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側妃和三皇妃都熱切的表示了關心,感受到的熱切,感覺不到的關心。走過場而已,笑著笑納,表示感謝!
九皇妃還是和初次見到的那次一樣,冷淡,少言,直接,來到第一句安慰…
“傷到胳膊比傷到臉好,你挺幸運!”
藺芊墨聽言,瞬時就笑了,被安慰到了。當你不幸時,有個更加不幸的例子擺在你面前。那感覺,不幸變慶幸。這話很治癒。
“皇妃娘娘說的是。”
看著藺芊墨那帶笑的眼睛,夏如墨點頭,神色依舊淡淡道,“等你胳膊養好了,教教我用筆桿作畫吧!你上次在長公主府做的那副畫,我很喜歡。”
“這是我的榮幸!”
“嗯!”夏如墨說完,沉默一下道,“禮尚往來,你教我做畫,我也應該回報些什麼!”
藺芊墨聽了,客氣道,“不必,得九皇妃一句喜歡,就是最好的報酬了。”若是非要給,給些黃白之物就好。藺芊墨用意念表示自己最真實的想法。心語,求被聽到。
夏如墨在藺芊墨巴巴的眼神中,思索了一下道,“我教你寫字吧!”
藺芊墨:…。“真的不必了!”這次是真心的拒絕,真不是客套。她恨那軟趴趴的毛筆,恨寫字。
“就這麼定了!”
藺芊墨:…。九皇妃是個霸道的。
一邊的太子側妃和三皇妃,聽著,看著,心裡各有所思。
慰問結束,三人被恭送出府。
回府的途中…
“娘娘,你說九皇妃那是什麼意思?她不會不知道藺芊墨跟九皇爺過去那曖昧不明的關係。如此,還欲跟藺芊墨來往叢密,這…。她就無所謂嗎?”桂香看著秦卿,滿眼探究。身處高門,懷疑已成一種習慣。
秦卿淡淡道,“夏如墨也是一個讓人看不透的人。”說著,微微一頓,眼微眯,神色莫測道,“或許,這也就是她的聰明之處。”
桂香聽言疑惑,“奴婢不明白!”
“九爺若是真的對藺芊墨還有情絲。那麼,夏如墨跟藺芊墨走進的近,這也是間接地討九爺歡心。同時,也是給九爺以解相思的機會。經常來往,自然常見。”
聞言,桂香恍然,不由嘆,“若真是如此。這九皇妃的心可真是夠大的,”
秦卿淡淡一笑,神色複雜,一絲悵然,“其實,那樣也沒什麼不好。”只求富貴,不求情愛,不去在意,也就不會受傷痛苦。
“可她就不擔心九皇爺,萬一情難自禁的話,她自己地位不保嗎?”
秦卿聽了,笑了笑,“九爺就算再心動,藺芊墨也不會由郡王妃變成九皇妃。赫連逸不是那麼沒理智的人。同樣的,鳳璟也不是一個可欺的人。為了一個女人,惹怒鳳璟,對上鳳家,這樣的百害無一了的事兒,赫連逸才不會去做。”
桂香恍然,“娘娘說的是!”男人,在權利和女人的選擇上,從來都是權利居上的。跟女人是不同的。
“所以,就算夏如墨不防著,藺芊墨再在九爺面前晃,那樣的事兒也不會發生。況且…。”
“況且,憑著藺芊墨的城府,心機。那些她必然也想得到。所以,往九爺眼前湊的事兒,說不定她根本就不會去做。”桂香低低道。
秦卿聽了沒說話。
桂香忍不住唏噓,“沒想到這藺芊墨心機這麼重。就郭珠兒這事兒,郭珠兒好處置,可肖家…”桂香說著搖頭,“就肖家跟鳳家那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藺芊墨處在那樣一個位置,對那肖老夫人和肖氏還真是束手無策。處置了,她作為晚輩必然被人病垢,可若是置之不理,那肯定憋屈死。這事兒若是擱在奴婢身上,我還這是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可藺芊墨倒是厲害,直接把人交給皇上了。這下好了,皇上怎麼訓斥肖家那都跟她無關了。”
秦卿聽著,垂眸,眉頭不經意皺了起來。想到在長公主府時,她故意在藺芊墨,表現三皇子對自己寵愛有加的事兒,不由得…。秦卿感到心頭髮刺,懊惱,她是自獻醜。
另外一輛馬車上…。
“娘娘,老奴看,那九皇妃看起來還是女兒身,並未…。”
華未說完,既被打斷,“顧嬤嬤!”
“老奴在…”
太子側妃龔夕月看著顧嬤嬤,目光沉沉,“記住,有些事兒不是你能說的。同樣的,也不是我能探究的,特別是九皇妃和郡王妃的事,禍從口出,不可輕易妄言,明白嗎?”
“是…是老奴無撞了。”
龔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