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十足的淫婦。
我的雙手從後面抓住她白白淨淨彈性十足的Ru房,指縫裡夾著殷紅的|乳頭,從背後將巨大的Rou棒插入她的小|穴裡,象攪牛奶似地使勁地旋著,狠狠地插著,這種招式,我自稱為無敵風火輪。
這樣的招式,算是久經沙場的淫婦也受不了,但她由於受過我的調教,能經受得比常人要久得多,也更能獲得更大的快感。這也是我在最邪惡的黑暗時代的想法,我要將她們的胃口吊到最高,將來除了我,還有哪個男人能在床上讓她們那麼爽。
“達秀,噢,你好猛!”
“我要死了,不行了……啊……快快,再重一點……”
這樣放蕩的叫床聲,本來是羅莎這個淫婦的專利。以雪芝的脾性,她最多也就是在極樂時噢,啊地叫上兩句。不過了我滿足我男性的虛榮心,在床上時,我不惜和羅莎聯手強逼她這麼喊。因為不聽話而吃過幾次“苦頭”之後,雪芝終於也完全墮落成一個淫娃。當然了,她只是屬於我的淫娃,象肯這樣的搞笑人物,想打她的主意,到一邊涼快去吧!
我一邊伏在雪芝身上,一邊得意地想著。身下的雪芝,在我的抽插的影響下,忍住不斷高漲地慾望,收縮著小|穴,子宮象嬰兒的唇一樣地吸著我的Gui頭,讓我欲仙欲死。她的身子越來越低,幾乎快要碰到床面上了。
一隻手托住了她,羅莎跪在雪芝面前,雙手撐著她的肩膀,小嘴吮吸著她的|乳頭,在一旁煸風點火,為我助威。羅莎在那天被我強Jian時獲得了極大的快感,她是第一個向我屈服的女人,而且是她們中最淫蕩的一個,上了床,什麼樣的花招都敢用,二打一就是她提出來的。
我在緊插急抽的同時,雙手不停的在雪芝極富彈性的|乳峰上肆虐,舌頭在她的粉頸,背上不停地舔著,我的右手常常在她的豐臀上留連,不時滑到股溝間撫摸嬌羞柔嫩的菊花蕾。這樣無處不到的進攻,加上羅莎在一邊幫忙,讓雪芝嬌吟不絕。她的動作越發的狂亂起來。
粗大的Rou棒在蜜|穴裡飛快的進進出出,帶動嬌嫩溼潤的小花瓣塞進拉出,紅紅的嫩肉也翻進翻出,形成極其淫靡的畫面。隨著Rou棒的插入,都擠出大量的Yin水,發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聲。
“舒服啊…………達克,……啊……不……行了……”
她的叫床聲吵得連家裡的老鼠都要受不了而搬家了。口水,汗水,Yin水不斷地從雪芝口中,身上,陰滬裡流出來,灑在我的大床上。
看來,明天又要洗床單了。不過,看著一個美女在床上讓自己弄得欲仙欲死,無論是精神上肉體上,還是心靈上,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一大享受啊。
隨著我最後的猛烈一擊,雪芝那纖細柔美的嬌軀弓了起來,可愛的Ru房劇烈地顫動,幾乎連下面的羅莎也握不住了,她全身一陣劇烈的抽搐,將頭高高地抬起,腰幾乎挺成了一張弓,口中不住的嬌呼:
“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洩了……”
她的陰滬不住地收縮到了極點,身體象打擺子似地不斷顫抖著,陰精不斷地從體內洩出來,我在吸收夠了她的性蛋白之後,精關一鬆,心滿意足地將炎熱的Jing液送入她的體內,每一次She精,都將帶上更高一層的高潮。
雪芝全身一軟,象灘爛泥似地軟到了床上,我放下她,抓住羅莎的大腿一分,一挺!
“哇,老公,你輕一點,我都要被頂穿了!”她被我的Rou棒插得直翻白眼,大叫求饒,她的下身依然象被我開苞時一樣的窄緊,不過卻溼得極不象話。
“你這個淫婦,我要乾死你!”我笑著送上一個吻。
“唔。”她一邊接受著,一邊張開四肢,以一種最放蕩的姿態把身體暴露在我的面前。
“老公,我要你用三個人來奸我!”她真是不知死活。
“好!”我正要這麼做,心靈突生感應。我從她身體裡抽出身來。
正樂在性頭上的羅莎非常地不依,緊緊地摟著我撒嬌。
“別鬧了,有人來找我了。”我說。
被我加上了結界的房門就在這時被人推開了,那個被人們稱作帝國第一青年才俊的瘋子加武痴,出現在房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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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一年沒有見面了,達克。”繆斯邊說邊邁開步子走進屋來,腳踩在木製的地板上,不發出一點的聲息,他的步伐平穩得讓人害怕。
看見別的男人進來,雪芝和羅莎都嚇得急忙拉過床單遮住赤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