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鬼的,有次我跟我老公去看望他,才36歲的男人竟然白了一頭髮,我老公看著淒涼都偷偷抹了眼淚。”
安又靈震驚當場,她感覺自己的小腦袋被十架坦克狂轟亂炸著,找不回絲毫清醒和理智。
他…給爸爸跪下了嗎?
他…得了心理疾病?
他…白了頭髮?
陌生女人有疑問,“不對啊,我看南宮總裁一頭黑髮啊。”
“說你傻吧,那是染的。你沒看見南宮總裁現在多寶貝他未婚妻,37歲的男人在我們眼裡是黃金漢,偏偏他因為年齡大了而自卑。他穿著講究,優雅,但看著他未婚妻的眼神迷戀中還帶著小心翼翼,彷徨又卑微。”
“哎,聽我老公說他們只談了四個月的戀愛,戀愛時南宮總裁傷透了他未婚妻的心,但我們都為南宮總裁不值。四個月的戀愛再甜蜜,難道抵得過一個男人的7年?”
“一個男人等你7年,不是願意不願意的問題,而是能不能。世間最熬的莫過於歲月,在一起的夫妻尚且逃不了七年之癢,南宮總裁就守著那一段鏡花水月的過去平白折磨消耗了自己,說到最後,這究竟是誰虧了誰?”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安又靈心裡豁然開朗,似乎漸漸懂得了什麼。
她覺得小心臟被一隻大掌緊緊捏著,又酸又痛,唇瓣勾起弧度,她很想笑,但長睫毛輕微一顫,眼淚傾巢而出了。
這時由遠及近的傳來兩個男人的談笑聲,“南宮哥,嫂子去了10分鐘的洗手間你就來尋找她,你把嫂子當3歲小孩守著呢?”
南宮劍熙低低訓斥著,“嘴少貧,你嫂子她臉皮薄,你可別嚇壞了她。”
安又靈抬眸就撞進了男人清淺含笑的黑眸裡,男人看見她淚水盪漾的模樣修長的身軀募然一僵,他當即跨步而來。
“怎麼了?”南宮劍熙將她摟進縈繞薰衣草香的寬闊懷抱裡,他臉色緊繃,心疼又緊張,指腹給她試著淚,輕柔的聲音說不出的憐惜。
安又靈想說話,但那偏僻角落裡兩個女人的交談聲又清晰的傳來。
陌生女人神秘兮兮的說道,“我也不知道這話該不該說,3年前我在日本遇到過南宮總裁的未婚妻,當時她身邊有個男人,還有一個男孩。那男孩叫她老媽,叫那男人爹地…”
“什麼?”發小老婆捂著嘴,驚叫出聲,“你是說…她結過婚,還跟…別的男人有了…孩子…”
正走過來的發小明顯愣住了,發小臉色鐵青的衝著他老婆低吼著,“鬼鬼祟祟嚼什麼舌根,還不給我滾出來。”
發小老婆和陌生女人沒想到南宮劍熙會在這裡,五個人打了照面,紛紛面面相覷。
南宮劍熙淡淡掃了那兩個女人一眼,然後摟著安又靈小香肩帶她轉身,“靈靈,我累了,我們回去吧。”
“南宮哥!”發小一把拽住南宮劍熙的手臂,憤憤不平道,“南宮哥,空穴來風,未必無因,有些事情要好好查一查,你不要被騙了,這世上好女人多的是…”
“閉嘴!”南宮劍熙用力揮開發小的手掌,壓低聲警告道,“你再多說一句,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還有,那孩子是我的。”
安又靈被男人摟著向前走,才走了兩步,就看見那另外2位牌友站在了前方,他們眼神訝異,痛心,還有…同情…
南宮劍熙沒空理會他們,他只想帶著安又靈離開。但掌心裡的小手突然一滑,轉眸看,小女人停駐不前了。
他眸裡閃過慌張無措,捏了捏拳他返身哄她,“靈靈,給我點面子,回家我可以跪搓衣板,但你別在這裡跟我耍脾氣。”
安又靈吸了一下小鼻尖,伸手摸了把眼淚,她看著南宮劍熙溫柔的笑道,“阿熙,你說的對,那是你的孩子。這7年我沒有結過婚,陽陽生於6年前的11月份,再過幾個月就是他整7歲的生日,他是你和我的親生兒子。”
話音剛落就聽見幾聲抽吸,身前的男人眼眸一沉,眼眶迅速猩紅,他駭然又犀利的緊盯著她,“安又靈,你敢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這個壞男人,他聽到這個爆炸性的好訊息不是應該將她抱起轉上三圈嗎?
安又靈抬著小下巴,明顯不從,眼淚越流越多,她傲嬌的哽咽著,“阿熙,不許得了便宜還賣乖,你沒聽清就算了,我走了。”
下一秒,“啊!”一陣天旋地轉,她整個人被南宮劍熙打橫抱進了懷裡。
……
南宮劍熙將安又靈塞進豪車後座裡,他沉聲命令著駕駛座上的Al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