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喜歡的型別。她太有錢,太高高在上,太目中無男人,如果娶了他,抬不起頭是小事,被呼來喝去就慘了。一想起女人,就想起柯夢來。一想到柯夢,除了咬牙切齒外,什麼好心情全沒了。此時,那臭娘們一定拿著自己的血汗錢,包了幾十男人,昏天昏地,快活*呢。
勞信雄見連小天卡卡咬著大塊大塊的肉,以為真餓壞了,笑道:“慢著點,多的是。”卻不知他已經把肉當成柯夢呢。
風向東在女人方面比較無知,處在萌芽狀態,談不出真知灼見,只是說:“我要找一個天仙樣的女子,她有一頭秀麗的長髮,穿著深蘭綠水色的衣服,一笑,我就死了,一笑,我再死一次,他不笑了,我就死一萬次。我守著他,看春天的花,夏天的樹,秋天的鳥,冬天的雪。從她一歲開始,一直陪他到百歲為止。不,還不夠,一萬歲。不,還是不夠,一萬輩子……”
真他孃的酸,酸得肉都吃不下了,沒想這小子說起情話來倒溫情脈脈。他說的話,也明顯漏洞百出,什麼叫“深蘭水綠色”,死了一次,怎麼再死一萬次,瞎扯蛋。連小天怕傷他自尊,只說這話說得好,可以去參加拿獎了,天下女人都愛。風向東反駁著,說自己比較低調,不喜歡被太多女人愛上,平生愛一人就足矣。連小天痛批他吊死在一棵樹上,有點浪費青春。勞信雄這次倒跟風向東統一了戰線,說他是“真男人”,有點惺惺相惜,相見恨晚之意,於是二人切磋起來,你言我語,圍著女人說長道短:
“好女人是歌,你唱了他唱,壞女人是車,你上了他上。”
“好女人是太陽,僅此一顆,壞女人是星星,睜眼全是。”
“好女人難得,踏千里路,讀萬卷書,瞧不見一個。”
“壞女人易求,出門一打,進門一個,庸俗的男人總是被她們弄得永無寧日。”
“人啊,愛情啊,女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太他孃的好啊。”
二人瘋到最後,終於賞賜連小天一個表達觀點的機會。二人,張著四隻眼,盯著連小天,想聽聽他對女人見解,不料連小天淡然地變了話題:“不懂女人,不懂愛情,我只知道,愛情因為等待才美麗,而女人,因為愛情而美麗。”風勞二人豎起大拇指,連稱“經典”,大有白活20年的感觸。然而,接下來是連小天長長的沉默,遙望著黑山黑風,想念起失蹤的可可來。幾天了,公會的人還沒交待命令。沒有過不去的坎,一切都會好的,連小天如此安慰自己。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13 鐵腿鐵裡衝
三人拿著烤肉原路返回,越近,乒乒聲越響。看樣子,又有人來挑釁了,今夜註定不會無聊。三人加快腳步,向山谷深處奔去。火堆旁人影綽綽,好傢伙,一來便是七個。六人旁觀,一個瘦子抄根鐵棍與原世昆惡鬥。架打得果是熱烈,砰砰,啪啪,彷彿一支樂隊,夾道歡迎死神的光臨。
連小天低聲問:“這些人什麼來頭?”
馬四牛低聲回答:“他們叫‘七惡人’,黑道上的重犯,前幾年殺人過多,後來被捕了,不想這次也來參加選拔。”
大凡威風的黑道人物,總要取幾個綽號,七惡人長得傻瓜,名頭倒選得殺氣騰騰;殺人放火的事幹了幾十樁,也確實臭名遠揚。
勞信雄隱約有些印象:“原來你們就是七惡人,早就想會會了。”
七惡人肥瘦皆有,都是好勇鬥恨的角色,雖然江湖味重,可手段卻不賴。瞧那瘦子,一套棍法耍得團團轉,以快攻慢,將原世昆逼得不能動彈。原世昆最擅長元氣功,然而聚氣時間過長,若遇連環攻擊則威力大減。他吐氣幾次,全都打偏,敵不傷,草全亡,引得旁觀的六惡人嘲笑不休。鐵棍威力漸增,漸漸發紅,一掃,竟將野草點燃。旁觀諸人失色,炎赤棍,一個江湖混混竟然懂此絕技。地上火花亂冒,原世昆步步後退。
瘦惡人以瘦打胖,周遊自如,自誇自獎說:“沒有想到吧,你爺爺我這般厲害。”
論武功,原世昆在千人中居上游,現與來敵相鬥,竟處下風,可見七惡人果然不可小視。突然間瘦惡人棍子脫手,飛刺原世昆,若被沾上鐵定燒成灰燼。剎時間,天空降下一道人影,右足一挑,便將鐵棍踩在腳下。鐵棍赤紅,好似熱炭,來人居然赤足踩下,真是奇蹟;細細一瞧,才看破玄妙,來人雙腿全都裹層白鐵。
勞信雄大吃一驚,繼而大笑,指著來人:“鐵裡衝,你是鐵裡衝!”
來人一頭白髮,面色紅潤,全身肌肉成塊,抱臂而立。鐵裡衝右足挑起棍子,懸在空中,然後回頭瞧了勞信雄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