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姿看了看落進懷裡的捧花,又看著那群十分失落的未婚女孩們,她道,“我結婚了,這花球不算。這樣吧,我來扔一次,你們搶。”
於是麗姿轉過身,朝未婚女孩們的方向拋去。
麗姿想,這次她該拋中了吧,她轉過身想看是哪個幸運兒接到了捧花,這一看,捧花落在了剛好路過這裡的…楚函懷裡。
這下麗姿冷臉了,而楚函一掃剛才的陰鬱,笑了。
他手裡拿著捧花,對她挑了挑劍眉,意思在說,“我只是路過,你將捧花丟我懷裡是向我示愛呢,還是命中註定的緣分?”
麗姿跟了他一年,兩人十足的默契,她讀懂了他狹眸裡的含義,捏緊小拳憤懣了。
楚函含著笑意看她,忽見麗姿對他展露了歡顏。
她今天穿著一襲淺綠色的露肩長裙,美麗的鎖骨若隱若現,香肩削憐而柔弱,她俏麗的臉蛋上施了層清新的薄妝,天生麗質。
此刻的她彎著一雙柳眉,桃面杏腮上綻放著燦爛明媚的笑意,把一雙眸子望著他,楚函頓時僵住了,下腹莫名的脹痛難受,他緊繃著身體。
這時,“函…”路燦雪的聲音從身側響起。
楚函突然就知道麗姿會什麼對他笑了,她在嘲笑他!
他含著幾分狠辣的目光狠狠盯著麗姿,而麗姿瞥了他一眼後側了身,臨走前她不知有意無意的用小手撩了撩腮邊的秀髮,姿態風情。
楚函呼吸募然沉重了,只見麗姿走了兩步,她前方迎來了溫和而帥氣的南宮劍熙。
南宮劍熙手上拿著一件白色羊毛披肩,麗姿停住了腳步,南宮劍熙體貼的將披肩披她肩膀上,然後緊摟著她離開。
“函…函…”見楚函一直緊盯著那道遠去的身影看,他手裡還拿著捧花,不是何時手掌收緊,力道大的幾乎將捧花揉躪殘了,路燦雪使勁的搖晃著他,想換回他的思緒。
楚函轉過眸了,他臉色很難看,但看著臉色蒼白的路燦雪依舊柔著聲問,“燦雪,你怎麼了?”
“沒事…”路燦雪搖頭,“可能是老毛病犯了,函,我覺得冷。”
楚函當即將那束捧花無情的扔地上,然後伸出手臂將路燦雪摟懷裡,他用體溫溫暖著路燦雪寒涼的身體,關懷的問,“這兩天有沒有吃藥?明天我帶你去看醫生。”
“恩。”路燦雪倚他懷裡,溫順的點頭。
楚函兩人相擁著往麗姿他們截然不同的方向走去,邊走邊聽女孩們在討論。
“哇,新娘的婚紗好漂亮啊…用鉑金設計出婚紗,婚紗裡面還暗隱著一條金色的鳳凰,簡直美到爆了。這條婚紗明天就會被扒出是誰設計的,如果設計師不出名,那這次有林太太代言了這條婚紗,她也要紅透半邊天了。”
“不對,你們說錯了,這個設計師不用靠林太太出名的,因為這條婚紗是悠棠設計的。”
“悠棠嗎?”有人捂嘴尖叫,“去年我在巴黎時裝週裡看到了悠棠的個人時裝展,她的模特們全程光腳,她將歐美短裙和中國的水墨畫及刺繡融合在一起,飄逸而時尚,獲得了最高掌聲,巴黎時裝週還連著三週跟蹤報道了悠棠設計。”
“是啊,據說悠棠已經結婚了。”
“結婚了嗎?她丈夫是誰?”
“南宮劍熙。”
……
此刻的莊園繁盛而熱鬧,當時也有處偏僻的地方。
林君達,林非凡和戴姨三人被繩索捆綁住,他們的嘴被膠帶封住了不能說話,還被幾名彪悍的黑衣人控制在身前,他們是被林澤少請來瞧一瞧今天的婚宴的。
那邊歡聲笑語,頂級奢華,他們這邊卻悽慘而落魄,三人貪婪的面部都有些扭曲,目光憎恨。
突然三人看見有人向他們這邊走來,原來是戴顥笉。
林君達一看見戴顥笉情緒就激動了,他想衝上前想咒罵,但無奈被黑衣人控制著,他只能發出著恨恨的聲音,瞪著一雙渾濁的眼睛看她。
戴顥笉冷冷的將目光從林君達面上轉到戴姨面上,她對黑衣人使了個眼色,黑衣人將戴姨嘴上的膠帶撕了,戴顥笉問她,“你就是為了林君達背叛我的嗎,為什麼?”
戴姨在喘息,衣服邋遢,頭髮凌亂,她瞪著戴顥笉理直氣壯的答,“你以為我是心甘情願跟在你身後的嗎?你這麼冷血無情,殘忍惡毒,這世上沒人喜歡你。我和君達是真心相愛的,若不是幫助他扳倒你,鬼才願意跟你!”
戴姨雖然嘴裡這麼說,但心裡還是膽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