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和點頭,轉身離開。
木子敬重道,“二位先喝杯水休息一下,一會兒廚房送飯菜過來。”
“麻煩木護衛了!”
“都是應該的!”木子說完,走了出去,留一片清淨,讓他們得以好好放鬆,休息一下。
屋內靜下,李軍醫看向華太醫,眼中驚豔,嘆息,唏噓齊出,“沒想到這位郡王妃竟然有這麼一手好醫術。”
“是呀!”華太醫同樣感覺,驚歎,“就鳳英這樣兇險的情況,放到我手裡,我還真做不到這種程度。現在能保住這一線生機,我都覺得是奇蹟呀!”
李太醫點頭,“看來,是那些血起了大作用了。”
“嗯!若不是郡王妃抽出那麼多血,送入鳳英的身體內,就憑當時的出血情況,那真是回天乏術呀!”
“由此可見,郡王妃是個真有心的。”
“得下人捨命相護,那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不過,華御醫呀!郡王妃會醫術這件事兒,我們還是守口如瓶,保持沉默為好。”
華太醫聽言,點頭,“我明白!”
藺芊墨會醫術的事,鳳郡王肯定是知道的。可外界卻從未聽聞過。想來,鳳郡王包括鳳家,對於郡王妃的這項才能,並不想讓外人知曉。如此,他們還是少自以為是,做些自以為錦上添花的事情。
***
在他的眼皮底下,讓藺芊墨遭遇這樣的危難,這其中的感受,不止是後怕,挫敗,抱歉可以陳述的清的。
“給我絕對的富貴,擔起所有的危難…。鳳璟,你無需給自己這樣的定位,揹負所有的壓力。福同享,難同當!福禍與共,我們不是說好的嗎?”
“確實是我的疏失!”
“鳳璟,你這樣,會讓我覺得自己是你的負累。”
因為抽血的原因,藺芊墨的臉色看起來有些蠟黃,看著鳳璟緊繃的神情,身上那厚重的氣息,藺芊墨伸手握住鳳璟的大手,輕聲道,“把我放在心裡已經足夠,無需把我捧在手心,我不會輕易的碎掉。”
鳳璟聽了,抬手拂去藺芊墨臉頰上的髮絲,眸色沉暗,幽深,“你不用寬慰我,我知道你不會抱怨我,不會因為這件事兒離開我,我也知道自己沒有隻手遮天,未卜先知的能力。只是,你的諒解,不是我心安的理由。所以,該記住的我都會記住,該討回來的我全部不會放過。我不會糾結在這次的錯誤中,忘了自己該做的是什麼。”
“關心則亂,亂易出錯。鳳家亂,提防某些人趁亂而入,趁機煽風點火。別讓自己迷惑了方向,錯過了真兇。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們不做別人手中刀,適時的沉寂很重要。”
“我知道怎麼做!”
藺芊墨點頭,轉眸看向鳳英,“傷害鳳英的人,給我留著!”
“好!”
***
鳳老夫人壽宴所發生之事,不出所料,很快就傳播開來。且謀害藺芊墨之人,外界言辭之間,直指鳳冉。
原因,肖氏和鳳騰的和離,因藺芊墨而起。作為女兒的鳳冉,因此心生怨恨,為此指示丫頭藉機殺害藺芊墨。
有人云,“老夫人壽宴,青天白日,大庭廣眾,權貴聚集,她這麼做不是太傻了嗎?肯定是有人要借刀殺人。”
此言出,有人反駁,“她就是認定了你們會這麼想。所以,她來了個反其道而行之。要的就是你們理所當然的懷疑。就跟那賊喊捉賊的差不多。”
眾人聽了,一時無言。難道真的是這樣?
懷疑的種子種下,說話的人,抬腳離開。
一人適時上前,神神秘秘道,“我剛才聽到有人說,這事兒其實不是鳳大小姐做的?其實,是藺芊墨自己主匯出來的。”
此話出,又是驚呼一片。
“怎麼說?”
“因為藺芊墨和鳳冉不和,所以,藺芊墨就暗中收買了鳳冉身邊的一個丫頭,故意來的這麼一出,理所當然的栽贓到鳳冉的身上。壞了鳳冉的名聲。”
“真的?”
“自然,不然若真的是謀殺,那麼近的距離,藺芊墨哪裡有活命的機會呀!”
“可是,我聽說若不是一個丫頭護著藺芊墨,藺芊墨躲不過那一刀的。最後,藺芊墨雖無事,可那丫頭可是快死了。若是藺芊墨主導的,怎麼會真的見血?”
“不見血的話,怎麼能做實鳳冉的狠毒!一個丫頭的命,在藺芊墨眼裡算什麼呀!”
“藺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