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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此話一出口,若潔笑了。不慌不忙地問道:“誰告訴你,要毒死我的藥,是鶴頂紅啦?霜兒和纖兒都不知道水壺裡的藥是什麼?你是怎麼知道的?”
啊!趙氏一下子軟癱在地。那拉氏和胤禛齊齊變色。
胤禛上前一步就朝趙氏踹去,昊然動作比他快,立馬把趙氏拉開了。
“哊!四哥這是想殺人滅口嗎?”十四冷笑道。
胤禛氣的手腳發涼,話都說不出來了,指著那拉氏渾身哆嗦。
那拉氏知道趙氏是不能留了,眼珠一轉,瘋了一樣地撲到趙氏身邊,又捶又打,又哭又氣地罵道:“你幹嘛要這麼做?啊?你和貴人娘娘、和妹妹無冤無仇,為什麼要害她們?啊?你這是要害死我呀!這下你主子我渾身長滿嘴也說不清啦!唔唔。。。也罷,我現在就死在你面前,替你向貴人娘娘和妹妹賠罪。”
說完,裝腔作勢站起來,就要去碰頭。趙氏一把抱住了她的腿。小姐這是要犧牲自己了,也罷!只要能保住小姐,就等於保住了自己全家。都怪自己愚蠢啊!跟了小姐這麼多年也沒學會小姐的本事。
“小姐啊!”趙氏哭道:“老奴對不起你啊!連累了你。”
她邊說邊爬到胤禛腳下,拼命磕頭,一會那頭上就紅腫一片,破了皮。“四爺,這事都是老奴一人做的,福晉她毫不知情。老奴恨穆貴人和公主,一個對霜兒狠毒的要死,一個竟然敢羞辱高貴的福晉。”
說到這,她站起來,指著若潔罵道:“你算什麼東西?一個商賈出生的賤人,有什麼資格嘲笑福晉?有什麼資格得到四爺的心?坐上四福晉的寶座?福晉能容你,老奴卻是容你不得,老奴就是要你們這些狐媚子不得。。。”
“咣噹!”話沒說完,胤禛就把她踢飛了,然後上前兩步跪倒在老康面前做起了磕頭蟲。“皇阿瑪,請您責罰兒臣,兒臣失察,府裡出了這樣狠毒的刁奴,竟然沒有發現,兒臣罪該萬死!”
“爺!”那拉氏也撲倒在老康面前,那頭磕的就像搗蒜一樣咚咚響。“皇阿瑪,不該爺的事,是兒臣不好,您治兒臣的罪,兒臣願以死謝罪!”
這時老康再傻也明白胤禛是捨不得殺了那拉氏;他也明白,那拉氏和這事絕脫不了干係。他想殺了那拉氏給自己未出世的女兒報仇,可他卻不能。且不說那拉氏背後的家族勢力,就是目前朝中微妙的局勢,也迫使他不能殺了那拉氏。幾個兒子對那把椅子虎視眈眈,他得玩平衡術,讓幾個兒子勢力相當,互相牽制,才威脅不到自己的皇權,不然又會出一個太子,出一個胤禩。殺了那拉氏,胤禛那邊的勢力就會減弱。還有若潔,他確實還沒想好把她賜給誰,而且目前,他也不想賜。若潔就像一個重量級的砝碼,加在哪一邊,天平就會偏向哪一邊。更何況自己還有私心,想留她在自己身邊多呆些時間。
想到這,他冷靜下旨:“將趙氏凌遲處死,其家族中人全部發配寧古塔。霜兒、纖兒、小祥子賜死。免他們家人一死,入辛者庫為奴。胤禛閉門思過兩月,那拉氏。。。老四她是你的媳婦,你看著處理吧。希望你嚴加管束。你們都散了吧,潔兒和老四媳婦留下。”
眾人行禮退下。這麼一折騰早朝的時間也過了。老康疲憊不堪地倚在龍椅上,完全無視跪在那裡的那拉氏,虛弱地對若潔說道:“潔兒,過來,幫朕按摩一下。”
“是。”若潔雖然對他的處置不滿意,但是稍一想,又明白了。老康一定是有苦衷,不然,自己親身女兒的仇,豈能不想報?她絕不相信老康會認為這事和那拉氏無關。此時,不動聲色讓她跪在那,就是證明。
“潔兒,你不會怪朕吧?”老康享受地閉上了眼睛。這丫頭的按摩手法就是比憐之強,不輕不重正好。憐之的小手摸起來舒服是舒服,就是沒勁。
聽著老康聲音裡透著的無奈和一絲歉意,若潔的不滿開始消散,有點同情他。小老頭這皇上當的也挺可憐的,也並不是如人想象那般,想幹嘛就能幹嘛呵。攤上這樣的兒子、兒媳還真是悲催!還沒我一個外人對他來的關心和體諒。唉!安慰安慰他吧。我就是心太軟,他沒讓我滿意,我還得安慰他,這TMD叫神馬事?有木有?
“老爹,丫頭能理解您。您放心,您還是丫頭最敬愛的老爹。老爹,您累了吧?餓沒餓?丫頭去給你做點好吃的?您好長時間沒嚐到丫頭的手藝了吧?說,想吃什麼?”
濃濃的關心,讓老康感動。還是她善解人意,朕怎麼做,她都能明白事理。唉!難得啊!朕還真有些對不起她,回宮不到半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