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妃您忙。”
姜氏點頭,隨著轉身離開。
姜氏離開,赫連冥趴在床榻上,呲著牙看著眼前的幾個人,真是沒一個看著順眼的,煩,“都杵在這裡做什麼,看本殿下光著膀子好看是不是?”
太醫聽了跐溜爬起來,“臣下告退!”
“走就走唄,還那麼多話,難不成還想讓我送你!”
太醫聽言,再也不敢多說一個字,灰溜溜的竄了。
喜公公沒動。
“你怎麼還不走?”說著,想到什麼,臉色一邊,伸手拉起被子蓋在自己身上,死死盯著喜公公,面色不好,陰沉沉道,“本皇子的身體可不是你能欣賞的?更不是能肖想的,懂嗎?”
喜公公:……
“奴才豈敢!”
“那怎麼還不走?”
“咳…皇上命奴才過來,有…”
喜公公的話還未說完,赫連冥眼睛一亮,急聲道,“父皇讓你來看我的!”
“這個…。”
“拿了什麼靈感妙藥給我?快拿出來…”
看著二皇子伸過來的手,喜公公深吸一口氣道,“回二皇子,昨天國公爺去見皇上了!”
聞言,赫連冥嘴巴癟了起來,“去向父皇請罪了!”
喜公公避而不答,道,“國公爺說,二皇子骨骼奇佳,很有練武的天賦!”
赫連冥嗤一聲,自得道,“那是,也不看看本皇子是誰!”
看著傲嬌的二皇子,喜公公垂下眼簾,低低開口,“所以,皇上說,讓國公爺以後多多教導一下二皇子!”
赫連冥聽了,一時還未反應過來,繼續搖著那翹起的味道,自鳴得意道,“就憑本皇子的天賦,根本就不用人教,也能成為…。”
赫連冥說著,一頓,臉上的表情一僵,接著,跐溜從床上爬下來,緊緊的盯著喜公公,驚悚不定道,“你…。你剛才說,父皇讓國公爺教導我武功?”
看著二皇子那,猶如從天堂即將掉落地獄的表情,喜公公有些不忍直視,默默垂下眼簾,點頭,“是…”
喜公公話落,赫連冥哀嚎起!
“父皇呀!兒子以後再也不喝酒了,再也不罵自己,也不罵爹了,求你不要把兒子丟給國公爺呀!”
喜公公麵皮抽搐!
“喜公公,你回去吧!”
喜公公躬身,應,“是…。”
話剛出就聽赫連冥道,“回去就跟父皇說,你來的時候,我正昏迷不醒。所以,父皇的話你未傳達到,我也沒聽到,這件兒事兒就當沒發生過。”
喜公公:…。二皇子,你這樣自欺欺人,可是會要奴才的命呀?而且,你這想法是不是太天真些?
天真,這想法剛出,接著就看到,二皇子一邊穿衣服,一邊喃喃自語道,“我是去晉州好呢?還是去冀州好呢?嗯,這裡都不好,我應該去顧城,顧城出好酒呀,對,就去哪裡!”
決定了,赫連冥嚥著口水,原地復活,一臉歡騰,吼道,“錳子,錳子…。”
“主子…”
“趕緊給爺的東西準備一下,金銀珠寶多帶些,爺我要出京!”
“是!”
喜公公在一邊看著,聽著,滿滿的無語:…。
剛說好再也不喝酒,再也不罵爹的二皇子,這就準備遁跑去品酒了…。二皇子你這麼做,讓他怎麼稟報才好呢?
藺家
藺纖畫被赫連冥遣送回來,有形的給了藺安,藺纖畫沉重的一擊。
在流言的當口,二皇子這麼做,那等於是站在了流言的那邊,認定了藺纖話就是謀害楊氏的罪魁禍首。
這神來一刀,那是打的藺安差點吐血,苦的藺纖畫是淚淹藺家!
春風得意的二房,一時之間烏雲籠罩,每個人都有些發蔫了!
藺安鬱悶了一天,理智恢復,腦子也清醒過來,對著哭泣不止的藺纖畫道,“現在可不是哭的時候…。”
藺芊墨畫聽了,哽咽,被趕回來,還不是哭的時候?難不成要等她被處死,才是哭的時候嗎?
“影月,幫二小姐收拾東西!”
藺安話出,藺纖畫臉色瞬時變了,整個人即刻跳了起來,激動道,“二皇子不要我了?你也要把我趕出去?”
“說什麼混話!”
“那…?”
“我是讓你收拾東西回皇府!”
藺纖畫聽了,心裡舒緩下來,眼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