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基本的彈奏手法。
李赫可以肯定,如果不是自己上來就是一首“原創”驚呆了劉老師,劉老師光是看他那個被認為是負數的基礎,絕對不會收他為徒,就算是他這首歌實在很好聽,她也抱著將信將疑的態度,決定勉為其難的教他一點基礎。
李赫突然明悟,他這個師父是黃藥師那一款的,他如果只有郭靖的天賦那就什麼都不用說了,充其量也就是劉老師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幫他完善這首歌,錄完了就各走各的,什麼師徒名份那也休提,但如果他能有陳玄風陸乘風他們那樣的悟性,那至少也能跟著她認真的學一段時間。當然他如果能有黃蓉那樣的悟性,那絕對又不一樣了。
其實,李赫今天只是想買把吉他自己練來的,而且學吉他在哪都是學,可架不住這位劉老師可是一位貨真價實的美女啊,就衝這個,李赫也決定要咬牙學下去。
劉老師的穿著很簡單隨意,沒有化妝,手上脖子上也沒有戴任何的飾品,頭髮也處理得有些潦草,但在並不妨礙李傑在心中給了她很高的評分,尤其是在劉老師坐在他旁邊開始教他彈奏的基本指法的時候,李赫還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這種清香是從劉老師的頭髮裡飄出來的,也就是一種很普通的洗髮水的味道,但李赫覺得這種簡單到了極致的感覺反而是最吸引他的。講真,鬱芷涵啊季寥啊那一類中學小女生現在對李赫而言還真沒有太大的吸引力,可是像劉老師這樣的,就算他有心,別人恐怕也不會給他什麼機會的。
李赫在劉老師坐到身邊的時候有一丟丟的心猿意馬,以至於劉老師教他的指法他都不怎麼記得住,這似乎讓劉老師對他失去耐心,把他擱在一邊自己做別的事情去了。
嚇得李赫心頭一跳,趕緊的凝神靜氣,把腦子裡所有的雜念都清掃乾淨,在劉老師走開的時候反覆練習。他雖然在音樂上沒有太高的天份,可是一個人只要用心去做一件事情,總會有一些效果的,對於李赫來說,掌握基礎的樂理,學好吉他彈奏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
也不知道是重生的福利,還是他其實本來就有這樣的潛力,那就是當他真正用心投入一件事的時候,漸漸的他就可以進入到一種近乎忘我的狀態。
等到劉老師終於又坐到他身邊,不懂聲色的指點了他幾個指法上的技巧之後,李赫覺得自己的演奏比剛才獻寶的那一次分明有了很大的長進。而當他高興的一抬頭,竟發現琴行外面的陽光已經偏西了。
“這把吉他你先帶回家去練習吧。”劉老師依然是那種淡淡的表情,好像從來不會有什麼事情讓她激動的,她也沒說收不收李赫做學生,只說:“如果能保持你剛才這樣的狀態,不必每天都花這麼多時間練習,學習之餘抽一到兩個小時就可以了。你馬上要參加會考和期末考,下週你週三和週五下午三點過來一次,暑假以後時間另行安排。”
李赫看看懷裡的這把吉他,估摸著價格估計也得要四五千,他砸了砸舌頭,說:“可是老師,這把吉他我買不起啊。”
劉老師看了他一眼,只說了句:“你先練習一段時間,其他的再說。”然後她就走進琴行的裡間收拾東西去了。
李赫沒有那種撿到便宜的興奮,反而覺得要從劉老師這裡學到真本事,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只要她覺得他還孺子可教的話,想必也會傾囊相授的吧。
李赫從“恩戴米恩的月”裡走出來之後並沒有立刻離開,因為他看到劉老師在示意他離開之後已經在收拾東西了。下過雨的黃昏有一片稀薄的陽光,雖然還是盛夏,但在冷清的月華區,這個盛夏的傍晚也有些清涼。
李赫站著不走也沒有別的想法,他只是出門以後看到這條步行街的街面過於冷清了,除了劉老師的這間琴行,其他的店鋪幾乎都已經關門了。李赫站門外,看到除了劉老師的琴行,也就是她的隔壁還有一家培訓機構開著門,說是機構也並不準確,也就是一道卷閘門外面掛著一塊寫著“枯榮武道館”的牌子,表示這裡是一個武術道場,但是從李赫剛才來的時候到現在,他就沒看到這個道場裡有學徒練武的動靜,估計也是招不到什麼生源的。李赫有些好奇,他決定下次過來的時候進去看看,也許這個武館的館主和劉老師一樣是個低調而沉默的高人呢?
等了沒多久劉老師就出來了,她把琴行的門鎖上,一轉身看到了推著單車站在夕陽中的李赫,微微皺起了眉頭,心裡面卻笑了一下,夕陽下的單車少年,如果有個單反在手,這也該是個很不錯的素材。她並不喜歡和不太熟的人說話,不過李赫是從她的琴行出去的,所以她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