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在無意中吸引了自己,還引起了察罕那頭色狼的覬覦,險些遭受凌、辱失去清白。
以無缺那剛烈高傲的性子,如果真的被察罕凌、辱,那他一定再無顏苟活於世了。想到這一點,楊逍後怕的同時也不由暗自慶幸,還好自己在最後時刻及時趕到,將無缺從狼口中救出,否則後果不堪設想。看來今後自己得看好無缺,時刻都要保持警惕,以免自己這個單純的心上人被外面的色狼或者怪蜀黍拐跑了,導致發生某種令自己後悔的悲劇。
楊逍看了看外面開始發白的天色,終於收起了亂飄的思緒,湊過去伸手抱住熟睡的花無缺,閉上雙眼心滿意足地睡著了。
由於睡得太晚,兩人不約而同地睡過了頭,直睡到姚秋蓉派的藥童來敲門叫他們用早膳時才起身。
洗漱一番後出去一看,外面正是豔陽高照的好天氣。
兩人一起用過藥童送來的早餐後,花無缺在院內找了個陰涼之處練功,楊逍則被姚秋蓉灌了一大碗苦藥後,再度拉進密室中扒衣服繼續針灸。
等到針灸完後也就差不多到了午飯時間,楊花二人和姚秋蓉師兄妹聚在大廳中用過午飯,然後楊花二人各自覓地練功,姚秋蓉師兄妹則翻書的翻書,煉藥的煉藥,各自忙活著,一下午也就匆匆過去了。
用過晚飯後,楊逍仍舊厚著臉皮跟在花無缺身後走進房間。
經過昨夜的告白之後,花無缺面對楊逍時心中難免有些不自在,於是吶吶地提出邀請楊逍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卻架不住楊逍軟磨硬泡裝可憐,最後心一軟還是收留了他。
於是當晚兩人仍舊共居一室,同臥一張床。
楊逍揮掌打熄桌上蠟燭,然後習慣性地抱住花無缺的腰身,將下巴擱在他的頭頂上。
感受到身後熟悉的體溫和灼熱的吐息,花無缺只覺身體一僵,卻終究沒有推開身後的楊逍。
窗外十幾步外的一株花樹下,姚秋蓉默默看著屋內忽然熄滅的燈火,一張清麗的臉上表情陰晴不定,右手卻不自覺地握緊,尖利的指甲刺入掌心,她卻仿若不覺,只是專注地凝視著那一室黑暗。
片刻之後,姚秋蓉幽幽地嘆息一聲,緩緩轉過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正文 第 24 章
翌日清晨,楊花兩人起身後,仍舊重複前一日的流程,花無缺覓地練功,楊逍隨姚秋蓉去靜室針灸驅除寒毒。
到了晚上,楊逍仍是習慣成自然地跑到花無缺房間裡來蹭床位,而經過這幾日的同床共枕,花無缺也習慣了晚上睡眠時身邊有楊逍的存在。
只是每到夜深人靜時,楊逍雙手抱著懷中溫熱的身軀,雙眸注視著懷中人熟睡的俊顏,焦躁地感受著胯、下那一柱擎天的巨物傳來一陣陣難忍的脹痛時,都會忍不住暗自懊悔自己這自作自受的決定,然後第二天晚上繼續重複前一夜的蹭床位行為,繼續承受這甜蜜的煎熬,實在忍不住了就轉過身去,一面肖想著身旁的美人一面用手替自己解決問題。
儘管這時他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瘋狂地叫囂著,催促著他把身邊熟睡中兀自散發出誘人氣息的花無缺吃幹摸淨,摟在懷中盡情地疼愛,然而僅存的理智卻在不住地提醒著他,自己必須循序漸進,一步步讓無缺接受自己的親密舉動,讓一切最後都水到渠成地發生,絕對不能操之過急,否則一旦引起這朵白花的警惕和反感,只怕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都要前功盡棄了。
為了讓心上人心甘情願地身體交給自己,我們欲求嚴重不滿的楊少俠只能辛苦憋著,憋得幾乎內傷也只得繼續憋下去。
沒辦法,作者後媽不發話,小攻再怎麼欲、求不滿也只能老老實實吃素吃素再吃素。
(楊逍:強烈抗議作者後媽剝奪本攻性福的虐攻行為,我要求吃肉,否則罷演!
某紅:你就罷演,你一罷演我立刻把察罕給扶了正,到時候你就蹲牆角哭去!
楊逍(衝上來抱作者大腿):表!我不罷演還不行啊!不過你到底什麼時候讓我吃掉無缺呢?老讓小攻憋著根本不是你的風格嘛!
某紅:你以為我不想讓你吃掉花花啊,可惜你媽我也在被人虐啊,河蟹神馬的好可怕,舉報黨神馬的也好可怕,你媽我還木有做好心理準備,你就再忍兩章,乖~~~
楊逍(怒):什麼河蟹舉報黨的,竟敢阻礙本攻吃肉,待我一劍砍了他們去!(拔劍,殺氣騰騰離去~)
日子就這麼一天一天平靜地過下去,很快就過去了二十幾天。
這一日中午,日頭比以往毒辣好幾倍,楊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