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胡氏都不遺餘力的做著解釋。可惜卻是無法取信於人,畢竟楊柳是真的差點死掉,這點有人在太醫的親口得到過證實。再加上藺纖畫的張揚,跟她接觸過的人都深有體會。
甚至不少人對於藺纖畫憤然的解釋,反而越發肯定的認為藺纖畫確實是做了惡事兒,不然,她這麼緊張的解釋什麼呀!明顯是心虛嘛…
這適得其反的結果,令藺纖畫大為惱火,氣急敗壞之下,不顧影月的勸告,跑去找二皇子告狀,哭訴。然,結果…。被二皇子直接送回了藺家,連給藺纖畫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發落完藺纖畫,二皇子赫連冥心情大好,馬不停蹄,顛顛的跑到皇宮去向赫連昌邀功去了…
“父皇,你不是總說兒臣沒魄力,沒腦子嗎?看兒臣這次做的事兒如何?那藺氏跑到兒臣跟前,想跟兒臣吹枕邊風,可兒臣是一個字都沒聽,直接把人給打發回家了。藺家那些麻煩事兒,兒臣是一點兒都沒參合,乾脆利索的解決了…”
赫連冥吃呲著牙,咧著嘴,洋洋得意,滿臉待誇的表情,“兒臣這次做的不錯吧!一點兒麻煩沒給你惹,還給你長臉了吧!我皇家的威嚴,兒子維護的多好…。”
赫連冥的話還未說完,一直喜怒不形於色的赫連昌硬是沒忍住,直接上手了,抄起手邊的奏摺對著赫連冥丟了過去,磨牙,“給朕滾出去!”
喜公公即刻垂首,頭埋的低低的,不敢顯露一點兒情緒,對皇上教訓這蠢萌皇子,不敢窺視一份。只是心裡卻是覺得好笑,忍不住搖頭。二皇子總是這麼會撞點兒…。
前兩日,藺相才以身體不適,治家不嚴,能力有限為由,向皇上提出了告老還鄉的請求。皇上看出藺芊墨對藺昦的敬重,藺昦留京的必要性,如何會放藺昦離開。當即勸慰了一番,說楊氏的事,乃是丫頭所為,跟藺家子孫可是沒關係,要藺相不要加負自身,說藺家子孫可都是人才什麼的,等等…
可現在…。皇上那話尤在耳,這邊,二皇子就把人家孫女給遣回去了。這…。
皇上你不是剛說藺家子孫都不錯,說楊氏的事兒是丫頭所為嗎?可你兒子他顯然不這麼認為呀!
太打臉了,耳光咣咣直響呀!皇上不鬱悶才怪。
要是藺相再趁此來請罪,說讓二皇子受委屈了,說教導孩子無方,愧對皇上看重什麼的,再次請辭什麼的,那可就…唉,只能說二皇子這時機抓的也太準了些,這運氣也太差了些,這訊息也太不靈通了些…
赫連冥被打,呆呆愣愣,一臉不明所以,“父皇,兒子做的不好嗎?還是說,兒子做的仍然不夠有魄力麼?”
赫連冥還不明白的是,以前他做錯事兒的時候,父皇也最多是罵他幾句,可這次,他自我感覺做的前所未有的好,怎麼還捱打了呢?赫連冥表示特別不懂,怎麼都想不通。
看著赫連冥那副表情,赫連昌手中的茶杯差點也丟了出去,“再不給我滾,以後都別想給我出京…”
連朕都不說了,直接稱呼我了,由此可見,面對赫連冥,皇上也很崩潰,很焦慮呀!
赫連昌這話一出,什麼疑惑,什麼不明,什麼難懂,赫連冥完全顧不上了,嚎一聲,“父皇開恩呀!兒臣這就滾…。”說完,跐溜竄了。
赫連昌:…。撫額!
實在不明白,他怎麼就生出這麼個貨出來。若不是赫連冥長的像他,他實在懷疑,這蠢東西是個野的!
身為皇家人,哪個不是心眼跟篩子一樣多,偏偏這廝,除了氣死人的本事特別高之外,那是一點兒腦子都沒有…
出了御書房,赫連冥皺眉,撓頭,跟赫連昌一樣煩惱,“錳子,你說父皇是不是越來越難伺候了?”
錳子!跟在赫連冥後面的小廝聞言,先摸一把汗,每次聽到這個名字,他都覺得心跳較快,跟做了賊一樣心虛的厲害。雖然此錳非彼孟,可錳子仍然覺得很有壓力。
每次二皇子一叫他的名字,眾人的反應,那驚訝,驚疑,眼眸瞪大,不可思議的樣子,每每都讓錳子臉紅心跳的!
他也不想跟孟老仙人諧音同名的,但二皇子為了顯示自己特別有才華,為了讓皇上知道他的非同凡響,非要弄這麼個名字,嗚嗚…。
他一個做奴才的,真的反抗過的,痛哭流涕的反抗過,然遺憾的是沒反抗過,最後只能這麼煎熬著,臉紅心跳的過日子!
“錳子!你在做什麼?本皇子剛才說的話你沒聽到嗎?”
摸一把汗,錳子低著頭道,“主子,小的聽到了!”
“那怎麼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