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效率,成了別的組都不得不刮目相看的一個存在。
李傑把李赫還有凌清冽帶到了辦公室隔壁的一個小會議室,兩個小組的其他成員也中途接到電話過來了,之前人都撒出去找線索,哪怕有了一丁點的進展,也要集中到一起討論,這是常態。今天的區別僅僅是多了一個李赫,李傑也沒有向其他的組員介紹他,只是在讓王凱旋會議室的白板上貼上剛從法醫科那裡拿到的一些資料。
會還沒開,吳彥卓也過來了。
“屍源大概可以確定了。”李傑派出去的一個組員首先彙報說:“初步認定死者為城市大學空乘專業大二的學生,名叫張晴,是去年城市大學校園十佳風采大學生比賽的冠軍,也被學生們戲稱為城市大學的校花。根據該生的輔導員反映,這個張晴已經有兩個月沒有按時上課。因為她本人很少住在寢室裡,所以班裡的同學並沒有意識到她已經失蹤,我們聯絡了家長,但她家裡對她的狀況語焉不詳,但已經接收做dna堅定,結果很快就可以出來。”
“語焉不詳?”吳彥卓站在小會議室的最後面,抱著手皺著眉頭問:“什麼意思?”
李傑呵呵一笑,說:“他們知道自己的女兒沒有好好上學,但是不願意承認。”
前去城市大學調查的一個女警說:“她們同宿舍六個人,就有三個長期沒有住在宿舍裡。其中有兩個是和男朋友在校外同居,至於張晴,她的舍友說,只知道她偶爾上課也是自己的開車,開的是保時捷的跑車。”
吳彥卓哦了一聲,說:“被人包養了是吧?這就是家裡知道但不願意承認的原因?好吧,包養她的是什麼人,查過嗎?”
李傑小組裡另一個組員說:“已經調查了張晴的通訊及銀行賬戶,確認她和一個姓尹的富家子弟過往甚密,她的銀行賬戶裡最大的幾筆進項都來自於那個尹姓的富家子弟。”
之前的女警說:“她的舍友不太瞭解她的戀愛情況,不過也聽說過姓尹的闊少。”
剛才那個組員說:“但是姓尹的闊少沒有作案時間,根據法醫推斷的死者死亡時間,闊少在國外,而且也沒有動機。”
李傑說:“先確定死者身份再做進一步調查。不過鑑於此前的類似案件,我們已經可以把死者的範圍圈定,同時調查她們周邊的人群。”
各種彙報完成之後,已經到了凌晨四點,會議室裡也只剩下了李傑父子、吳彥卓和凌清冽四個人。
李赫在刑警們開會的時候縮在角落裡打盹,沒辦法,之前喝了酒,太困了。而且他知道的東西比這些刑警們多,只不過相比於他們的調查和推理,他知道的東西真說出來,反而比較不可信。這時候只剩下了和他關係最親近的幾個人,他也才睜開了眼睛,喝了一口老爸喝的濃茶,皺著眉說:“老爸,太濃了,對身體沒好處。”
李傑不以為意的笑笑,說:“習慣了,幹這一行熬夜是家常便飯,總得想辦法提神。不過我叫你來,不是叫你來打瞌睡的。”
時間寶貴,李赫開門見山的說:“你們目前調查的嫌疑人,我覺得都沒有動機。”
吳彥卓一聽,就饒有興致的問:“為什麼?”
李赫說:“之前說的那些富家公子,欺負人可以,真要讓他自己動手殺人,不是我看不起他們,恐怕他們還真沒這個膽子。就算真有殺人的,他們也不可能處理得這樣不留痕跡,更沒有必要,也沒有那種技術將面目面板完整的剝離下來。而且你們忘了發現屍體的地方了嗎?是在一個展覽館裡,這就不是一個正常的拋屍地點。這個案件,你們不能按照正常的思路去偵破。”
“對。”吳彥卓點頭說:“把屍體放在展覽館,這毫無疑問是對警方的嚴重挑釁。”
李赫說:“那倒也未必,死者是一位年輕貌美的女性,呃……不誇張的說,我見到屍體的第一眼,即使是屍體,也依然覺得是很美的。那麼,兇手把屍體擺放,注意我說的是擺放……而不是拋棄,清冽姐,這麼說沒問題吧?”
凌清冽在李赫說即使是屍體也覺得美的時候,狠狠的剜了李赫一眼,想說他猥瑣吧,可這也不能叫猥瑣,但是感覺也怪怪的,聽到李赫問她,也只能回答說:“可以說是擺放吧,至少不是我們常說的拋屍。”
李赫說:“也就是說,兇手並不見得是用這樣的行為向警方挑釁,而是,他把屍體當成了一件藝術品。”
凌清冽皺著眉說:“太變態了吧?”
李赫呵呵一笑,反問:“殺人剝臉皮,不變態會做這樣的事情嗎?再說你師傅叫我來,就是想聽一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