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楚沐之大笑了兩聲,很得意的說道,“雪雪,你難道還不瞭解我的性格,我生無大志,就想吃喝玩樂。如果不依靠你,我就只能回去當乞丐了。而我幫助了你,將你的把柄攥手心,你自然會養我一輩子。哈哈,我要花楚函的錢,睡他的女人,想想這事我就覺得興奮。”
在路燦雪聽的冷如冰霜時,楚沐之又加了一句,“雪雪,要不你給我生個兒子吧,就冒充楚函的種。這樣我兒子就是楚氏的太子爺,我就是太上皇,楚函也不過是給我打雜了,哈哈哈哈…”
楚沐之為自己美好的構想笑的不能自持,而這邊路燦雪的眼眸早翻滾出陰毒的濃漿,她在想,暫且先讓你得意幾天,等我收拾了麗姿再來收拾你!
“楚沐之,這兩天不許出門,一切等我的通知。”
……
翌日清晨。
楚函和麗姿走出別墅,楚函堅持要送麗姿去工作室,麗姿破天荒的沒有拒絕,兩人坐上了布加迪威龍。
車子行駛到一半,楚函的手機響了。
楚函看了一眼,接起,“恩”了一聲後又快速結束通話了電話。
麗姿看著他俊逸冷冽的側臉,問他,“楚函,是誰的電話?”
楚函勾著嘴角,右手寵溺的揉著她的秀髮,“是樂達的電話,他說燦雪罷工了,不肯籤檔案,而且燦雪從昨晚開始絕食了,在發小姐脾氣。”
“呵…”麗姿輕笑,挑著嫵媚的柳眉看他,“楚函,我以為你的眼光有多好,沒想到路燦雪也只會搞些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小把戲,她用這招挽留你,也太天真了吧。”
楚函嘴角肆意魅惑的弧度更大,他深邃的狹眸緊裹著她清亮的水眸,慵懶調侃道,“誰說這是小把戲的,女人哭鬧起來最讓男人心軟了,若是你願意為我這樣,我肯定會俯首稱臣的。”
麗姿不想跟他調-情,她直截了當的問,“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楚函幽幽收回目光,嘴角的弧度緩緩展平,骨節分明的大掌在方向盤上一使力,車子頓時向左轉彎了。
原本駛向她工作室的方向變成了去往醫院,麗姿柔軟的臉色冷淡了下去,她道,“楚函,要是你想去看路燦雪,那就靠邊停車,我的保姆車一直跟在後面,我可以自己去工作室。”
楚函連眉心都沒動一下,他一雙細長的桃花眸柔情卻不失強勢的看著她,“不是我去看燦雪,而是我們!”
……
楚函和麗姿趕到了路燦雪的病房,樂達正站在門外等著他們。
走進病房,病房裡一片狼藉,地上全摔的檔案和瓷碗,小米粥灑的到處都是,護士們面面相覷,路母唉聲嘆氣。
路燦雪側躺在床上,她的長髮十分凌亂,有些遮蓋了臉頰,她打著石膏的左腿和穿著藍白條病服的身體有著病人的蒼白和虛弱。
路母看見這樣的路燦雪無奈又心痛,這時看見楚函如遇救星,“燦雪,你快看,楚函來看你了。”
路燦雪一聽“楚函”迅速抬起身,她原本鬱結苦悶的臉色迅速驚喜和燦爛了,“函…”她貪戀的看著門口那道修長筆挺的身軀。
但她的笑容沒能堅持2秒,因為楚函是牽著一道清瘦的倩影走進來的,那人是麗姿!
楚函忽視路燦雪表情的變化,他鬆開麗姿的手,走到路母面前,開口問,“伯母,這是怎麼回事?”
路母看見麗姿很惱火,她用腳趾都能想出這女人就是昨天楚函說想守護和廝守的愛人,現在楚函公然無忌的將她帶到了路燦雪面前,那是挑釁也是絕情。
路母冷冷看了麗姿一眼,“這位是…”
楚函俊拔的身軀動了動,似無意遮掩住了路母窺視和敵意的目光,他蹙眉,語氣卻平和,“伯母,要是這裡沒什麼事,那我去公司了。”
他言下之意是,如果路燦雪有事,現在就說。如果是其他的事,對不起,我不奉陪。
路母懊恨的剜了楚函一眼,只見男人眸光晦澀而坦蕩,漆黑的狹眸像深邃的無底洞,在無意間就可以吸取別人的魂魄。
路母清楚意識到,現在的楚函是可以肆意任性的時候了,恩情只是存在在道德概念上的一種代名詞,沒有任何現實的束縛力,他不想還恩情,那就可以不還了。
路母妥協,她將手裡一碗冒著熱氣的小米粥塞楚函手裡,“燦雪從昨天下午開始就沒有吃東西,她為你受傷,而你忘恩負義不要她,這些我都不跟你計較了。但是她現在的身體很虛弱,絕食下去身體肯定吃不消,你喂她吃碗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