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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部分

可鍾小貓仿若這拳頭不是打的自己般得,依然徑直衝向他,逼著他連連後退。

趁機一把舉起了他,使勁兒的將他給扔了出去。

他在空中輕輕翻轉,如雪花般飄然落地。

這邊的聲響雖然不大,但在寂靜的夜裡,自然也引起了滕紅纓和鍾奎垣的注意,好在兩人由於站在門口目送鍾小貓走入雪夜中,所以都披著大厚棉襖。

就這般急匆匆地衝了過來。

“住手!”滕紅纓叫道。

“媽,你怎麼出來了,這傢伙偷窺我們,肯定不安好心。待我抓住他問個明白。”鍾小貓張開雙臂,護在滕紅纓和鍾奎垣身前。

看見兒子如此維護滕紅纓,他則心中一片感慨,小貓長大了,知道護著紅纓了。只是這代價太殘酷了。

“住手,小貓,他是你爸!”滕紅纓趕緊說道,即使在黑夜裡,她依然能分的出他的身形。絕不會認錯。

“陳世美!”鍾奎垣喊道。

“負心漢!”鍾小貓叫道,兩人是同仇敵愾地看著這個被稱為父親的鐘長征。

鍾長征聽著兒子們對他的稱呼苦笑了一聲,“紅纓,小奎、小貓。”

鍾小貓雙眼通紅朝他叫囂道,“像這等拋妻棄子的負心漢,我沒有這樣的爹!他真是枉為男人!”他朝鐘長征吼道,“我們受苦的時候你在哪兒,你在哪兒,你還是個爺們兒嗎?是不是正稱了心意,升官發財休老婆啊!”

“現在來幹什麼?我們活得很好,是不是很失望啊!”鍾奎垣抹了下雙眼,這臉上不知是雪水,還是淚水,為什麼不爭氣,為什麼要哭!

“是不是要帶我們回去領賞啊!是不是還要搞外公、外婆的黑材料啊!人都死了還不放過嗎?”鍾奎垣嘶啞地喊道。

“紅纓看來孩子們對我的誤會很深。”鍾長征苦澀地說道。

“誤會,鍾大將軍帶頭寫外公的大字報,也是誤會。”鍾奎垣冷笑道,“怎麼這回鍾大將軍又想攀扯誰啊!‘他們怎麼羅織外公的罪名的,只要有兩個人說他是反革命,就把他逮捕審訊,非要他承認不可,不承認就嚴刑拷打。結果嚴刑逼供,揭發同夥,七連八扯。軍隊扯到地方,越扯越多。越扯越離奇。幾個人一起吃一頓飯,就說他是吃喝委員會。反革命,兩個人在一起說幾句話,就說是搞秘密活動,拉幫結派。’還用不用得著我一一複述出來啊!鍾長征同志。”

“長征,你走吧!我們離婚了,我不希望你打擾我們現在的生活。”滕紅纓心灰意冷地說道。

失魂落魄的鐘長征後退一步,戚聲道,“紅纓,連你也誤會我。你我之間的感情還在乎那一張薄薄的紙嗎?”

“別說的自己多委屈似的,說的自己有多大的苦衷,說什麼權宜之計……”鍾小貓鄙視地說道,“是個男人就敢做就敢認。”

鍾長征雙拳緊攥,指甲刺入手心兒,也不及心裡的痛,他的心在滴血。不是為他們的誤解,而是老婆孩子受了多大的罪,才這般不相信任何人。

一想到這裡瞬時體內血氣翻湧。一股腥紅湧上喉頭, 鍾長征強制壓下翻騰的五臟。

鍾小貓回想往事越想越氣,直接衝過去將他抱在懷裡,別以為是溫暖的擁抱。這擁抱帶著殺氣,帶著恨意……

雙臂用力一緊!

咔嚓咔嚓……

鍾長征聽到自己骨頭髮出的‘碎裂’般得聲音。

鍾小貓將他整個人抱離了地面,雙臂肌肉猛力的鎖緊。仿若要把人勒死一般。

鍾長征感覺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感覺自己的胸骨在對方大力收縮下。抽離自己。想一條離開水的魚似的,張著嘴大口大口的喘息。

他放棄了反擊。也是無力反擊!

“住手,住手,小貓,他是你爹。”滕紅纓衝過來,用力拍打鐘小貓如鐵鋳般得手臂。

此時的鐘小貓雙眼猩紅,整個人被恨意支配,不知是恨眼前這個人,還是該恨這該死的社會。什麼也聽不見,什麼也看不見。

“小奎,快過來幫忙。”滕紅纓朝後喊道。

鍾奎垣跑過來兩人合力掰開了鍾小貓的手臂。

小貓還是成抱人的僵硬姿勢,“小貓,別嚇媽。小貓。”滕紅纓叫道。

“小貓,小貓,別嚇哥。”鍾奎垣輕輕拍著他的臉頰。

這臉頰觸之冰冷,嚇得鍾奎垣不停的揉搓,“小貓,小貓。”母子倆使勁兒不停地喊。

鍾小貓神智恢復過來,看著眼前的兩人道,“哥、媽,我沒