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謠言會如旋風般刮遍每個角落,她不要名譽沒關係,可是他怎麼能?
她突然不知道今天來這裡是為了什麼。
夏彤抬起眸,扯了扯唇角,柔聲道,“好,我們回家。”
林澤少看著她勉強擠出的笑容,手下動作稍一停頓,他剛想摟她的肩帶她離開,但夏彤已經趁機擺脫他的禁錮,向戴顥笉走去。
夏彤唇畔掛著溫婉嫻靜的笑容,她誠然的看著戴顥笉,“媽,我知道您是因為生我的氣,今天的事情我可以向您解釋…”
夏彤幾步走到戴顥笉面前,她們本來就離得很近,她伸出小手親暱的挽戴顥笉的胳膊,但還沒碰到,“啪”一聲,戴顥笉甩了她一巴掌。
戴顥笉真的用了十分力,夏彤直接給她打懵了,像是一陣尖銳的火車鳴笛刺破大腦,她的神經都被扯痛了。
夏彤一下子跌倒在了地面上,戴顥笉的小拇指蓄著很長的指甲,指甲在她臉上劃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夏彤說不清哪裡在痛,她根本思考不了,心中膨脹的酸澀竄到鼻尖,眼眶一紅,豆大的眼珠就落了下來。
“夏彤!”林澤少心神俱裂,低吼出聲。
他看著自己的小妻子一再放低姿態,拼了命的去討好自己的母親,可是他母親在全世介面前,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林澤少跨前要去扶夏彤,但一道修長的身影已經先他一步走到了夏彤面前。
柳靖淇蹲下身,此時的夏彤捂著小臉,她臉色煞白,因為臉頰被劃破了一道皮,有鮮血從她蔥白的手指縫裡流了出來。
她無聲的哭泣著,眼珠就像斷了線的珠。
她的模樣就像是被世界拋棄了的小女孩,彷徨,無助,悲傷著,隱忍堅強的模樣更是多了幾分楚楚可憐的味道。
柳靖淇想他是真的心疼了,即使這個女人在上一秒維護林澤少的模樣讓他抓狂,但此刻他的心猶如被汽車碾軋了一下,痛不可遏。
“彤彤,你沒事嗎?”
聽到柳靖淇的聲音,看著他的手向她伸來,夏彤迅速往後縮,滿是戒備和憎惡,哽咽道,“你不要碰我!”
柳靖淇聽話的沒碰她,他站直身看向戴顥笉,“戴總裁,您這是什麼意思?”
戴顥笉冷眼看著地上的夏彤,“我是在教她三個做人的道理。”
“第一,不是自己的東西就不要去妄想,別人不喜歡你,你就不要厚著臉皮去諂媚討好別人,做人要有點尊嚴。”
“第二,既然跟了一個男人就不要再腳踏兩條船,一個女人不要整日想著用自己的美貌和身體去溝引別人,不停攀高枝,做人要有點羞恥心。”
“第三,”戴顥笉說這話已經看向了對面的林澤少,“每個人要牢記自己的身份,身為林氏的領導者要時刻以正面健康的形象示人,你要知道你一點點的風吹草動都能影響著民心所向和股票的跌漲,不要招惹上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玷汙了我們林家的門楣。”
“夠了!”林澤少雙眸沉蘊著暴戾,眼眶都猩紅了,垂在身側的雙手悄然捏成拳,俊臉的肌肉輕微搐動著。
他看著戴顥笉,聲音又低又沉且帶著無盡的警告,他一字一句道,“你 給 我 閉 嘴!”
全場驚呆了,這刻連照相機的“咔嚓”聲都停止了。
什麼,林總竟然對自己的媽咪說…閉嘴?
戴顥笉緊蹙著眉頭,面色緊繃,她開口想說著什麼,一道溫和的聲音突然響起,“戴總裁,夏彤畢竟是您兒媳婦,您這樣詆譭她是不是太過分了?”
葉桐走了出來,她彎腰扶起地面上的夏彤,輕聲關切的問,“夏彤,你沒事吧?”
夏彤淚眼朦朧,她垂著眸,輕輕的搖頭。
葉桐一下子成為了全場的焦點,記者們紛紛將話筒對準了葉桐,
“葉老師,剛剛您在瑰麗大賽上對夏小姐讚賞有佳,請問您是因為柳公子的原因才這樣欣賞抬舉夏小姐的嗎?”
林澤少看著夏彤的身體又是一僵,心臟的疼痛迅速蔓延到全身,一種無力的挫敗感襲上心頭,他雙眼發黑。
因為他,她的人品被世人汙垢和貶低,那個記者甚至用了“抬舉”,現在就連她的珠寶設計也要被別人拿來質疑了!
葉桐一隻手臂輕撫著夏彤的後背,一雙透徹的黑眸看向那個提問者,她冷聲道,“剛剛夏彤在大賽上的表現是有目共睹,不容爭議的。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亂說,小心禍從口出!”
葉桐的模樣不怒而威,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