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燦雪走到了他面前,勾著他的脖子道,“函,昨晚你說讓我考慮,現在我考慮清楚了,我要先確定你是不是對我不-舉,然後再做決定。”
楚函一雙細長而妖冶的狹眸平靜的看著她,多日未眠使得他精美的面容有些疲憊,他拉開她的雙臂,“燦雪,別鬧了。”
路燦雪又去圈住他精健的腰身,“我只是想確定…如果你不讓我鬧,那我還是要跟你結婚。”說著,她親吻著他健康的麥色肌膚,然後伸出小舌去撩他胸前的兩顆紅豆。
他們這樣的親暱令楚函渾身不自在,他伸手握住路燦雪的肩膀要推開她,但路燦雪執拗的將拂柳般的嬌軀緊貼上來,並將楚函往後推,兩人雙雙滾落在大床上。
路燦雪坐上楚函的腰身,壓制住他掙扎的動作,她還穿著昨晚那件火紅的性-感睡衣,大片渾球露了出來,隨著兩人的動作香-豔的顛簸著,她的聲音也含了柔怯,“函,我求你讓我試一試,要不然,我永遠不死心。”
她的眸裡全然的堅定和希翼,楚函緩緩將雙臂垂在床上,任她作為。
見他同意,路燦雪迅速俯身,她的兩隻手穿梭進楚函的短髮,親吻著他的薄唇。
雖然他沒回應,但他身上清洌好聞的男人陽剛令路燦雪動了情,她張嘴允吸著他的唇瓣,然後將小舌推進去。
楚函受不了她的she吻,緊咬著牙關不讓她得逞,右掌又去推她的肩膀,但她迅速攥住他的手掌,將之移到了一團綿柔上。
此時的麗姿正站在他們的房間門口,她是來送手機的,正抬手要敲門,門是半掩的,她碰上去就自動開了。
房間裡一片奢-靡,男人的麥色和女人的雪白融為一體,那是女-上男-下的經典姿勢。
麗姿頓時覺得有一根針從頭頂刺了下來,雙目眩暈,視線有些模糊。她痛苦的搖了兩下腦袋,閉上眸等耳邊尖銳的呼嘯消失後,才緩緩睜眼。
房間裡的路燦雪將肩帶從兩側肩膀拂落,睡裙一下就落到了腰間,她上身的玲瓏春-光凹凸有致,誘-人至深。
路燦雪一手按住楚函的右掌讓他揉-捏著,一手撐在床邊,將一側美好的弧線盪漾下來,送到楚函唇邊,“函,你喜歡我的…嗎?上次我看你盯著它看了很久。它有沒有很大?你想不想吸…我的乃…”
路燦雪的聲音染著嬌嗲,雖然細微,但卻清晰穿透了麗姿的耳膜。
麗姿怔怔的站在門邊,她知道她應該瀟灑走掉的,他和路燦雪怎樣她一點都不關心,她也不會受影響。
可是她的雙腿灌了鉛,渾身已經止不住的顫抖。
這個騙子,他說他沒碰過路燦雪的,可是他…
他怎麼可以這樣風-流,昨晚跑去她房間輕薄她,今晨又跟路燦雪上g,他…他真是髒透了!
而房間的路燦雪已經俯下身,伸出小舌從他的喉結一路舔到他的肚臍,還故意將那豐滿上的兩點櫻桃蹭在他結實而有紋理的肌肉上,“函,我會讓你舒服的,我會比麗姿更能取-悅你。”
這個時候從路燦雪的口裡聽到自己的名字,麗姿比被凌遲了還難受,臉上火辣辣的疼,這話無疑在譏諷著她那段恥辱的過去和現在的愚蠢可笑!
她竟然還對楚函念念不忘!
房間的路燦雪已經解開了楚函的金屬皮帶,而麗姿迅速轉身,離開。
路上正好遇到琳達,琳達和她熱情的打招呼,“悠棠,早啊…”
麗姿蒼白著面色,整個人恍惚又憤怒,她的腳步很急,好像沒聽見琳達的聲音,徑直開了自己的房間,走了進去。
琳達一臉錯愕,悠棠這是怎麼了?好像丟了魂似的。
房內的南宮劍熙聽見開門聲走了過來,“悠棠,你…”他的話音嘎然中斷。
因為門邊的麗姿整個人瑟縮成了一團,她用雙臂摟住自己清瘦顫抖的身體,慢慢順著門板滑了下來,坐地上,將臉埋在雙膝裡。
“悠棠,你怎麼了?”南宮劍熙走到她身邊,蹲下身,伸臂裹住她的身體將她按進自己溫暖寬闊的懷裡,他像哄小孩般撫順著她秀氣的脊背,輕聲哄著,“悠棠,你…你怎麼哭了?”
“我哭了嗎?”麗姿渾身透出一股絕望的死寂,聲音呆滯而茫然,她被壓抑了好久好久,再不傾訴就會無法呼吸。
“他和路燦雪在…做ai…4年前他…說不能給我孩子,他不要小棠棠,所以…不想跟他說,說了他也不會…心痛…他將我送到…畢諾草,他不救我,不愛我…現在他有了路燦雪,他跟…路燦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