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人情,卻不知道他如此道行的世外之人,向一個凡夫俗子的帝辛要求什麼。
申公豹面色也是一動,他也總算是知道了王崇陽為什麼原本就在,卻遲遲不觸手,非要等雲中子傷了胡仙兒在出現。
如今細細一想,說不定雲中子的出現,也是王崇陽安排的,這王崇陽輩分在玄門中極高,雲中子和自己一樣,見了王崇陽都要叫一聲師叔公。
如此一來,雲中子就算是聽命於王崇陽,特意來陪王崇陽演這麼一齣戲,也就是情理之中的事了。
不過王崇陽有事要請商王帝辛幫忙,申公豹也想看看,王崇陽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而此時卻聽王崇陽朝帝辛說道,“貧道閒遊天地之間,發現這朝歌的王宮東南角是一處風水寶地,想要在這裡建一臺閣,好靜修七年,不知道……”
帝辛一聽這話,喜出望外,他本來就想留下王崇陽為自己所用,如今聽說王崇陽居然要在自己這王宮東南角修一個修煉之所,那更是求之不得。
他想也不想立刻就朝王崇陽道,“不瞞道長說,寡人本就打算在東南角那修建一個臺閣,道長與寡人倒是不謀而合了,既然道長有此要求,寡人即可去辦,寡人也想道長留在此地,日後寡人要是有所不解之事,也方便寡人向道長求教。”
費仲一聽這話,立刻朝帝辛拱手道,“大王,此事似乎不合規矩吧,這王宮深閨之所,除了大王之外,如何能讓其他人再次常住……”
帝辛沒等費仲說完呢,立刻就揮手道,“費大人無需多言,此事就交託你來辦,此臺閣就叫‘鹿臺’……”說著問王崇陽道,“不知道道長意下如何!”
王崇陽則說道,“我只需要一清修之所,至於叫什麼,我倒是無所謂!”
帝辛聞言立刻又朝費仲道,“費仲聽令,鹿臺工程完全交給你負責,儘快落實開始動工!”
費仲立刻說道,“大王,您讓臣下去修鹿臺,也要有經費才行,之前剛剛幫大王你修建了酒池,耗費了不少公帑,如今又有如此大的工程,臣下感覺……”
帝辛微怒道,“寡人讓你去建,你就去建,不要和寡人談錢,這天下都是寡人的,寡人建造東西還需要用錢麼?你自己去想辦法!別以為寡人不知道,上次建造酒池之時,你也貪了不少吧!”
費仲一聽這話,面色頓時一變,立刻跪在帝辛的面前,“大王明鑑,臣下如何敢做這等事……”
帝辛冷哼一聲道,“你也不要狡辯,寡人沒有追究你,並不代表寡人毫不知情!”說著又沉聲道,“你可知道寡人明知你貪汙,為何還要選你來督辦此事?”
費仲連忙道,“大王聖明,臣下實在無法揣測聖主的心思!”
帝辛則微微一嘆道,“你雖然貪了不少錢,但是辦事還算周到,而且沒有那麼多廢話,這事要是讓比干王叔去辦,只怕三天兩頭就來煩我……”說著連忙又說道,“不對,如果和比干王叔說,定然不會成行,所以寡人如此信任你,你還要和寡人說什麼?”
費仲一聽這話,立刻給帝辛磕頭道,“臣下領命!”
申公豹這時卻朝王崇陽道,“師叔公,你要在王宮之內修煉?”
王崇陽看都不看申公豹一眼道,“怎麼?你有意見?”
申公豹連忙拱手行禮道,“弟子不敢,只是師叔公若是要修煉,弟子倒是知道朝歌郊外百里處,有一個更加合適的地方……”
沒等王崇陽說話呢,帝辛立刻就回絕了,“哎,國師,既然你師叔公要留在王宮,寡人都不介意,你們就無需多言了!”
王崇陽這時朝帝辛一拱手道,“如此就多謝商王了!”
帝辛則朝王崇陽說道,“道長無需客氣,你救了寡人的愛姬,這些不過是小事而已!”
王崇陽心下一陣冷哼道,“小事,這鹿臺可是你日後葬身之地了!”
不過王崇陽開始要求在王宮住下,倒沒有想到這一點,他只是想到姬昌的命運,在朝歌至少還要呆上幾年,自己不如留在朝歌看著他,也好放心。
加上王宮之中離胡仙兒也算比較近,到時候也可以監視胡仙兒有沒有為非作歹,甚至帝辛還時常在公眾接見招待申公豹,自己也好時刻把握資訊。
帝辛這時卻朝王崇陽道,“道長,寡人也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道長可否滿足?”
王崇陽倒是沒想到帝辛這個時候居然也會對自己有所要求,立刻說道,“但說無妨!”、
帝辛則說道,“道長既然願意留在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