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的樣子,別以為他沒看到。幸災樂禍的混賬。
“主子,還是問清楚吧!萬一有什麼問題也好及時制止。”
“只是一些補腎的火藥,無大礙!”九公子感覺的出,所以也確定贏淺就是過來,什麼也做不了。不過,那該死的丫頭,還真是什麼都做,竟然連這類的藥物都調配,真是…。
想到贏淺,想到她剛才那番話。九公子一陣頭痛,或許,他真的是把錯脈了。一個看到男人這種情況還能那樣淡定。還能暢聊什麼晨|渤。還知道什麼左妃妃,右美人的。她,怎麼可能是女人。
一邊,影一滿是懊惱,自責,“公子,是屬下辦事不力,請公子責罰。”
“與你無礙,起來吧!影七…”
“主子。”
“盒子裡的清火丸給我拿兩粒。”
“是!”
這邊,九公子可算得上是水深火熱。而這邊,藺芊墨想著九公子的反應。看著手裡的藥丸,皺眉,呢喃,“明明是按照比例配的,藥量沒過呀!可反應怎麼那麼大呢?才一點沫沫渣渣就那樣。這要是一粒下去…。”藺芊墨腦中出現一幅七孔流血的畫面,麵皮抖了抖,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減減量吧!她只想發財,可不想害命,事兒鬧大發了。
“贏贏,你在裡面嗎?”楊英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哦!在。”
“快出來,吃飯了。”
“好,這就來。”放下藥丸,藺芊墨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了出去。
楊英看到藺芊墨先是一笑,馬上眉頭又一皺,“你昨天晚上沒睡覺嗎?臉色怎麼這麼差,連眼底都是青的。”
藺芊墨摸了摸臉頰,隨意道,“昨天晚上做了個噩夢,醒來就睡不著了。”
“做噩夢了?那肯定是這些日子太累了,一會兒吃完飯你就別鼓搗別的了,去休息休息。”
藺芊墨聽了,看著楊英,感嘆,“英子,這麼小都知道體貼人了。想來,長大以後一定是賢妻良母。”
大概聽藺芊墨說那些驚言逆語聽的多了。導致,楊英現在聽了這話也不害羞了,頭一仰,胸一挺,滿滿傲嬌,“那是一定的,還用說。”
藺芊墨笑著調侃道,“怎麼?急著嫁人了?”
“女兒家嫁人還不是早晚的事兒。而且,如果真有合適的,我倒是很願意早點嫁過,那樣也能多個人幫幫我們家。到時候哥說不定也能少辛苦一點,也能少拖累你些。”楊英說這話,神色間不見失落,不見無奈,也沒有自怨自艾,只有滿滿的認真。
一派勵志正能量。
藺芊墨看著笑了,抬手,輕輕捏了捏楊英還略顯稚嫩的小臉,“小丫頭片子,想的倒是挺多。”
“贏贏,我說的是真的。這幾年我哥護著我們娘三有多辛苦,我都看的清清楚楚的。採藥,賣藥,種地,捕魚,每天天不亮就出去,一忙都是一整天,這樣每天不停歇的日子一堅持就是幾年。”
楊英滿是心疼,心酸,“那個時候我哥他還不到十四歲,人家男兒還在爹護著下無憂無慮的肆意玩樂的時候,我哥卻早早的擔起了一家人的擔子。辛苦不說,有的時候還會被人欺負。”
楊英說著眼睛酸澀,“雖然我和我娘,我姐,每天也是忙活不停,可能做的也總歸只是家裡的一點活計,繡個帕子什麼的,補貼一點家用,外面那些重活,我們根本就幫不上,都落在了我哥一個身上。贏贏,你不知道,我每每看到跟我哥差不多年紀的男兒閒散,無愁,無拘無束玩樂的樣子,我心裡都很不是滋味。”
看著楊英溼潤的眼角,藺芊墨目光變得柔和,靜謐,“英子,有你這樣的妹妹,你哥他應該高興。而,有的時候,能有值得用心付出的人,其實也是一種難得的幸福。”
藺芊墨的話,楊英有些聽不太懂,不過有點她卻很明白,“所以,我一定要早點嫁人,找一個能幫我家的人,不求大富大貴,但求踏實能幹,人善良就好。”
把希望壓在男人身上,這…。太傻,太天真。藺芊墨很想說一句女兒當自強,男人如便當。
不過,想想在古代大概用這句話不合適。在這裡,女兒家經常拋頭露面都是一種錯,還談何走南闖北,肆意江湖遊。
長嘆一口氣,藺芊墨拍了拍楊英的肩膀,意味深長道,“英子呀!這男人,其實他真的不如牲口呀!”
楊英聽了瞪眼,“你這臭丫頭,這男人跟牲口?那能放在一塊比嗎?”
“當然能,而且還比不過。這可是有事實依據的。比如,牲口它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