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感覺那一切並不是她想做的。”他看著秦長寧,“這幅畫總給我一種悲傷的感覺,城外的問斬臺和城內的熱鬧非凡給人一種很大的反差感,所以還請長寧郡主解惑。”
幾乎所有人都看著秦長寧,羅珏是問出了他們所有人心中的疑惑。
唯獨司馬宣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秦長寧的臉,她總感覺這一切那麼熟悉,卻又不知道那裡熟悉了,是畫的那個女人嗎?這怎麼可能,那個女人從頭到尾一直低著頭
“那個男人是誰?”一直盯著畫的秦浩謙忽然指著醫囑柳樹下的男人問道,“看去好熟悉。”
“應該是去送那個女子的人吧”一個站的比較近的姑娘說道。
“那天是什麼日子?”唐安寧忽然問道,她的聲音有點沙啞。
看到這幅畫的時候,她心中忽然湧起了一股悲傷,她感覺自己要被這股悲傷給淹沒了,這種悲傷讓她差點喘不過氣來。
“皇帝封后的日子,那個女子被問斬的日子。”秦長寧看了唐安寧一眼,然後接著說道,“那個女子在在待嫁的時候,全家被殺,然後一種官兵衝進了她的閨房把她抓捕了,罪名是她弒父殺母氣死兄長。”
她的聲音非常的冷淡,但是其他人卻覺得悲傷無比。
“那是誰做的?”太子問道。
秦長寧搖頭,“我想,她自己會找到答案吧。”秦長寧說看了秦浩軒一眼,微笑問道,“大哥,作詩?”
秦浩軒接過秦長寧手中的話,直接在燭臺點燃,笑著說道,“她的故事,我沒有辦法提詩,我輸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計劃
秦長寧看著那張宣紙在秦浩軒手上燃燒,眼裡並沒有任何波動,只是嘴角牽了牽,“既然這樣,那我贏了嗎?”
秦浩軒點頭,“你贏了。”
秦長寧點頭,這時候羅珏才心疼的說道,“這麼好的一幅畫,沒有必要燒掉吧。”
秦浩軒抿嘴,“這幅畫雖然好,但是這個故事太過於悲傷,既然那位姑娘已經去世了,我們就沒有必要再對她的故事指手畫腳了。”
羅珏還是心疼不已,“郡主,這個故事是真實的嗎?”
秦長寧一頓,這個故事的確真實,但是卻只有她和那個人知道,對於他們來說,這個故事其實並不存在。她搖頭,淡定的說道,“假的。”
“什麼!”所有人幾乎同時心痛的撥出了聲音,“軒世子,這個故事是假的,你為什麼要把那幅畫燒了啊?”
秦浩軒:“不知道”也許是看到妹妹的神態太過於悲傷了?所以不忍心讓那個姑娘的慘境被世人議論,所以才選擇燒了這幅畫。
秦長寧也挑眉,面上帶了一絲笑意,她側首看著秦浩軒,笑著問,“大哥,你是不是看我畫的太好了,所以才要燒了我的畫?”
“對,一定是這樣的!”羅珏點頭,一副軒世子你這樣做很不對的表情,“軒世子,不管怎麼說長寧郡主是你的妹妹啊,她身負才名,你們臉上也有光啊,沒有必要燒了這幅畫的。”說著又嘿嘿的笑了,“拿給我回去收藏,也比燒了這幅畫好啊。”
“其實你想說的就是想把這幅畫拿回去收藏吧。”唐安倫接過話,他搖頭道,“不過,要收藏,也是我拿回去珍藏啊,謙世子是爹的徒弟,我妹妹和長寧郡主又是好友,羅世子怎麼認為你就能拿到這幅畫了?”
“嘿,你這就不對了,那我們公平競爭啊。”羅珏咂嘴說道。
“其實,畫已經被燒掉了,你們兩個沒有必要爭下去了。”
幾乎所有人都在七嘴八舌的說,就連在木臺上下棋的兩個人都跑了過來,但是他們卻沒有注意到,秦長寧已經悄然離開了。
“和上次一樣。”
花園小路上秦長寧被司馬宣攔住了去路,司馬宣深沉的看著秦長寧,“這就是你說的和上次一樣嗎?”
秦長寧心一沉,司馬宣一直都是聰明的,但是她沒想到他居然會把她上次說的話聯絡到這次這幅畫上來!
秦長寧抬頭看著他,直直的,沒有絲毫閃躲,她沉聲道,“我聽不懂是三皇兄在說什麼。”說完秦長寧錯過司馬宣要往前走。
“那我問你,為什麼你自從醒來之後就對我敵意那麼強?”司馬宣一步跨過去伸手攔住秦長寧的去路。
秦長寧停住腳步,雙手死死地握著,她現在很噁心,只想去淨房吐出來,不想和司馬宣在這裡耗著,她使勁忍著胸口那股噁心的勁兒,沉聲道,“我真的聽不懂三皇子在說什麼,請你讓開,我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