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了。”
“什麼秘密武器?”
迪卡尼奧問道。
皇帝臉上露出一絲高深莫測的微笑,把目光轉向那個一直不說話的神秘魔法師。
貝爾納微點了一下頭,嘴唇裡吝嗇地吐出了兩個字:
“天劫!“
“天劫?”
“利用天劫的力量,來打倒神龍王。”
聽到天劫這個最令龍戰士嫉悔的詞,一直想盡量保持低調的我,終於再也忍不住了。
“真的是瘋了,連這種招式都用得出來。”
聽著哥里德爾繪聲繪色地解釋這所謂的比龍之嘆息還強的秘密武器,我心裡除了震驚,就能用瘋狂來解釋皇帝,如月,甚至是碧姬阿姨的心態了——他們居然想要利用龍戰士自己所受的詛咒的力量,來殺神龍王!這簡直是在玩火,稍一不慎,就是魂飛魄散,屍骨無存的結局。
我偷瞧了皇帝,皇帝手背託著下巴,側著臉,凝望著身邊的碧姬,眼神裡毫不掩飾地散發著熾熱地愛意。而如月則端端正正正襟危坐著,雙眼微閉,右手微握拳狀,輕輕地碰觸著跟嘴唇臉上的表情告訴我:她現在正心思地在聽哥里德爾的話,父親的眼睛在那兒亂放電並沒有注意到。而坐在我身邊的喬西,則微顯得有些不安,他的雙手叉在一起又鬆開,再叉成一團,這個動作反覆了好幾次。小克里斯汀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所以反應平平,至於被我和他背後稱作笨熊蠢牛的迪卡尼奧,則張大了嘴,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頭腦簡單的傢伙,有時就是幸福。
而碧姬則一手託著臉,微斜著頭,微笑著著痴望她的皇帝。小時候我趁父親不在家,陪媽媽彈琴時,當我把一首彈曲子彈得一塌糊塗卻偏又自我陶醉得一塌糊塗的時候,坐在我身邊的母親,常常也是這樣的表情看著我的。
阿姨這樣的表情,讓我很安心:我不喜歡皇帝,我想波爾多同樣也不希望自己會多了一個象他這樣的爸爸。
比起哥里德爾的張狂,貝爾納大法師是低調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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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劫這一招,威力太大,也實在難以控制,不到萬不得已時,我們絕對不會用這招。對付神龍王的時候,你們幾位就不要插手了,只需在一旁觀戰,待機而動。”
待機而動,這個四個字讓我在心裡冷笑了一聲,心想講得可真好,到時候我絕對不會傻乎乎地衝到前面打頭陣,硬骨頭,還是讓皇帝一夥人去啃吧,只希望碧姬阿姨的到時候也清醒一些,衝在前頭的她別把自己也放到的危險的地方去,畢竟那是一條力量最接近神的龍。
“各位還有什麼話要說的?”
“沒有了,一切聽從陛下吩咐。”
喬西把叉在一起的手平放在桌上,搖了搖頭。對於這傢伙,我在心裡一直有些成見,實在不太相信,世間竟會有這樣“正直近乎愚腐”,“純潔得不食人間煙火”的人存在。以他的腦袋,絕對對不會猜不到神龍王對龍戰士的意義,但這傢伙卻一直裝做什麼也不在乎似的。
“你呢,秀耐達侯爵?”
“我?我的意思是,沒有親眼見到那傢伙,領教過他的厲害,現在說什麼都白搭。”
我並不是個能經受得住誘惑的人,尤其是這種關係到自己後半生命運的大事。對於這個帝國,發生了這麼多事,我本來就不多的忠誠,現在早就所剩無已了。想要我為皇帝賣命?先拿出好處來。
“說得倒也沒錯……。好吧,時間也差不多了,各位先回去準備準備吧,明天一早我們就出發。”
皇帝的嘴角向上揚了揚,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意,揮了揮手,示意我們離去。
“真想不到,這麼快又要離開風都了。維蘇拉火山,意思就是困龍之山,那兒可不是什麼好地方,”
小克里斯汀的抱怨,我明白他的意思,一直過著刀口上舔血生活的龍戰士,聽到這種犯忌誨的地名,還是很在意的。
“沒事,我們是龍戰士,不是龍,那傢伙才是真正的龍呢。”
我笑了笑,四個年青一代的龍戰士走在一起,彼此親密遠疏的關係,從我們站立的位置很明顯地就表現出來了。迪卡尼奧和喬西,我和小克里斯汀,很明顯地就分成了兩個陣營,兩批人一前一後,拉了十幾步遠的距離。見面這麼久,迪卡尼奧至始至終沒有和我主動地打過招呼,偶爾飄過來的眼神,也是充滿了不屑。也難怪,他的表弟的事,前幾天在街道上的那一戰,他和我的樑子是結下了。
如月並沒有跟出來,她被皇帝留下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