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放,真是....
“哎呦....”王氏撫著頭,叫道,“錢嬤嬤,錢嬤嬤....”
錢嬤嬤小跑著走進來,看到王氏那副樣子,急道,“老夫人你這是怎麼了?可是哪裡不舒服呀?來,老奴先扶著你躺下,我這就讓人去請大夫...”
“不用...我就是有些頭痛,躺躺就行了!”
“老夫人,還是請大夫過來看看吧!老奴看你臉色不是太好。”
“無事!”
“要不,老奴給你燉點參湯補不氣?”
“我滿肚子的是氣了,還補什麼氣呀!”王氏聽到火氣蹭的上來了。
錢嬤嬤被驚了一跳,“老夫人,你這是...”
“好了,好了,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躺會兒,你在這裡吵的我頭更痛了。”王氏擺手,滿臉不耐。
錢嬤嬤看了,不敢在多說,躬著腰推了出去。走著,忍不住琢磨,肯定是出什麼事兒了。不過,倒是什麼事兒,能讓老夫人這麼生生人忍著,也不多說一句呢?難道跟宮裡的娘娘有關係嗎?錢嬤嬤獨自琢磨著。
宮內
“藺家可有動靜了?”沈蓉靠在貴妃榻上,看著桂嬤嬤道。
“回娘娘,並見任何動靜。”
沈蓉聽了嘴角溢位一抹冷笑,“已經兩天了,還未見動靜,倒是沉得住氣。”
“娘娘,現在怎麼辦?”
沈蓉聽了,只顧欣賞著自己華美的指套。
桂嬤嬤看了,垂首,不敢多言。
沉寂!
好一會兒,沈蓉漫不經心開口,“柔妃也進宮有些日子了吧!”
桂嬤嬤聽了,神色微動,“稟娘娘,已經有兩個月了。”
“聽說皇上昨晚又歇在她那裡了。”
“是!這兩個月,柔妃娘娘承寵的有二十餘日了。”
沈蓉聽了,勾唇,“柔妃是個有福氣的。”
這話,桂嬤嬤不敢應。心裡卻不由腹誹;不過是娘娘養著的一個玩意兒,教她幾分手段,學的以色事人罷了!
“桂嬤嬤!”
“老奴在!”
“這些日子柔妃伺候皇上辛苦了,你去本宮庫裡拿幾支人參送過去,讓柔妃好好補補。”
“是,娘娘!”
“另外,把本宮最新調製的胭脂也給柔妃送去一盒,那香味她應該很喜歡。”
桂嬤嬤聞言,眼簾顫了顫,身體俯的更低了,越發恭敬道,“是,老奴這就給柔妃送過去。”
“嗯!去吧!”
桂嬤嬤離開,沈蓉放鬆身體躺在貴妃榻上,眼底劃過一抹暗色,瞬間隱沒,又恢復那個嬌媚,溫柔,尊貴的賢妃。
至此,兩日後
早朝過後,赫連昌單獨召見了藺昦。
坐在那雕刻滿龍形,象徵威嚴,權勢的椅子上,赫連昌面無表情看著藺昦,直接了當道,“朕近日聽聞,芊墨郡主還活著,此事可是真的?”
這話出,藺昦心裡頓時一沉,遂然跪地,“臣不敢隱瞞,此事臣確實也聽到了幾句,只是,是真是假,臣尚無法確定。”
聞言,赫連昌臉色略微緩和了些,藺昦是否知道,赫連昌心裡清楚的很。如果他敢欺瞞,哼....
“朕已經探查過了,此事是真。有人在清河一處見過她!”
藺昦聽了,俯身跪地,聆聽不言。
赫連昌看著藺昦,道,“既然還活著!那,你就派人去找她回來吧!”回來兩字咬的尤其重,透著一股意有所指的味道。
聞言,藺昦眼眸緊縮,後背汗溼,眼底溢位一抹不忍,“皇上,芊墨郡主是否讓她繼續在留在廟堂祈福....”
“藺昦,你想抗旨不準麼?”一句話說的不急不緩。
可一句抗旨,卻足以壓死人,藺昦滿心無力,眼底劃過一抹沉重,跪地,叩首,“臣不敢!臣,遵旨!”
“如此最好!”赫連昌說完,又不輕不重的加了一句,“朕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希望你不會讓朕失望。”
藺昦聽言,閉了閉眼睛,遮住眼底所有情緒,“臣明白!”
“跪安吧!”
“是,臣告退!”
藺昦走出坤和殿,看著天上白花花的太陽,才發覺身上冷的刺骨。
想到那個臨走時,還不忘氣他一下,坑他一把的孫女,藺昦忍不住心裡發酸。過去的藺芊墨是什麼樣子,藺昦忽然有些模糊了,但是那個混帳惱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