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楚函走近她,將她打橫抱起送往g上。
P> 楚函動作輕柔的將麗姿放在床中央,他沒有立即離去,而是拉過潔白如雲的被褥遮蓋上她的身體,然後道,“姿姿老婆,你身上有傷,我幫你抹藥膏。”
P> “不要!”麗姿伸手捂住胸前的浴巾,“你將膏藥放下,我自己抹。”
P> “不行,你抹不到。”楚函拒絕,他一隻大掌握住她那隻小手,用力拽開,然後另一隻大掌掀開她的浴巾。
P> 麗姿側開眸,她緊緊咬著下唇,蟬翼般的長睫毛驚惶無措的悽美撲閃著,像忍受著某種屈辱。
P> 楚函將藥膏塗在掌心,然後抹上她被揉躪過的每寸肌膚,她身上冰涼,小身體還在劇烈戰慄著。
P> 當看到她那對玉峰時,楚函的胸膛開始劇烈起伏了,他一手攥著床單,斂眉壓抑著心裡快翻滾出的戾氣,他顫抖著聲問她,“麗姿,疼不疼?”
P> 她的玉峰青紫斑斑,美好的雪梅和淺粉的ru暈被咬破了皮…可想而知南宮劍熙當時的瘋狂,她有多痛!
P> “楚函,”麗姿啞啞的開口,語帶譏諷,“你是在問我和…他做時的感受嗎?”
P> 有一根細長的利針從他的頭頂慢慢推入,楚函感覺到了無法言喻的痛楚。
P> 他捏緊自己的大掌,雙膝跪床上,他撐著兩臂凌空看她。麗姿蒼白的臉色,嘴角疏遠而嘲諷,她也瞪著眸死死看他。
P> 她努力的在他眸裡尋找著嫌棄和厭惡,如果他嫌她髒,她不會賴著他的,她有自知之明!
P> 可是楚函沒有。
P> 他兩隻大掌捧住她的小臉蛋,將英氣的鼻翼貼在她秀瓊的鼻尖上,他紊亂著呼吸,低低而卑微的哀求著,“姿姿老婆,別這樣…我們誰都不希望發生這種事,你…你就當做了場噩夢,以後…以後我會好好補償你的,我們把這一頁翻過去…”
P> 補償嗎?
P> 他似乎又在自責!
P> 麗姿側開眸,她眸裡的兩滴晶淚從眼角滑了出來,她在無聲的哭泣著。
P> 楚函伸出舌尖舔著她苦澀的淚水,兩人各自懷揣著根本無法排解的痛楚相互慰藉著,取暖著。
P> 楚函從她臉上離開,直起身,艱難的掀開她下面的浴巾。
P> 他分開她的腿,看著她的蜜園。
P> 蜜園周邊被撕裂了,還有少量的血跡溢躺著…女人開始用腿踹他,她攏著腿不想讓楚函看,可是楚函壓制著她,猩紅著眼眶將藥膏塗抹上去。
P> 麗姿放聲大哭,她用小手胡亂的擦拭著淚珠,哽咽道,“楚函,你究竟是不是男人?你老婆跟別的男人做了,給你戴lv帽子,你就只能這樣窩囊的為別的男人善後嗎?楚函,我瞧不起你,我鄙視你!”
P> 楚函平靜的將藥膏抹完,又將浴巾繫上,然後給她蓋上被褥,他捨不得給她一點力道,捨不得讓她疼。
P> 他兩臂撐她身側,含著凌亂的笑意輕聲問她,“麗姿,那你想我怎麼做?若是別的男人敢碰你一根頭髮,我都會將他的手指剁了餵狗吃,可是那是南宮劍熙!如果我說我想廢了他,我想整死他,你願意不願意?”
P> 這才是他最介意的地方,她和南宮劍熙是他這一生覺得最刺目的畫面,可是如今他們竟然做了,但他什麼都不可以做!
P> 他這一輩子都沒這樣窩囊過,他的老婆和他最介懷的男人睡了,他妒恨的快發狂了,他心痛的找不到方向。
P> 偏偏這些妒恨和心痛抵不過她的一個皺眉,一聲疼,哪怕她一個音都沒發出來,他就顫抖了,崩潰了,他心疼她憐惜她,他唯一想做的就是抱著她躲起來,然後互相舔舐著彼此血淋淋的傷口。
P> 麗姿手腳並用的踢打他,她撕心裂肺的咆哮著,“楚函,你不可以對他做什麼,但是可以對我做。我不要你對我這麼好,你可以罵我打我,你可以嫌我髒,跟我離婚…我不乾淨了,我被…我沒有資格做你的妻子了,小棠棠不會再要我了…”
P> 楚函抱著她的小腦袋將她按在胸膛裡,他不停吻著她的發,“麗姿不許這樣說,我求你別這樣說。你明知道我心疼你,捨不得你,離不開你,你跟他做我雖然介意著,但是這些比不上我愛你的萬一。”
P> “麗姿,你不要對我這麼殘忍,我也是人,也覺得痛,我帶著一身傷來安慰你,你能不能對我好點,溫柔點?不要離開我推遠我,我不要再受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