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前,淚水還掛在臉上,愣是沒能夠看自己喜愛的小兒子最後一眼,真正是死不瞑目。
完顏氏見德妃去了,一聲沒哭,就暈了過去。
雍正在慰“皇妣皇太后之心”的幌子下,晉封允禵為郡王,但未賜封號,註名黃冊仍稱固山貝子,允禵一聽,不但沒有感恩之意,反有憤怒的恨不能撕了聖旨。
五月十三日,胤禛全然不顧德妃屍骨未寒,又革去胤禵的祿米。
緊接著胤禛又將與胤禩親密之人盡行遣散,開始孤立他,並多次緊告:“臣下之人勿蹈朋黨習氣。”可謂是敲山震虎。
胤禩本人也多次受罰,雍正元年九月初四日,雍正奉聖祖皇帝及其四皇后神牌升附太廟,在端門前設更衣帳房,但因其皆為新制,故而油氣薰蒸,雍正大怒,命管工部事之廉親王胤禩及工部侍郎、郎中等在太廟前跪了一晝夜。
胤禛對親額娘和親弟弟所做的一切,讓若潔更加不齒他的為人。胤禩被罰跪太廟的那天夜裡,若潔親自提著食盒,拿上斗篷,給胤禩送飯、送衣去了。
她才不管冰四會對她如何發難,開玩笑!已入秋季,夜間寒氣重,胤禩又一整天水米未盡,這麼折磨他,不病倒才怪。
若潔送飯,胤禩不但不敢吃,還連聲催促她趕緊離開,別給她帶來麻煩。
自己和弟弟們都是男人,受點罪就受點罪;潔兒可是個女子,又是他們所有人心中的寶貝,絕不能讓她受一點委屈。
可憐的胤禩,自己自顧不暇,還替若潔擔憂。
若潔又是心疼,又是感動,上前親自將斗篷披在他的身上,又把棉墊子,放在他的膝下,然後取出老康留給她如朕親臨的牌子說道:“八哥,你竟管吃,出了事我擔著。”
說完,拿起肉包子,就塞進了胤禩的嘴裡。
“潔兒,不要為我和皇上對著幹。”胤禩看著若潔,眼含熱淚、心如刀割。
九弟遠在西寧,生死未卜,潔兒不但要為他們擔憂,還要為了他們和老四zhou旋,她的日子,不比自己輕鬆。
看著胤禩這位曾經溫潤如玉,玉樹臨風一般的帥哥,如今佝僂瘦削的身子,滄桑的、不再圓潤的臉龐,若潔自老康駕崩以後,第一次和胤禛發生了激烈地衝突。
不過挑起衝突的,不是她,而是妒火中燒的胤禛。
胤禛得知若潔給胤禩送飯、送衣、送棉墊,還親自喂他吃飯,氣的在養心殿把杯子都砸了。
“她把朕這個皇帝當著什麼?竟然拿出先帝的御牌,去救老八。為什麼?就這麼心疼他?”胤禛像頭暴怒的獅子,來回轉圈。
奴才們嚇得噤若寒蟬,高毋庸更是磕頭如搗蒜:“皇上息怒,保重龍體。固倫慧祥公主心地純善,見不得任何人受苦,她。。。”
“閉嘴!朕知道你和她是一夥的,你。。。”胤禛指著高毋庸,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甩手去了年糕那裡。
年糕好長時間沒見到他,那可真是使出了渾身解數,聲音嗲的比林志玲還林志玲:“皇上,臣妾和八阿哥,想您想的都吃不下東西了。不信,您摸摸,臣妾都瘦了。”
邊說,邊把胤禛的手,放到了她一對小土丘一樣的***上。
胤禛正生若潔的氣,急需要找個人發洩他的那股邪火。於是在年糕的小土丘上一陣狠狠地揉搓,然後抱起她扔到床上,像餓虎撲食一樣地撲了上去。
沒有任何前奏,就衝進了小年糕的體內,把小年糕折磨的嗷嗷直叫,奴才們聽了,一陣寒顫。
哎喲喂!這叫聲咋這麼��四兀 �
年糕的身體內,乾澀鬆弛的讓胤禛只皺眉頭,乾癟的身體,甚至有些膈人。肉體本身並未能給他帶來多少快感,反而讓他感到索然無味。
所以雲收雨散過後,胤禛的心情,不但沒有變好,反而變更糟。
穿上衣服,他又回到了鍾粹宮。一見若潔像個沒事人一樣的在那織毛衣,他上前一把奪過來,扔在地上,厲聲說道:“為什麼?為什麼讓朕難堪?”
若潔冷冷地看著他,並不說話。這樣的她,更讓胤禛越發氣得跳腳:“你喜歡他是嗎?看他在那跪著,你心疼啦?呵呵,朕忘了,他可是一直對你賊心不死。”
“對,我心疼。我不僅心疼他,我還心疼額娘,心疼胤禵。我心疼親人和朋友,有什麼不對?像你這樣冷血無情就好嗎?你看看你做的這些事,你已經是皇帝了,已經是勝利者了,心胸能不能寬廣一些?就這麼容不下和你爭奪過皇位的政敵?他們都是你的親弟弟,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