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楚函卻笑了,“姿姿寶貝,不要對我這麼冷漠恩?你是不是愛喝鮮鮑魚仔雞湯,這不難學的,回家我也燉給你喝。”
麗姿唇畔浮現出一絲蒼白的笑意,“楚少,在你和路燦雪的家裡燉湯給我喝,你還能更渣一點嗎?”
聽到這話,楚函的呼吸募然沉重了幾分,眸裡那團濃墨幾乎要噴灑了出來,她的每一個言語他都無法反駁,但他就不想看她尖銳的模樣,“麗姿,不許說我渣,更不要經常提燦雪…燦雪她…”
“燦雪她陪了你25年,對你有恩有情,你不能負她…楚函你這樣的話已經說了很多次,那你們在一起啊,我有阻止你們嗎?”麗姿的聲音陡然拔高,語氣裡含著寒霜般的譏誚,“為什麼你們兩個人的事情總要牽連上我,楚函你知不知道我是無辜的!說起誰欠了誰,4年前你們踩著我的身體向上爬的時候就應該是你們虧欠了我的。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我的人生怎麼會遇到你,你他媽的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閉嘴!”楚函一雙狹眸幾度癲狂,右掌更從她下顎移到她細嫩的頸脖上,慢慢收緊手掌,掐住她,“麗姿,我不要聽你說髒話。你不是無辜的,你將我本來放在燦雪身上的一顆心搶奪了過去,你害我現在這麼凌亂,暴躁,不知所措…你讓我們這麼痛苦,這都是你的錯!”
麗姿的眸裡有一瞬的詫異,但詫異後是更冷的不屑,“如果說你對我的一顆心就是想將我帶進你和路燦雪的婚床上滾g單,那拜託你收回你那可笑的心,不要嘔心到我!”
“麗姿!”楚函低吼一聲,修長的身軀猛的向她的嬌軀使力,要將她盯死在門板上。
她為什麼總要說他渣,說他髒,說他嘔心到她了…就算她真的不要他了,她也沒必要這麼一遍遍的傷他。
她難道不知道她對他的殺傷力有多大嗎?
掌心傳來的細膩光滑的觸感讓他揉躪和摧毀的心意又強烈了幾分,鷹隼般的狹眸凌厲的盯著她那雙倔強的眸子,他深呼吸幾口,闔上眸才壓抑住掐死她的衝動。
“麗姿,我知道你是為農莊裡燦雪說她流產的事情不開心,我現在解釋給你聽…”楚函扣住她的纖腰,埋首在她頸窩裡。
當他貼上她的頸窩時,她脆薄的肌膚上落了一層粉色的小顆粒。對於他的觸碰,她似乎很敏感。
這樣也好,敏感總比無感好。
只是他突然想,如果他現在跟她做,她還會不會出水?
4年前她離開的那一晚,她主動將他撲倒在床上,他還沒來得及親吻她,給她一點前戲,她解下他的金屬皮帶就坐了進去。
她一開始很乾,但沒動兩下就溼意氾濫了。
其實不止林澤少喜歡女-上,男-下的姿勢,他也喜歡,他喜歡看她搖擺著柳腰,顛著玉波,無比糜豔的模樣,她高chao時是最動情的,兩隻小手在他身上抓下紅痕,左右甩著頭髮,丁香小舌舔著紅唇,尖細而風-情的叫他,“楚函,楚函,我不行了…”
楚函的身軀當即滾燙起來,但他不敢動,怕惹她更加反感。他只能急急的解釋著,“麗姿,燦雪懷的那個孩子不是我的,而是楚沐之的。”
懷裡的可人兒嬌軀一僵,似乎震驚了。
楚函繼續道,“燦雪和楚沐之是訂了婚的,楚沐之喜歡她很久了,訂婚當晚就強硬的碰了她。後來兩人也有很多次,2年前燦雪懷孕了,但是兩人都不知道。那時正是我奪取楚氏的關鍵時期對她疏忽了保護,她和我的事情被楚沐之知道後勃然大怒,楚沐之找到燦雪門上一腳就踹上了她的腹部,她流產了。”
“楚沐之以為那孩子是我的,不但沒有把燦雪及時送醫院,而是將她帶進浴室裡,用冷水淋她,後來保鏢救下燦雪已經遲了,她寒涼入體,就算是我為她請了最好的月子調養師也沒能將她怕寒的毛病調理過來。”
說著楚函離開麗姿的頸脖,正眼看她,她表情依舊寡淡,只是眸光深邃的有些意味不明,楚函右掌摩挲著她嬌嫩的臉蛋,柔聲哄著,“麗姿,你沒生過孩子不知道這月子病有多厲害,調理師說這毛病會有很大的後遺症,老了痛起來會十分難熬。雖然燦雪只是輕微的怕寒,但她終究是因為我才流產的,所以我關心她護著她都是應該的,我…”
“啪!”一聲,楚函左臉頰一痛,麗姿又狠狠煽了他一巴掌。
“麗姿…”這次楚函的怒氣並不明顯,因為麗姿的眸裡有憤怒,他願意將這當成她吃醋了。狹眸緊裹著她的眼眉,他輕笑,“麗姿,你打我打上癮了恩?我都說了那孩子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