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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人遭受撞擊感覺到痛意後都會縮回,楚函以為她會後退,可是她一隻小手摸索上床櫃緊扣住,小腦袋又就著剛才的地方“砰砰”的撞了兩下,她哆嗦著,“讓我死…”
楚函心如刀割,不難猜測,她在秀園被凌辱時肯定輕生過。
“麗姿…”楚函用手擋在床櫃上,另一條手臂扣住她的纖腰要將她扯入懷裡,但她死死扣住床櫃,一張蒼白悽楚的小臉淚水模糊,她哽咽著,
“楚函,救我!楚函。,我快撐不下去了…你怎麼還不出現?楚函,你…你真的不要我了嗎?”
剛才在門邊她尖銳的控訴著他,可是她一字未提當時的害怕和軟弱。她總是這樣,太倔強,她永遠不知道利用女人的眼淚扮可憐。
現在她做的很好,她軟弱的短短几句話足以將他磨成齏粉,胸腔裡的懊恨與心疼令他猩紅了眼眶,他只能將修長的身軀覆壓下去,將瑟縮的她強硬摟懷裡。
“麗姿,我在這。不怕,我來救你了。寶貝兒乖,有我在,不會再有人欺負你了,以後我會守護著你。”
麗姿的眼淚如斷了線的珠,被楚函摟懷裡她彷彿是受了攻擊,她開始手腳並用的踢打他,情緒激烈的要掙脫他。
她已經陷在了夢魘裡出不來,再睡下去就會有危險。“麗姿,你醒醒,你睜開眼,只要你睜開眼楚函就在你身邊了。”
楚函搖晃著她的肩膀,他將聲音控制在輕柔裡,儘量不狂躁,他一點都不敢想這4年她是怎麼度過的?
被搖晃的麗姿感覺整個世界都在顫抖,她天昏地暗的暈眩。
胃裡又開始難受,那種致-命的嘔心感又衝到了嗓子眼,她“啊”一聲尖叫的坐起身,緊接著便是“嘔”一聲,她將晚上吃的食物都吐了出來。
吐出來就感覺全身輕鬆了,她的小腦袋被按進一個溫暖的所在,男人憐惜心痛的啞聲也由遠及近的穿透進了耳膜,“麗姿,麗姿,麗姿…”
他在一遍遍的呼喚她的名字。
麗姿緩緩睜開眸,燈光昏黃並不刺眼,可是她用小手擋了一下。
“麗姿…”察覺到她醒了,楚函當即扣正她的肩膀看她,麗姿呆滯虛弱的眸子瞬間撞進了他烏沉晦澀的狹眸裡。
“楚函,這味兒難聞。”麗姿擰著眉,嘟著紅唇,細軟的聲線裡帶著撒嬌的慵懶和媚意。
“好,好,麗姿我現在抱你去隔壁房間睡…”楚函起身,將她打橫抱起去了隔壁。
……
楚函將髒物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又給自己衝了澡,回房間時,麗姿沒有躺下來,她倚靠在床頭,垂眸不知想些什麼。
楚函上床,伸出手臂將她擁懷裡,她沒拒絕,略放平身子將頭枕在他精健的腰腹上,楚函愛憐的撫摸著她的秀髮。
一時兩人都沒說話,是楚函率先打破了沉默,“麗姿,那晚秀園的事,可不可以講給我聽一聽?”
沒有人可以一直逃避,她必須講出來,他也必須聽。
“恩。”麗姿沒有多少猶豫的點頭。
“那晚嚴寬將我帶到秀園,當時一起來的有他的好友和得力手下,還有和我一樣在畢諾草被他們選中,帶來褻-玩的女人。一進了秀園,那些男人興奮的吹了一聲口哨,脫了褲子就抱著那些女人做事,嚴寬和另兩個男人想玩我,來抓我。”
“我自然不肯,開始反抗,於是他們打我,用鞭子抽我,還脫我的衣服摸我,掐我。我忍受不了這種屈辱,就撞牆了。”
“我只撞了一下,竟然沒撞死,我又想撞第二下時,他們扯著我的頭髮將我拽了回去,他們不停扇我耳光…我被扇的頭腦發暈時,他們商討說用繩子將我綁床上,他們玩夠我後讓別的男人chao我,今晚非要chao死我這個烈貨。”
“聽他們這麼說我就知道了,我越掙扎就越能激發他們體內的獸性,所以我假意逢迎了。我說我給你們跳段脫衣舞助助興吧,那三個男人不相信我被馴服,但他們知道我逃不過,就整暇以待的看我能折騰出什麼花樣來。”
“我當時就不想活了,想和他們同歸於盡,我看中了廚房裡的煤氣罐。於是我邊跳邊脫,將身上所有衣服都脫差不多了。那些男人按耐不住的撲向我,但我扯過地上一件男士襯衫就閃身進了廚房,反鎖上門。”
“他們在撬門,我拿起剪刀就剪斷了煤氣管,並用火點燃。門被撞開了,有男人衝進來一腳就踹飛了我。當時情況很混亂,就聽見誰說了一聲爆炸了,然後轟一聲,那些圍繞我並想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