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看向李氏,嘴角溢位一抹隱晦嘲弄的笑意,抬手,一眾人隨著走了出去。
李氏聽著怔怔,神色不定,“志兒,她是誰?她在說什麼?什麼李夫人?什麼王嬤嬤?”李氏說著,在看到楊志後面的一個老婦人後,忽然頓住,“王嬤嬤?”
老婦人聽到李氏的聲音,動了動,卻抬頭。
楊志看著老婦人,面無表情,聲音冷凝,“王嬤嬤,不見禮嗎?”
老婦人身體瑟縮了一下,慢慢抬頭,看著李氏臉色發白,面色僵硬,“老…老奴,見過夫人。”
“王嬤嬤,真的是你!”李氏眼裡是掩飾不住的歡喜,伸手拉住王嬤嬤的手,神色激動,“嬤嬤,我們離開的時候你怎麼突然不見了呀?害的我一直以為你出了什麼事兒,心裡擔心的不得了。現在看到你無事兒,真是太好了。嬤嬤,這幾年你過的怎麼樣?可還好嗎?”
英子看到王嬤嬤,臉上也露出大大的笑意,“嬤嬤,再見你可真是太好了。這下好了娘再也不用掛心的。”
楊瑩看著王嬤嬤,神色淡淡。
面對李氏一連串的問題,還有英子的話,王嬤嬤臉色越發白了,眼神閃爍,閃躲,“勞夫人掛念了,老奴擔不起。”
“嬤嬤你說什麼呢?什麼擔起擔不起的,你這話我可是不愛聽。”李氏輕斥。王嬤嬤是李氏的奶孃。李氏母親早逝,從五歲多開始基本都是王嬤嬤手把手把她帶大的
對王嬤嬤,李氏是從心眼裡尊敬,依賴。幾乎當她是母親一樣的存在,信賴。“嬤嬤,你這幾年過的好嗎?”“老奴…。老奴很好,很好。”王嬤嬤垂首,不敢直視李氏的眼睛,聲音發顫。
“嬤嬤,你這是怎麼了?”
李氏話出,王嬤嬤通的一聲跪在李氏面前,磕頭,嗚咽,“夫人,老奴該死,老奴對不起你呀!”
李氏被王嬤嬤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嬤嬤,你這是幹什麼呀?趕緊起來,起來!”李氏伸手欲攙起王嬤嬤,卻被楊志伸手拉住。
楊志垂眸,看著李氏,面色緊繃,聲音冷硬,“娘,王嬤嬤現在是巡撫夫人的近身侍奉之人。”
楊志話出,李氏一怔,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志兒,你剛說什麼?”
英子愣了一下,瞬間反應過來,臉色即可大變。
楊瑩已冷笑出聲,聲音冰冷,咬牙啟齒,“王嬤嬤,真是沒想到呀!幾年不見,你都成了巡撫夫人的近身嬤嬤了?不過,你可是孃的奶孃,那巡撫夫人竟然願意讓你伺候?王嬤嬤好大的本事呀!”話說的極盡諷刺,沉戾。
“王嬤嬤,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為什麼會突然成了那個女人的近身嬤嬤?”英子激動,驚疑不定。總感覺有什麼她不知道的可怕存在。
“嬤…。嬤嬤…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你怎麼可能去伺候那個女人?嬤嬤…。志兒,你告訴娘,這到底是怎回事兒?你這一定是誤會了什麼是不是?”李氏頭髮暈,有什麼她無法接受的事情,即將呼之欲出。
“嗚嗚…夫人,都是老奴對不起你,是老奴罪該萬死…。”王嬤嬤哽咽著,使勁兒磕頭。
“志兒…。”看著王嬤嬤的樣子,李氏臉色開始發白。王嬤嬤那樣子,已經是間接承認了什麼。
“她這樣子一看就是做了虧心事兒,還有什麼可懷疑的。”楊瑩繃著臉道。
楊志面色冷凝,看著李氏,眼裡溢位不忍,可最終還是開口道,“娘,過去的事情你都還記得嗎?”
“過去的事兒…。”
“那個女人出現後的事。”
李氏聽了,臉露出一抹憤恨,又悲涼的笑意,“我怎麼會不記得?那些事兒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李氏說著,思緒飄遠,帶著一絲恍惚,悲悵,“那個時候你父親剛到茳河任職,免不了各處都要走動一下。其中,自然也包括茳河首富沈家。官商,官商。官商之間走動避免不了,也很正常。沈夫人常帶著自己次女過來,我從未做過他想。只當做是一種親近。”
李氏說著,諷刺一笑,“可,誰曾想人家的親近根本就是別有所圖,而我是是引狼入室。當時我也曾經好奇過,沈夫人那個女兒看起來都二十有餘了,為何還沒有許人家。只是好奇歸好奇,卻也不好問。只是看著那沈佳雖生的絕美,卻看起來羸弱非常,想來也許是身體不佳,才沒許人家吧!”
“呵呵呵…。俗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話果然不假。誰想得到,那麼一來二去,沈家竟然就和你父親…。有了首尾!”最後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