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可是不能這樣莽撞了。還有下次見到郡王妃一定要向她道個歉,知道嗎?”
“好!”
聽著魏綺兒溫柔安撫魏似兒的聲音,赫連逸轉眸看了她們一眼,淡淡道,“時辰不早了,回府吧!”
“好!”
兩個女孩跟在後面,神色各異。
那個女子,就是藺芊墨嗎?
馬車上
“九爺,看起來清瘦了不少!”
“嗯!”
“看來,某人他還沒有完全放下!”
“哦!”
“你有什麼感覺?”
“下次我一定要盲婚啞嫁!”那樣,翻舊賬的事不存在了。
鳳璟聽了,勾了勾嘴角,神色莫測,難辨!
藺家
韓暮雲被休,藺老夫人被送走,孟憐兒是妾上不得檯面,如此…藺家後院只有胡氏撐起來了,這藺家中饋一下子都被握在自己手心裡,那感覺…飄飄然!
沒有藺老夫人管著,沒有韓暮雲這個公主壓著,藺家後院她一人獨大!這認知,這事實,讓胡氏心情萬分舒暢,睡覺都咧著嘴,自由自在又揚眉吐氣!
笑醒後,白天整裝待發,暗腹:到了自己施展本領,大展身手的時候了,她藉此正好讓藺家這些個人下人都好好領教一下她胡氏的手段!
如此,新官上任三把火,胡氏每天都在磨刀霍霍,眼睛死死盯著長房的人,看著老夫人院裡的老奴,等著她們反抗,欲揪出那不服的,時刻準備著殺雞儆猴。也好顯示一把自己的威勢,樹立自己的威信。
然,等了兩天,胡氏瞪得眼睛都酸了,卻是一個生事兒,不服的都沒有,下人個個都識相的很,對她的話,均是唯命是從的很。就連藺纖柔對於她的話也只是瞪了瞪眼,什麼都沒說。
胡氏第一次為下人太識相,太聽話而感到鬧心了,害的她滿腔熱血無處發洩。也就這麼地,心裡那股勁頭都用在了養氣焰上,不過兩日,胡氏身上就多出一抹唯我獨尊的氣勢來。霸氣又傲氣。後院的下人被她指揮的暈頭轉向的。
其實,胡氏自己也有些暈暈乎乎的,沒有了約束,每天又被下人灌太多迷湯了,讓她都有些忘記自己誰了,有些個得意忘形,忘乎所以。個個餿念頭開始往外蹦躂了!
一日,對著藺安道,“相公,最近家裡實在太亂了,搞得幾個孩子每天也都跟著忐忑不安的。所以,妾身想著,給孩子們每個人做兩身衣服來,也好好安安孩子的心。”
藺安聽了,看了她一眼,“幾個孩子都有?”
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不就是怕她冷待了那些個庶子,庶女嗎?胡氏心裡罵娘,臉上卻笑的溫柔又賢良,斜了他一眼,嗔怒道,“在你心裡我就那麼小氣嗎?”
“呵…呵呵…”藺安呵笑兩聲,移開視線。心裡膩歪的厲害。媚眼,發嗲的時候也不看看自己年齡,都已經人老珠黃了,還當自己十五六嗎?看美人飛眼,那看的是風情,渾身舒暢。而她…催吐!
看藺安那副跟捱了一拳似的表情,胡氏耳根暗紅了一下,磨牙,卻也不再做那不合時宜,自醜的舉動,輕咳一聲,擺正姿態,道“老爺放心,怎麼說她們也都叫我一聲母親,我如何也不會虧待了她們的。”
見胡氏不再發嗔,藺安也鬆了口氣,覺得舒服多了,“我知道你不是那狹隘的人,都說娶妻娶賢,這話果然一點兒沒錯呀!”妻子,賢惠重要。要風情小意,還是找妾室。
胡氏咧了咧嘴,這口是心非的話,他既說的出,她就聽的了,抿嘴一笑,接受讚美,而後進入正題,“只是,若都不虧待,不偏頗,我這手頭一時有些發緊。所以…我就從中公拿了幾百兩銀子。”說完,緊緊看著藺安,靜待他的反應。
藺安聞言,眼神微閃,神色一動,眼底極快的閃過什麼,而後眉頭皺了起來,看著胡氏,沉聲道,“中公的銀子你也敢拿,你可知道這事兒若父親知道了,會有什麼結果嗎?”
看到了藺安皺起的眉頭,卻沒感覺到絲毫怒火,胡氏眼裡溢位一抹亮光,趕緊道,“相公放心,我也是有分寸的。”
說著,低聲解釋著,連帶慫恿著,道,“老爺你也看到了,現在大房那邊,韓暮雲離開了,藺纖漣走了,藺芊墨出嫁了,藺毅謹也出遠門了,喬靜兒又死了。這麼多人不在,大房那邊的開銷自然也就少了很多。剛巧我們這邊就缺了那麼一點兒,所以,挪過來一點兒也算是剛好平衡了。老爺,你和大爺可是親兄弟,他應該不會介意的,他這也算是關心自己的侄子,侄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