帕上,那一幅鴛鴦戲水圖只繡了一半,她卻是手握銀針線,靜靜的盯著窗外發呆。

悠然,歡悅的琴聲隱隱傳入殿中,遊蕩在寂寞空曠的樑柱之間,原本秋意已濃地空氣中,更添幾分淡淡的傷感。

小符皇后的眼神中流露著惆悵,怔了半晌,幽幽說道:“青荷,這琴聲,是從‘花暖閣’那邊傳來的吧。”

身旁那個叫青荷的宮女抬頭望了望窗外,道:“是啊,娘娘,這幾日總是聽到‘花暖閣’傳出琴聲,聽說是那個花蕊夫人譜了新曲子,陛下喜歡聽,天天都到她那裡去聽她彈琴。”

“哦。”

她就那麼隨意的回應了一聲,低頭看著錦帕,輕撫著,低聲的說道:“陛下,已經有十幾天沒來這裡了吧。”

她的語氣中含著傷感,似在喃喃自語,又似在對青荷說著。

青荷似乎並沒有體會到到符皇后的心思,道:“陛下是好多天沒來看娘娘了,真是怪啊,以往閒暇之時,陛下必是來陪娘娘說話,最近好象總往花暖閣那邊去了。”

青荷很單純,反應也有些遲鈍,話說完了半天,方才想到了其中的不妥,吃了一驚,忙道:“娘娘,莫非……莫非陛下給那個花蕊夫人迷惑了……”

“放肆!怎可對陛下出言不遜。”

小符皇后一言喝止。

青荷吐了吐舌頭,道:“奴婢知錯了,請娘娘責罰。”

“算了,日後說話不可這般沒有禮數,若是讓陛下聽去了,誰都保不了你。”

“奴婢謹記娘娘教誨。”

符皇后輕嘆一聲,放下了手中針線,起身走到這窗邊。

秋風蕭瑟,鴻雁南飛,外面地景緻,也是一樣地落寞。

姐姐呀,你為何要留下遺囑,讓我做他的皇后呢?這幾年來,他雖然日日來宮中陪伴我,但我知道,他只是把我當成是你地替身,想從我身上找到往昔與你恩愛的痕跡。

我不怨他,我知道,他是一個痴情的男人,哪怕他面對我時,心中念著卻是逝去的你,我亦無悔。

可如今,他的心思全投在了那個亡國之婦身上,他似乎要把我忘了,也把你忘了。

姐姐,我該怎麼辦才好!

鬱念至此,又是一聲輕嘆。

她雖是一宮之後,但卻心質淳良,於那些後宮爭寵奪愛,勾心鬥角的手段半點不會,在這時候,雖然心有焦慮,但卻無計可施,只能獨守空房,默默感慨罷了。

青荷於心不忍,遂安慰道:“娘娘,放心吧,陛下從前對你那麼好呢,他現在也許只是圖個新鮮,所以才常去看那個花蕊夫人,等陛下新鮮感過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