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呀問,王氏臉色不愉,沉聲開口,訓斥道,“怎麼說話的?這是皇上的旨意,你不滿什麼?”
王氏這麼大的罪名壓下來,胡氏臉色即可變了,趕緊道,“當然沒有。”說著,滿臉擔憂道,“媳婦就是覺得的不安。畢竟,現在還沒找到芊墨人,這定親的事該如何繼續呢?要是鳳家來問,我們該怎麼說才好呢?”
王氏聽了眉頭皺的更緊了,想到萬一鳳家來打探,王氏瞬時有種家醜外揚的感覺。就藺芊墨做的那些事兒,沒有一件是能拿的出手的。
怎麼就是藺芊墨呢?王氏也氣鬱的很。同時也覺得不明,鳳家那是什麼眼光呀!藺家這麼些好的女兒家不提,偏偏選藺芊墨?國公爺是不是糊塗了呀?
“母親,這事還是趕緊問問父親吧!不然,等到鳳家那邊來人了,我們這邊也好準備好應對的話呀!”
“這不用你說我也知道。”王氏不耐,擺手,“好了,我頭都疼,你們趕緊出去吧!”
胡氏還欲說什麼,被身邊的藺纖雲拉了拉衣袖,制止了,“母親,祖母累了,我們先回去吧!”說著,對胡氏打了個眼色。
胡氏看此,嚥下要說的話,規矩的行了個禮,隨著藺家幾個女孩一起走了出去。
人離開,王氏的臉色即可沉了下來,“錢嬤嬤,相爺可是在書房?”
錢嬤嬤趕緊稟道,“是,大爺二爺和少爺也都在書房。”
“都在,正好!錢嬤嬤扶我過去。”
“老夫人,這個時候過去,相爺恐怕會…。”
錢嬤嬤的話沒說完,既被打斷,“他不高興,我還不高興呢?這都是什麼事兒呀!”說著,起身,錢嬤嬤看此,不敢在多說,趕忙上前扶住。
“韓氏呢?這麼大的事兒,怎麼連個人影都沒看到呀?”
“大夫人在院裡閉門思過呢!”
老夫人聽了冷哼一聲,“沒吃有事兒不是侍疾,就是思過。她可真是會找由頭躲清淨。”提到韓氏老夫人就是各種不滿。
讓大夫人思過不是您老的命令嗎?不過,這話錢嬤嬤可是不敢說。因為她十分清楚,老夫人不高興的時候從來都是不講道理的。
書房
“皇上的聖旨你們都聽到了?”藺昦面無表情的看著下面幾人。
藺恆,藺安等人趕緊應,“是,兒子(孫兒)都聽到了。”
“那來這裡做何?”
“父親,兒子只是有些不明白,國公爺怎麼會忽然向皇上求這樣的旨意?”
“或許是因為韓琦招吧!”很多事,藺昦不願多說,面色生出更多是非。
藺恆聽了,恍然,可又有些疑惑,“可為什麼偏偏是藺芊墨呢?”如果不是確定藺芊墨和鳳郡王從未接觸過,藺恆幾乎都要懷疑,她曾經跟鳳郡王發生過些什麼。
話出,藺昦的臉色瞬時沉了下來,聲音冷戾,“是芊墨讓你覺得不安了?還是讓你覺得不堪了?”
“不…兒子沒有那麼想。”就是有,藺恆也得壓下,哪裡敢承認。只道,“兒子就是覺得有些太突然了而已。”
“什麼都不要探究。你們只要記住皇上的恩德,國公爺的恩情就可以了。”
“是,兒子(孫兒)會記得。”國公爺這一求,可算是解了相府的危機了。皇上也總算是開了恩了,承認了藺芊墨的身份,也算是既往不咎了。他們到此也算是真正的鬆了口氣了。
“另外,你們也給我記清了藺芊墨的身份。從今天起,她不但是我藺家的嫡長女,還是皇上親封的郡主,更是以後的郡王妃。對她,以後誰再敢存有輕視之心,口出什麼詆譭之言,無論是誰,一律家法伺候,絕不輕怠!”
藺昦這話出,藺恆等人心裡均是很不舒服。只是想到藺昦那所謂的家規,就算心裡再不舒服也不敢多說什麼。
生生忍下,乾巴巴應,“是!”
藺安忍不住道,“可現在還沒找到藺芊墨人,這該如何?”
藺昦聽了,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道,“帶上些人,你親自出去找找吧!”
藺安聽言神色不定,“爹,兒子倒是想,可沒那個時間呀!”
“既然沒有,就不要說那些多餘的話。”
這怎麼是無用的話呢?藺安各種不滿,可看著藺昦那冷硬的表情,反駁的話終是沒敢說出口。
“都出去吧!”
“是…。”
“老爺,老夫人過來了。”
這話一出,本欲出去的幾個人,不由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