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來在這段時間裡發生了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二叔還在電話裡說著什麼,他已經掐斷了電話。
再次翻開電話簿,他打電話給盧清,“一分鐘內,把柳靖淇的電話號碼發給我。”
那邊的盧清欲哭無淚,boss,現在是下班時間。
但boss的聲音烏雲密佈,如果他動作慢點,說不定一個驚雷和傾盆大雨就會落在他頭頂,他動作迅速的查了柳靖淇的號碼,發過去。
……
林澤少撥通柳靖淇的號碼,電話三聲後接通了,“喂…”是柳靖淇和煦的聲音,他此刻嘴角一定染著笑意。
“柳靖淇,你究竟想幹什麼?”雖然是質問的語氣,但林澤少的聲音沉穩不驚。
“呵,聽起來你怎麼好像生氣了,這時候你不是應該開心嗎,我做了你一直想做卻沒有做的事情。”
林澤少本來倚靠在座椅上,聞言他挺直腰,“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會不明白?林澤少,我們聰明人講話不需要轉彎抹角,你在我面前還裝?”
林澤少唇瓣冷笑,眸裡一片陰鶩,“你收購皇冠,藉機想將夏彤套進去。夏彤辭職,你直接斷了她的珠寶設計夢,難道這些都是我想的?”
“呵,林澤少,我就不相信你知道我冠姓蒲昔後,就沒想過斷了彤彤的珠寶設計夢,其實你心裡無比介懷著。你恨不得砍了她所有羽翼和希冀,讓她這一生像個傀儡般附庸你,只為你活!”
“你胡說,我沒有!”林澤少反駁,他握在方向盤上的手面青筋乍現。
“好啊,你就當我胡說。那你打算怎麼辦,只要你這個時候敢站出來為她撐起珠寶設計的一片天空,我就讓你如願,如何?”
林澤少的胸膛開始劇烈起伏,他閉眸深呼吸,睜開眼,這世界依舊一片…茫然!
柳靖淇為什麼要這麼逼他,他的話就像是一盞刺目的燈,瞬間照亮了他所有陰暗面。
“看,林澤少,你就是這樣一個虛偽自私的人!”
“你怕了,你怕我和彤彤在珠寶的世界裡重逢,你怕我們志趣相投,糾纏不清。你更自卑了,因為珠寶世界你不懂。你還知道如果她跟我在一起,我可以帶她回義大利的宮殿,我可以帶她站上巔峰。”
柳靖淇每一句話都像利刃般刺入他的心臟,沉默半響,他道,“可是這又如何,夏彤已經向你證明了,她愛的是我。”
“林澤少,你又在自欺欺人了嗎?”
“彤彤一看見皇冠的老闆是我,立馬就遞出了辭呈。如果彤彤心裡對我沒感覺,她心裡光明坦蕩,她為什麼不敢跟我在同一家公司?”
“就算她失憶了但是她心底有我,她怕只要和我接觸就抗拒不了我,她明明愛著我卻受著你婚姻和道德的約束,所以她才辭職。”
不,不是這樣!
林澤少幾乎要喊出口,可是他聲音發澀,想起那晚她在夢裡叫柳靖淇的名字,他心裡痛的說不出話來。
“呵,林澤少,其實我等你這個電話等了足足一個星期了,這次你的速度怎麼這麼慢?”
柳靖淇多麼溫潤無害的一個男人,此刻他的話裡帶著濃濃的嘲笑,譏諷和得意。是的,此刻他應該得意的,因為林澤少嚐到了痛徹心扉的滋味。
“這一個星期彤彤跑遍了鼓市大小數百家珠寶公司,可是沒人敢要她。她的那個飾品店被我封了,學校她去不了了,珠寶設計的夢想斷了,她一定很難受吧?”
“她應該向你這個丈夫尋求幫助和安慰的,可是你這一個星期在哪裡?你是不是跟她冷戰跟她生氣,你是不是連她現在在哪裡都不知道?”
林澤少無言以對。
連柳靖淇這個外人都知道她難受,需要安慰,那他這個丈夫都做了什麼?
想起兩天前她到事務所找他,她離他好近,留戀的握住他的大掌,含著一雙水眸柔弱可憐的看他,她那時需要他抱抱她的吧?
可是他沒有!
柳靖淇的聲音還在持續傳來,“林澤少,她為你做了許多掙扎和努力,可是你根本就不值得她去愛。在你們還算美好的時候放開她吧,愛不是佔有而是成全。”
“呵,”林澤少輕笑出聲,他的聲音異常乾啞,“柳靖淇,想我放手,你休想。”
柳靖淇突然就想起夏彤給他的回答---想我離婚,你做夢。呵,想與不想,做夢不做夢,他們以後自然會明白。
“林澤少,明天上午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