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胖子哪是知道謙虛的人,蹬鼻子上臉順杆爬,一頓神吹六掃,一時興起又把那一沓子證件小本本拿了出來。
但是似乎想起來,自己這門奇門術數實在好像沒有畢業證,只好白話了兩下,又悄悄放了回去。但是眉眼間的得意勁就別提了,眼睛揚的都快把額頭擠沒了。
可心看起來很興奮,一個勁的問胖子這門學問是在哪學的,能不能教她。
熊胖子大臉蛋子一嘟嚕,吧唧吧唧嘴,煞有介事的說道:“我這門學問啊,是祖傳的本事,從宋朝傳到至今,傳男不傳女,傳單不傳雙,這是秘門。”
可心一聽這話,小嘴一撅,不高興了。
熊胖子一看丫的生氣了,急忙不顧老祖宗了,話音一轉說道:“但是,你要學,我豁出去被我爹打死,也得教你!但是這玩意兒的有耐心和時間,我手把手教你哈!嘿嘿!”
可心這才高興說道:“好的嘞!那可說準了!”渾然沒發現手把手教的問題所在。
雲崖暖直到這熊胖子吹起牛皮了,能吹三天三夜,他們的手電筒可支援不了那麼久,趕忙招呼眾人朝著臺階下面而去。
在地下入口的內部,他們看到了一個好像是船舵一樣的轉盤,胖子看了看上面的花紋說道:“這玩意兒能在裡面直接開啟這扇大門。”
雲崖暖笑道:“出去容易進來難,看來這下面遠古的時候,可能真的有人在裡面生活!不過這在地下深處生活,可真是怪癖!”
熊胖說道:“估計外面的沙漠太熱了,地底下涼快,而且估計有地下水,所以選擇在這裡生活!”
他的說法卻似乎有些可能。
開始的時候,他們擔心下面還有什麼古代的機關暗器,走路的時候小心翼翼,尤其是胖子,不讓雲崖暖靠前,自己在前面探路。
二百多斤的體重,熊掌似的大腳丫子,走在石臺階上,竟然一絲聲響也沒傳出來,這讓雲崖暖暗暗咋舌,心討:“這熊胖子練過走簸箕啊!否則絕沒這份腳力!”
所謂走簸箕,是傳統武術裡面一種練習身法步法的訓練方法,也有說能成輕功,但是雲崖暖沒見過,不過確實對身法平衡有很好的效果,比梅花樁好用。
訓練的方法看起來也很簡單,就是弄一個曬糧食的大簸箕,在裡面裝上石頭,然後人在簸箕的邊沿上行走,待到做熟了以後,慢慢撤去裡面的石頭,最後達到走空簸箕,這份功夫就算練成了。
功成之後,飛簷走壁如履平地,而且落地無聲。
雲崖暖走過一段時間,能快走不能慢走,勉強能走空簸箕,但是他的體重輕啊,只有一百三十多斤,熊胖子幾乎是他的兩倍重量,想練成這份功夫,不是從小開練,絕對成不了。
現在各門派裡,還專門練這份功夫的,好像只有自然門和八卦掌了,其中尤其以自然門最精這門功夫,內圈手練到最後,就是在簸箕上走,能快能慢,身如鬼魅。
這臺階夠長的,估計最少從入口處垂直走進地下二三十米深,待下到臺階的盡頭,眼前豁然開朗,出現了一條寬三四十米,高七八米左右的甬道。
甬道的四周不再是漆黑一片,上左右的牆壁上,不知道鑲嵌了什麼寶貝,散發著白色的柔光,組成一幅幅美妙的圖案。
裡面出現最多的就是一些彎曲向下垂落的圖形,看起來就好像是大樹的根鬚,延延展展,形成無數的傘網狀。
最詭異的是,這些傘狀的網須上面,掛著人頭的形狀,有眉毛有眼睛,頭顱下面沒有身體,是一條條斷續的虛線。
一群長得奇形怪狀的生物,將手抓伸向那些掛著的好像果子的頭顱,張著大嘴,露著獠牙,甚至很形象的有口水滴落。
“特麼的,這是人參果樹嗎?”熊胖子罵了一句。
這些光亮很柔和,三面照射而來,散佈在整個甬道內,就好像十五圓月下的大地。什麼都看得見,但是都不真切。
這遍佈著白光的甬道似乎沒有盡頭,遙遙的伸向遠方,直到變成一個白色的光點。
如果說這些散發著光明的壁畫已經足以讓人震驚,那麼他們面前的東西,簡直就是奇蹟。
這整條甬道的地面上,就好像現代的高速公路,正中間是一條寬將近五六米的白色,沿著甬道的方向將地面一分為二,與遠處不可見的白點交合在一處。
甬道里面的異香,正是在這裡散發出來。
那是無數白色的花朵,在三面的白光照射下,像水晶一般的晶瑩透剔,細看之下,連莖稈也是同樣的潔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