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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夥都出來了,驚訝是必然的,死的是梁一兵,堂堂的大漢,更讓人恐懼的是他的死法與惡魔牌上畫的一模一樣。
羅蘇一臉冷靜,風向東目瞪口呆。王小飛目如死魚,見到梁一兵的死狀,立刻跌倒在地,此舉算是大異平常的。勞信雄哈哈大笑,直誇“好好,這一槍刺得極妙。”何鐵手還是沉默寡言,一動不動。
段武鑑定半天,也鑑定不出個鳥來,只能做個無奈的手勢,點了根菸,抱歉地說:“死了!應該是鈍器刺中了心臟,一擊致命。他死的時候,我們都聽到他說了一句‘你怎麼在這裡’,顯然,這人是他認識的。照他死的方向來看,兇手應該是站在梯子上。”這樣的殺人案,沒什麼大驚小怪的,他當差的時候見多了。但此時他是領袖,應該發表高見,好讓大家佩服。
勞信雄坐在圍欄上,盯著屍體,補充道:“白天的時候,屋子的兵器都被他毀了。我們手裡,只有風向東有刀,可這刀的形狀與傷口不合。一擊透胸而過,沒有使用血能力,可見兇手的腕力極大。”
“我看殺他的人八成就是你!”王小飛冷冷地盯著勞信雄,雙眼射出吃人的惡光:“梁一兵外號叫‘金羅漢’,力大無窮,如果要從正面殺他,只有你才能一槍致命。勞信雄,你敢不認麼?就是你!”
“放屁!”勞信雄氣得直瞪眼珠,罵道,“你這豬腦袋!我為什麼要殺他,殺了他能當神仙麼?”
王小飛冷冷一笑說:“你別告訴我,你們不認識。”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都齊刷刷向勞信雄看來。段武好像一隻餓虎,在瀕死之時逮了只兔子,一點也不放鬆,嚴肅追問:“勞信雄,這是怎麼回事,坦白交待。”他說得義正辭嚴,像個高高在上的法官,連聲音也帶著命令的味道。
勞信雄尷尬一笑,放下反抗的語氣,搖搖頭,說:“我也奇怪,奇怪會在這裡見到他。這小子原來是我兄弟,一起上山當搶匪。11年前,如果沒記錯的話,他突然跑來,對我說,一起去殺個人,殺完後,大家就要錢有錢,要風有風了。這傢伙除了力氣大,別的本事全無,我信他才怪。兩年之後,我聽說他果然發跡了,官越做越大。那時,我處處被追殺,有上頓沒下頓,過著逃亡的日子,於是跑去投奔他。沒想他忘恩負義,打賞了幾塊金幣,就將我趕出來了,還差了官兵來捉我,搞得老子在牢裡呆到現在。”勞信雄突的語氣又一轉,厲聲道,“你他孃的當老子是什麼人!老子可是響噹噹的男子漢,他不恩,我卻不能不義,他不把我當兄弟,我也不能將他當仇人。至於殺他,這事我勞信雄可幹不出。你故意說是我殺了他,難不成你是賊咕捉賊,自己殺了人,卻往我身上推吧?”
王小飛聽了大怒:“我花了20萬塊,他才願意來保護我。先前,一個算命的送他四個字‘一槍穿心’。本來,他不信邪,但是昨天晚上發牌的時候,他卻抽到了‘一槍穿心’的牌,這不是很邪門麼?所以他一怒之下,將所有的兵器全毀了。我殺他,我如果要殺他就不會花錢請他了!”
“他是你的保鏢?難怪你讓他守門,他就守門。我看兇手本來本來要殺的就是你,只是他站在門口礙事,所以才先殺了他,你肯定是得罪了什麼人。”勞信雄連說帶笑,嚇他說,“你抽了什麼牌?五馬分屍,還是腸穿肚爛……哈哈,你慢慢等吧,下一個就是你了,你逃不掉的!”
王小飛果然害怕,臉色如紙,雙腿發抖,自言自語道:“他真的來殺我了……不會……不會……”
“這裡有張紙條!”段武從桌邊找到了新線索,他舉著小紙條,像拿了面紅旗,高興地念著:“梁一兵,103年7月5日,謀害西梁馬賊一夥共13人,死罪。”他翻看了紙張,沒有署名,字很草,勉強可認。
“是‘死神聖旨’!”何鐵手突然插了句話,像一把火,插進冰塊裡。
連小天疑惑地問:“難道‘伊武’沒有死,他就在我們當中!”
“不可能”所有人都反駁這荒謬的觀點。
04 兇手
段武給第一起謀殺下了個定論:“不用管那麼多,總之,兇手就在我們剩下的八個人當中,小孩子是不可能殺人的。”
大夥默默盯著死亡現場,腦袋裝滿了奇怪的問題:這是一個密閉的屋子,兇器藏在哪裡?前後只有短短几分鐘時間,兇手是怎麼下手的?屍體的擺放很奇怪,如果是一槍刺中胸口,要麼往前撲,要麼後仰,但他身子卻側向右方,被壓住的腿極不自然!更重要的是,梁一兵死前看到的人到底是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