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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戰而降(33)

兩軍相對,必有一跪。我輸了也能選擇跪,我還能申請大使館的保護,誰說一個敵國元帥不能來休假旅遊?為什麼一定說我是壞蛋?我甚至掃了黃!”

霍驤覺得任何一個賤兮兮的敵軍都需要一頓麻袋蓋頭,他將軍服衣釦鬆開一點,從側後拔出刀擋住去路。

“走政治捷徑,是你的自由,只要你能忍受向全宇宙24小時直播自己的監獄生活,但你自願被俘前也務必回答一個問題,這是必答題,沒有選項。”

嗯?

霍總督的冷魅臉對衛斯理的反應是置若無聞的。二人用真本領開始招招陷入短兵相接,衛斯理也拿直覺領教到了這一刀的厲害,但二人隨之而來的除了必定的勝負,還有霍將軍滿眼接近殺氣畢露的一句話:“黑狐,七年前,是白矮星弄傷了我的‘國王’嗎。”

……若回答是或者撒謊,衛斯理怕是都已經迎接了死亡,這蛇怕是瘋了不止七年,怎麼會追著他問?

他脫口而出:“不是。”

霍驤:“若你胡謅又被拆穿,斯賓塞會被丟進黑洞,你老家的爹媽祖墳也會不保。”

衛斯理:……草。

趁這條蛇張開毒牙兌現恐嚇前,衛斯理再道:“刺殺者真的不是我,更不是白矮星。”這位敵軍為表誠意還低首清了一下嗓子,“我是個紳士,從不會真的傷‘國王’,再說他一直是我的菜,我只想——嗷啊!”

……

剛剛說完的霍總督一撒手,門被合上,謝留行平生最難纏的對頭抬腿走人了。

那片領結不幸又沒拉好,謝留行連人帶敞開的襯衫躺睡了下來,他撤開手掌,那頭黑長直細細密密鋪了一床。

如缺水的喉結微微仰起,這副病弱蒼白的脖頸和蜿蜒如樹根藤蔓的長髮繞在一起。

再仔細感受……謝留行胸前一捏將破碎的病態面板也好像含苞待放的花蕊一樣起伏。

這時耳邊有人叫起了,“陛下陛下。”

但他這個皇帝忙活半天還料理了衛斯理,氣血不足的他連唇色都白了,更別提開口。就連霍驤二度進來時說什麼白荊棘,他也完全沒在聽。

論感受,這就像做了……一個不好不壞的夢。

眨眨眼,又閉上,謝留行抬起手指帶了一把後頸部位增生醜陋的手術疤痕。

這些東西經過沉澱,疼是不會疼了,但令他徹底粉身碎骨的痛覺記憶還在,他這次真的要一躍而下嗎?這麼做的結果會不會也很……

謝留行預見到了什麼,可相比起某人,他其實並不能合理展示出這等尊容,他開始緩慢消化這種過程……

比如來一點自言自語。

“我以前又沒做過。”

心裡沒安全感的謝陛下輕踢床腳。

“我真的不會,這不是我的擅長。”

他藏起沒跟人發生過此類事的身子。

半頃,謝留行放低下巴擱進了瘦削的肩窩,他的口氣很需要被旁人摸一下頭:“都不給我留點面子,我都這麼努力了。”

可他天生尖銳帶刺,更不懂包容理解平等待人,如今也沒肉/體吸引力,這可如何是好。

這種“不上手”就像回到了那年。

謝留行和霍驤最後一次躲起來練習魅影時,那次是他教謝留行的。

……

“別給我走,讓我來教你以弱勝強。”

長卷發青年撲過來擒住了人,仗著二者的體型差,他把鑽被窩逃跑的傢伙一把拖出被子,頭頂床單的謝留行無法輕易起腰了。

謝留行掄他一枕頭,霍驤拿臉接好,用出引誘他就範的口氣:“你到底想不想逃脫‘抱枕’的命運?”

如果聯絡一下霍總督今晚的刺殺失利,謝留行還挺想損他的,又尋思著不如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