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包,捆的和炸藥包似的。
只有乾草還不行,這些只是引柴,還需要乾枝,這個就慢了許多,估計下午三四點鐘,太陽西斜,四人才弄個一堆的乾柴,雲崖暖把它們儘量的用腳踹折,方便投擲。
乾枝裡有不少含有油脂的沙樹柏樹,這樣的木柴沾火就著,下雨都澆不滅,是絕對的好東西。
人面樹的氣味很危險,為了避免幾個丫頭一不小心著了道,早在之前,幾個女人就已經穿上了草裙,但是裡面原本雲崖暖衣物做的內褲也都穿著,這次為了安全,就讓他們把內褲都脫下來,浸水矇住口鼻,儘量保證安全。
有草裙遮蔽下身,三個女孩子倒是對這個要求沒有太大排斥,戴安娜一隻只穿了草裙,雲崖暖的t恤衫一直在揹簍裡,此刻被他前後割成兩半,沾了水,和戴安娜一人一個。
四個蒙面大盜,貓著腰鬼鬼祟祟的開始靠近人面樹,雲崖暖用一根木杆測試著人面樹的反應,找到了安全線,然後開始決戰。
似乎感覺到了幾個人的惡意,這顆巨大的人面樹無風自動,萬道觸角在葉邊緣上下蠕動,如同一條條毒蛇,張牙舞爪的樣子倒是威風凜凜,只可惜,丫的只要沒成精,不能呼風喚雨,那就必死無疑。
雲崖暖拿著事先準備好的火把點燃了戴安娜遞過來的草包,瑪雅和可心還在陸續的把不遠處的草包運送過來,這些乾草太易燃了,沾火就的一聲變成火球,雲崖暖急忙把手裡的火球使勁的扔出去,以前在部隊練投擲手榴彈,那要求是很高的,打中這樣一棵大樹自然不在話下,火球徑直集中大樹,落在樹根處繼續燃燒。
這些草包裡面都放了一塊鵝卵石,否則還真不好找準頭,好在河邊鵝卵石夠多。一包乾草沒有什麼殺傷力,但是多了就不好說了。
幾人快速的點燃,急速的投遞,直到大樹下的火堆足夠大了以後,才不在用火把點燃,雙手拿著草包,左右開弓,兩百多包乾草,在大樹下疊了高高的一堆,雲崖暖已經聽到人面樹火中的軀幹在烈火中發出嘶嘶的響聲。
這還不夠,緊接著一節節長短不一,樹種不一的乾枝被他繼續扔過去,落在大火上猛烈的燃燒,乾草很難持續燃燒,但是這些乾枝可不一樣,尤其是可心和瑪雅還在陸續的尋找新的乾枝過來,就怕不能一鼓作氣幹掉這顆人面樹。
由此看來,可心這丫頭要麼不做壞事,一旦開始做了,還是很徹底的。
人面樹頂上的巨大闊葉和觸角般的細條開始瘋狂的舞動,如同一個發了瘋的巨人,幾人甚至聽到了好像野獸的嘶吼,甚至感覺那聲音把腳下的大地都震得直顫,但是應該是錯覺,估計是猛烈地大火帶動的空氣流動形成的好似空響的聲音。
半個小時左右以後,大樹下面,埋在火堆的部分開始燃燒,他們知道,這傢伙死定了,一旦下面開始燃燒,它的根沒了,樹皮沒了,那麼人面樹就只能和這個世界說再見了。
“幸好這個傢伙沒有腳,否則咱們就慘了!”戴安娜看著亂髮飛舞的人面樹,有些心悸的說道。
“這傢伙要是有腳,估計現在就我一個活人了!”雲崖暖調侃道。
“你未必跑得有我快,別那麼自信!”戴安娜斜了一個白眼給他。
“相信我,這傢伙要是有腳,我真的誰也救不了,但是我還是不相信它能幹掉我。”雲崖暖以眼還眼道。
“自負的大男人!”戴安娜。
“承認我大了?哈哈!”雲崖暖促狹的笑道。
“看和什麼比!”戴安娜一邊說著,一邊用左手手指撫摸右手的小指,其意思很是明朗。
在這個話題上,男人是肯定說不過女人的,所以雲崖暖選擇閉嘴,瑪雅和可心兩個年紀最小,玩心重,見大火燒的旺盛,也學著開始把一些小的乾枝扔到火堆裡,可心這個五好青年,就這麼被帶壞了。
可心一邊仍,嘴裡還不閒著:“人面樹,你好好的去吧,我會留下你的一部分,作為標本,人類會記住你的,你會留在書本里,我救不了你,只能讓你少遭罪,快點去了吧!”說著,手裡可不閒著,幹木枝不斷地扔過去。
再這樣的火堆裡,在潮溼的木頭也會跟著燃燒,人面樹也不例外,看到它的樹皮正在向上慢慢龜裂,那張人臉已經沒了嘴巴,樣子看起來更加猙獰,但是任誰都知道,這棵大樹的生命力已經完了,雖然樹冠的枝條還在飛舞,但是根已經完了,這樣燒死的樹木,沒有重生的可能,因為它的根部,也被高溫徹底的破壞了。
大火的熾熱蒸騰著,燻烤著上面的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